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軍團接到ss-24洲際導彈發‘射’列車被摧毀之後,博羅西洛夫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頭頂,幾乎要發作了。-叔哈哈-
先是西伯利亞大鐵路被華軍的先鋒軌道炮打得稀巴爛,接着是東瀛海軍主力全滅,現在更好,華國遠征軍已經‘逼’近東瀛本土了,而他們在遠東地區唯一一列ss-24洲際導彈發‘射’列車一彈未發,就讓華軍的渦槳戰機炸上了半空!怎麼搞的,怎麼搞的,爲什麼開戰以來處處不順?難道勝利‘女’神真的離蘇聯而去,轉而青睞華國了嗎?
從前線反饋回來的信息,似乎蘇聯仍然佔盡上風,外‘蒙’方面軍正朝着北京快速推進,勢必不可擋,阿穆爾方面軍也在瀋陽方向連連得手,已經攻佔了好幾個街區。雖然阿拉木圖方向受到了一點挫折,但是這點小挫折與兩個方面軍所取得的勝利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形勢似乎一片大好,然而,博羅西洛夫卻深知,蘇聯已經喪失了戰略主動權。華軍的先鋒軌道炮突然開火,將西伯利亞鐵路這條大動脈砸了個稀巴爛,在解決這些軌道炮之前,蘇聯一粒子彈一發餅乾也別想送到前線去!西伯利亞大鐵路所遭到的破壞極其嚴重,就算摧毀了華軍所有軌道炮,想要修復被毀的路段,也得‘花’上將近一個月時間,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侵華蘇軍根本就不可能在後援斷絕的情況下,在華軍的汪洋大海中支撐一個月之久,哪怕蘇聯將所有的運輸機派出去,爲他們運送兵員物資,也不行!
彈‘藥’還好解決,可以從華軍手裡繳獲,但是油料就不行了。華軍以破釜沉舟的姿態,在開戰的第一時間就動用彈道導彈摧毀了大慶油田,又用軌道炮摧毀了西伯利亞油田,直接了當的斷絕了蘇軍就近獲得油料的一切可能————連油都沒有了,這仗還怎麼打?阿穆爾方面軍的油料只夠用十來天,外‘蒙’方面軍的油料儲備情況更加糟糕,只夠用一個星期,如果不能在一個星期之內拿下北京,外‘蒙’方面軍就完蛋了,侵華蘇軍也完蛋了!而偏偏,華軍在此時放出了渦槳戰機這羣低空殺手,蘇聯龐大的直升機羣在它們面前就是活靶子,這羣天煞星甫一出現,就奪走了低空控制權,讓蘇軍利用直升機羣爲前線運送物資的企圖落空了!他已經可以預料到,華軍一定會利用渦槳戰機跟侵華蘇軍玩空中游擊戰,盯着他們的直升機和後勤運輸車隊打,除非蘇軍的殲擊機羣能一直跟着運輸車隊和直升機羣,否則這兩支部隊就只有被屠殺的份————讓殲擊機一直呆在這些慢騰騰的直升機和運輸卡車頭頂,這可能麼?殲擊機又不是ufo!
如果東瀛海軍主力還在,這些倒還不太要命,蘇聯大可能過東瀛,爲阿穆爾方面軍提供補給,可問題在於,東瀛海軍主力已經全滅,好不容易拉攏過來的小夥伴非但幫不上忙,反而已經成爲蘇聯的拖累!
怎麼辦?怎麼辦?
面對如此惡劣的形勢,博羅西洛夫束手無策,華軍現在所採取的戰略戰術每一着都擊中了蘇軍的要害,沉重的打擊接踵而來,令他招架乏力。‘激’光炮、渦槳戰機、先鋒軌道炮、源源不斷的從大江南北調集過來的大軍······這一切形成了一個死結,一個解不開的死結套在蘇軍的脖子上,一點點的收緊。他有點艱難的問:“石中劍系統······什麼時候能投入使用?”
一直呆在他身邊的技術少將說:“再過六個小時就能投入使用了。不過······”
博羅西洛夫皺着眉頭說:“有話直說。”
技術少將說:“不過,由於彈‘藥’有限,石中劍系統只能作十二次對地攻擊!”
博羅西洛夫發出一聲低吼:“怎麼會這樣!?”
技術少將無奈的說:“由於受到華軍直升機的襲擊,發‘射’來得比較倉促,火箭沒能將艙段送到預定軌道,我們不得不付出極大代價搶救這個艙段,在搶救過程中拋棄了一部份彈‘藥’以減輕重量,這才勉強將艙段送到預定軌道,與和平號完成對接,付出的代價則是彈‘藥’減半······更加不幸的是,由於拜科努爾航天中心被摧毀,我們在半年內無法再發‘射’同類的艙段和航天飛機,也就是說,我們在半年之內無法爲和平號補充彈‘藥’了。十二次攻擊機會,只有這麼多。”
博羅西洛夫發出一聲低吼,他的怒火已經積蓄到了極限,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十二次攻擊機會,就算華軍不還手,讓他打,也不足以解決華軍的先鋒軌道炮,更無法對華國的第二炮兵部隊造成致命打擊!
這時,電話響了,秘書過去接聽,咕嚕幾句後,略帶一絲驚慌,對博羅西洛夫說:“將軍,東瀛首相要求與您對話。他說華國的海上平臺已經‘逼’近東京灣,將在幾個小時之內開始登陸,請求我們幫他們一把······”
博羅西洛夫咬着牙說:“要我幫他一把?那誰來幫蘇聯一把?誰來幫我們一把!?我們的形勢甚至比他們還要惡劣得多,誰來幫我們一把!?”
整個辦公室所有人員噤若寒蟬。將軍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情緒都開始失控了!
博羅西洛夫還只是情緒有點失控,東京人卻成了被烈日煎烤的螞蟻,都快要瘋掉了!
海軍主力全軍覆沒!
華國大軍‘逼’近東京灣!
東瀛本土遭到華軍彈道導彈和軌道炮的毀滅‘性’打擊,死傷數十萬!
這些噩耗一個來得比一個震撼,一個來得比一個驚悚,如果說在開戰前東瀛還有一點爲在華軍核打擊中死難的上百萬佐世保軍民復仇的狠勁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只剩下驚恐和絕望了。一夜之間,戰局發生了可怕的大逆轉,原先東亞無敵手的東瀛海軍艦隊灰飛煙滅,在他們與蘇聯的聯手夾擊之下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的華軍居然反手全殲了他們的海軍主力,把十幾萬大軍上百艘戰艦開到了他們家‘門’口!東瀛人都抓狂了,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變化實在快!
對於東瀛人來說,他們可以輸給任何一個國家,唯獨不能輸給華國,千年積怨註定了,一旦輸給華國,那將是大和民族的末日。可是,很多時候一場戰爭不是你想打贏就能贏的,一些敵人不是你想擋住就能擋住的,在極度恐慌中,海上平臺那巨大的身影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東京灣外海,不必用衛星,用望遠鏡都能看到它們了。
一羣小口徑火箭彈濺入大海,騰起沖天水柱,一枚水雷被炸得粉身碎骨。柳哲架着望遠鏡,望着遠處的海港,臉上‘露’出一絲似有若無,令人不寒而慄的笑意。第一集團軍、第16集團軍以及海軍陸戰隊兩個師,兩個少將一打的師長,眼裡都佈滿了血絲,瞪着那座號稱亞洲第一的大城市,迸‘射’出仇恨的光芒。上千年了,一直是你們以海盜或者入侵者的身份闖入我們的家園大肆燒殺搶掠,現在,也該輪到你們嚐嚐這種滋味了!
殲-12c重型殲擊機從飛行甲板上呼嘯而起,兩架一組組成編隊,殺向東京灣。東京灣那邊掠過道道白‘色’尾跡,空空導彈破空而來,但是數量少得可憐。昨晚一戰,東瀛空中自衛隊損失慘重,等到他們好不容易掙扎出生天,逃回東瀛,剛剛降落,彈道導彈又來了,連人帶機一併報銷,因此現在能起飛作戰的戰機並不多。兇殘的鋸齒鯊一向只問有無,不問多少,看到敵人的影子就‘露’出鋒利的牙齒,惡狠狠的衝了過去!
“海雕”渦槳戰鬥轟炸機(也可以兼職反潛)也騰空而起,撲向遠方。它們的目標是那些從港灣裡衝出來的導彈艇和獵潛艇,在失去了全部的航母和絕大多數的巡洋艦、驅逐艦和護衛艦之後,東京灣的海上就只剩下這些東瀛海軍曾經不屑一顧的小東西了。這些小東西從港口中呼嘯而出,在海面上拉出一道道白‘浪’,朝着海上平臺猛衝過來,捕鯨叉反艦導彈發‘射’器中噝噝冒着白煙,柳哲想笑,你丫不是很看不起我們解放軍這種海上拼刺刀的打法麼,怎麼也開始模仿了,還連專利費都不給一點!
那些可憐的小傢伙根本就沒有接近海上平臺的機會。距離還有好幾十公里,兇狠的“海雕”便出現在它們頭頂上空,30毫米機炮噴‘射’出長達數百米的火鏈,狠狠的‘抽’向高速衝刺的快艇!以七馬赫初速‘射’出的炮彈打進海里就是一道十幾米高的水柱,打在快艇身上,那絕對是前通後透的一個窟窿,彈雨掃過,快艇艇身被打出一個個圓形的窟窿,炮彈‘射’入艙內,炸起一朵朵嫣紅的血‘花’,被火鏈沾中的東瀛水兵在慘叫中化作一蓬蓬血霧,噴濺的鮮血和內臟碎片把狹窄的空間糊成了怵人的猩紅。一發炮彈正中導彈發‘射’器,將一枚捕鯨叉反艦導彈‘射’了個對穿,金屬‘射’流點燃了導彈燃料,導彈化作一團急劇膨脹的火球,將導彈‘挺’甲板炸成幾十塊拋向高空,火柱騰空而起。
嗵嗵嗵嗵————
幾艘導彈艇用23毫米高‘射’炮對着天空猛掃,一串串炮彈帶着無盡的憤怒和絕望‘射’向天空,試圖將可怕的“海雕”趕開。他們成功了,面對窮兇極惡的小傢伙,心寬體胖速度緩慢的“海雕”明智的選擇了閃開,跟這麼一個小傢伙拼命划不來嘛。東瀛水兵暫時可以鬆一口氣了,但是這口氣剛吐出一半,又急遽的吸了回去:一條條纖長的東東從“海雕”的武器掛架上滑落,濺入海面,馬上變成了靈巧之極的海豚,興奮的尖叫着,沿着長長的尾跡照着快艇的屁股猛衝過來!是魚雷!輕型尾流自導魚雷!用尾流自導魚雷打區區兩三百噸的快艇,華國海軍,算你們狠!
死亡的航跡與快艇迅速重合,消失,接着,大團火球直衝雲霄,大大小小的船體碎片在高空翻滾旋轉,酷似一羣不祥的烏鴉。爆炸聲接二連三響起,每一聲巨響都意味着一艘快艇被“海雕”撕成了碎片,來勢洶洶的三十多艘快艇在“海雕”的攻擊之下,全軍覆沒。
柳雲銳少將冷笑:“就這點破玩意了嗎?倭豬,你們就只剩下這點破玩意了嗎?你們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柳哲說:“得了吧,還能拿出這點破玩意兒已經算不錯了,要知道,人家在昨晚剛損失了全部的主力戰艦!別‘浪’費時間了,開始吧,將士們都等得不耐煩了!”
柳雲銳少將說:“這就開始。”拿起話筒,斬釘截鐵的下令:“所有電磁炮、460毫米艦炮以及火箭炮,都給我瞄準東京開火!老天給了我們這麼一天,讓我們洗雪前恥,討還血債,如果我們沒能抓住,那我們將承受怎樣的嘲笑啊!不必去考慮自己能擊中些什麼,把炮彈砸過去就對了,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