邵劍輝雖然在外‘交’界‘混’得神憎鬼惡,但是人品還是過得去的,說的大多是實話。至少有一點他沒有說錯:戰爭是最好的技術‘交’流。這不,熊貓就跟雙頭鷹‘交’流了一個回合。先是雙頭鷹的夜鷹在貝蘭上空爲全世界表演了一場具有劃時代意義的空襲————利用隱形轟炸機輕描淡寫的將貝蘭衆多高價值軍事目標炸上了天;接着熊貓突然變身,從憨態可掬的國保變成了面目猙獰的霸王龍,用戰略‘激’光幫小弟出氣,一連“誤擊”了雙頭鷹三架最先進的隱形轟炸機!這一回合雙方各自拿出了壓箱本領,算是拼了個平分秋‘色’:華國沒能阻止雙頭鷹參戰,而雙頭鷹也對遠在萬里之外的‘激’光炮談虎‘色’變。不過在戰略上,還是熊貓佔了上風,兩道‘激’光從亞洲飛到非洲,用時還不到半秒,但是它造成的影響卻是再過半個世紀都無法消除的,熊貓可以大聲警告全世界:都給我把尾巴夾緊點,我有一件武器,灰常灰常的厲害,只要是在天上飛的而我又看不順眼的東西,我都有辦法讓它掉下來!這對於那些空軍強國而言,無異是在頭頂懸了一把利劍,隨時可能落下!
現在各軍事強國都在拼命發展‘激’光武器,力圖縮小差距甚至超越華國,也做出了一些成績,雙頭鷹就成功的將‘激’光炮裝到了‘波’音747改裝的大型飛機上,並且用它擊落了三枚超音速飛行的導彈;蘇聯成功的將‘激’光炮安裝到伊爾76運輸機上,擊落了一枚ss-21。就在這些國家爲此歡欣鼓舞的時候,兩道‘激’光穿透時空,將他們的打得狼狽不堪,輕蔑地告訴他們,你們還差得遠呢!誰也不知道華國的‘激’光炮技術是從哪裡來的,反正在十年之內根本就沒有人能超過他就是了。
現在切磋已經切磋過了,‘交’流還是要繼續的。技術‘交’流這種重任,當然得‘交’給以程興華這個科技狂人爲首的專家團。這不,他老人家正帶着一大票嘍羅,兩眼發綠的圍着貝蘭國防軍送過來的飛機殘骸轉呢!真的是太好了,其中一架f-117栽進湖裡,並沒有解體,還保持着基本的完整‘性’,最大限度的保住了裡面的無價之寶,‘奶’‘奶’的,這可是劃時代的戰機啊!程興華鑽進機艙裡一通忙活,好像在搗鼓什麼,是那樣的專心,隔三差五有導彈飛來,被紅旗導彈營和‘激’光攔截,爆炸聲此起彼伏,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一位已經七十來歲的專家更是‘激’動得不行,不僅這架相對完整的飛機被他視爲禁臠,就連那架破破爛爛的也不放過,抄傢伙擼起袖子就幹上了,將他認爲高價值的儀器和零件一古腦的拆下來,連帶拳打腳踢,附贈草泥馬一百萬匹,幹泥煤五十萬噸,顯然整個人已經陷入狂熱的狀態
中,難以自拔!程興華從飛機上跳下來,哈哈大笑:“好東西啊,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奶’‘奶’的,我們搞了這麼多年纔有點眉目的難題,這下子可有答案照抄了!小柳,有了這些寶貝,我保證能讓你那個活見鬼的‘蝙蝠鷹”提前十年飛起來!”
柳維平眼裡泛起鬼火一般綠瑩瑩的光芒,讓周圍的人頭皮發麻,他一手揪住程興華,力度之大,險些將這位老人拎了起來,大聲問:“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
程興華牛得不行:“這還有假?我一向不會開這種玩笑的!”眼珠子一轉,接着補充:“不過,你得先想辦法將它們運回國,要不然早晚出事,我們就空歡喜一場了!”
柳維平說:“是啊,這可是雙頭鷹最先進的隱形轟炸機,一下子讓我們搞了三架下來,已經夠他們心痛到吐血而亡了,再讓我們將殘骸運回國,他們不玩命纔怪了,難度不亞於走‘私’一枚核彈頭啊。”
程興華說:“我不管,反正你得幫我搞回去!”
柳維平陪着笑臉:“一定,一定。”事實上,就算沒有程興華的要求,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把飛機殘骸偷運回去的。技術‘交’流嘛,當然得進行到底。不過,這可好辦,現在雙頭鷹已經正式參戰,他們那強大的海軍將嚴密封鎖亞丁灣,想將飛機殘骸運回去,難過登天啊!
不過,再難也要上,技術‘交’流決不能半途而廢!
幾天後,鑑於貝蘭形勢持續惡化,華國政fu作出了撤離在貝蘭的工程師和技術工人的決定,十架運十兩班倒,日夜不停的運人。‘花’旗國當然不會給他們可乘之機,特工就在機場盯着,甚至有幾名特工還‘混’上了飛機,就是怕華國渾水‘摸’魚,把飛機拆成零件帶回去了,他們就差沒有挨個搜撤離的華人的行李包了。還好,沒事,華國只是老老實實的撤僑,沒有夾帶走‘私’什麼的,要不然他們就該頭痛了。衛星也一直盯着,通過衛星監控,他們發現那兩架飛機的殘骸都還在哈丁空軍基地,只是哈丁空軍基地有一‘門’‘激’光炮,還部署了兩個紅旗導彈營,堪稱飛鳥莫入,他們的導彈根本就打不進去,只有乾瞪眼的份。最後一架運十飛走後,發現殘骸還在,所有人都鬆了一口大氣,上帝保佑,他們的秘密算是暫時保住了。
只是,他們這一口氣鬆得早了點。當衛星無意中在四川某個秘密科研基地拍到一組以一架近乎完整的f-117爲主角的照片後,‘花’旗國空軍司令只能勃然大怒了。華國是怎麼把這架夜鷹運回國的,成了不解之‘迷’。
鄧老接到
相關報告後,笑着對總長說:“那個搗蛋,還真的是個福將啊,給我們搞回了這麼好的東西!”
總長說:“可不是麼!據說這架飛機上的技術將會讓我們在某些領域來一次大躍進,跨越個十年八年的,他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只不過,只怕現在‘花’旗國已經對他恨之入骨了吧?他的力量那麼單薄,真的擔心他能不能頂住那幫強盜的進攻!”
鄧老眉頭也皺了起來。那個搗蛋可不能有事。他現在是在爲共和國爭取一個相對和平穩定的環境而拼殺着,他願意爲共和國流乾最後一滴血!他沒有負國家,國家也不能負他!想到這裡,老人眸中‘精’芒一閃,沉聲說:“呂宋那邊該動動了。就算是狗,吃了‘肉’也得幫忙看‘門’,更何況他們或明或暗的接受了我們那麼多的援助,現在需要他們出一把力,他們再不動一下說不過去!”
總長吃了一驚:“這樣做會不會打草驚蛇?”
老人說:“我就是要嚇一嚇那條毒蛇!本來咱們各幹各的,誰也不招惹誰,他們卻無緣無故的再三挑釁,先是派突擊隊突襲我們的科研基地,接着派飛機轟炸,現在更是直接對我們的盟國大打出手,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看樣子搗蛋在南海之戰中把他們收拾得還不夠狠,現在我們就想辦法請他們重溫一下這場噩夢好了!總參部馬上制訂出可行的計劃並實施,儘量將雙頭鷹的注意力吸引到東南亞來!”
總長肅然點頭。
“這該死的雨季!”
在呂宋南部那人煙稀少的崇山峻嶺中,一支兵力多達一百五十人的部隊正踏着惡臭的爛泥,深一腳淺一腳的前進着。這是呂宋相當有名氣的反政fu武裝,第六陣線。跟那些與土匪無異、打着反政fu的旗號專‘門’走‘私’販毒拐賣人口的反政fu武裝不一樣,第六陣線是一支有信仰有理想的游擊隊,他們紀律嚴明,沒有毒品,沒有‘女’人,沒有工資,一切繳獲都要歸公,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一個在全世界曾經席捲一時,但是在經濟大‘潮’的衝擊下已經日漸褪‘色’的信仰————他們可以說是一支完全靠信仰凝聚起來的部隊。靠信仰凝聚起來的部隊纔是最可怕的!這麼多年來,第六陣線一直在堅持着與得到‘花’旗國大力支持的馬尼拉政fu對抗,並且屢屢給予政fu軍重創,政fu軍對他們恨之入骨,多次圍剿,有兩次憑藉絕對的優勢把第六陣線‘逼’到了絕境,然而只要他們的圍剿一結束,第六陣線很快又能恢復元氣甚至變得比以前更加強大,更加兇猛,讓馬尼拉傷透了腦筋。
籍此天下火‘亂’之勢,蜇伏多時的
第六陣線又出現了,他們要讓全世界都聽到他們的聲音!該死的帝國主義者又在非洲幹那恃強凌弱的勾當了,這是每一個有良知的人都不能容忍的!第六陣線還很弱小,‘花’旗軍只要出動一個連的陸戰隊就能將他們全殲,但是隊長還是毅然決定主動出擊,襲擊‘花’旗軍援建的一座野戰機場,說什麼也不能讓‘花’旗國再在呂宋站穩腳跟了!南海一戰,華軍將‘花’旗國趕出了呂宋,只能保留一支象徵‘性’的部隊,大家總算有了幾天好日子過,但是現在這幫王八蛋又偷偷‘摸’‘摸’的想重返東南亞了,好吧,我們歡迎,揹包上的炮彈就是我們準備給你們的見面禮!
“該死的雨季!”
有着一把濃濃的鬍子的大隊長閣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咒罵一聲。儘管披着雨衣,可他還是成了落湯‘雞’。雨季的熱帶雨林,什麼都是**的,人當然不能倖免。他跟士兵們一樣徒步行軍,把驢子騰出來運彈‘藥’和物資,十幾頭驢子馱着大量沉重的彈‘藥’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前面,即使是這樣,部隊的前進速度還是難以讓人滿意,沒有辦法,路太滑了。大隊長叫:“同志們,加快腳步,我們馬上就能到達目的地了,爲了勝利,大家再咬咬牙‘挺’一‘挺’!”
士兵們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腳步儘量加快了。
大隊長小聲問身邊那位總是泠冰冰的參謀:“賀參謀,爲什麼要選擇如此惡劣的天氣出擊?”
賀參謀語氣冰冷:“因爲這天氣最適合打仗了······等着瞧吧,在我們發動襲擊的時候,敵人肯定都還躲在帳蓬裡喝酒賭錢,不肯出來巡邏!”
大隊長信服的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賀永遠都是對的,正是因爲有了他,第六陣線才得以在敵人的圍剿中一步步壯大,越戰越強。他以往的判斷從來沒有出過錯,這次也不會例外。
真的讓賀參謀猜對了,當他們‘摸’到那個尚未完成的野戰機場外圍,架起火箭炮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一支巡邏隊!沒什麼好客氣的,按照原計劃,把火箭炮調成定時發‘射’,然後開溜。大約十分鐘後,野戰機場裡的哨兵聽到了似曾相似的呼嘯聲,不等他們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六十八枚107毫米口徑火箭炮炮彈就潑了過來,野戰機場炸出一排排黃白‘色’蓮‘花’,轉眼之間變成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