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女子便將浴桶灌得六分滿。
而羽軒卻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傻傻的站在一旁,他想看看這女子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女子嫵媚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小聲的道:“既然你不困的話,去屋子裡擡一張椅子來!”
羽軒雖然不知道她要椅子有何用,但是也到樂意效勞,他應了女子一聲後,便走進了剛纔喝茶的那閣屋子。
當他出來時,女子早已躺在了浴桶之中,但是右手卻緊抓着衣服,高高舉在浴桶之上。
“將椅子放來桶邊!”
女子看都不看羽軒一眼,便溫柔的命令道。
當羽軒將椅子搬到木桶旁時,女子右手一鬆,衣服便落在了椅子上。
浴桶裡的水之前是六分滿,女子進去後,立刻變成了八分滿,剛好漫到雙肩下面五寸之處,女子放好衣服,右手往回收時,撥得水面搖晃不止,隨着水面的起伏,女子那對傲人的雙峰即刻若隱若現,看得羽軒恨不得一口氣將浴桶裡的水全部喝光。
女子看着羽軒那副呆樣,女子不禁噗哧一笑:“你真若喜歡我,那就脫了衣服進來,不過你必須永遠留在這裡陪我,永世不能離開這個小島!”
羽軒一聽,頓時嘆了一口氣,將椅子上的衣服送進了屋子裡,接着回來坐在了椅子上。
“你爲何嘆氣?難道你不喜歡我?”
女子並不關心自己的衣服,而是直白的問了羽軒一句。
“不!姑娘不但有着絕世容顏,而且清純如水晶,看到你第一眼時,我便爲你着了迷,但是羽軒卻不敢有非分之想,再說羽軒必須得出去!”
“出去做什麼?報仇?稱霸?還是和情人相會?”
“哦,呵呵,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
羽軒立刻轉移開了話題。
女子卻沒有回他,而是鼓起腮幫,對着旁邊的桃樹猛吹了一口氣,桃樹立刻搖晃起來,接着粉紅的花瓣便棄枝而落,紛紛飄進了浴桶之中。
“我叫迷情”
女子撈了一把花瓣輕輕的敷在了肩膀上。
羽軒聽罷,心中暗暗的道:“迷情!迷情!逍遙迷情扇!她和這把扇子到底有什麼關係?”
“其實,就算你順利的帶走逍遙迷情扇,你以後的日子並不見得就安生和幸福,何不留在這裡和我做一對神仙眷侶呢?我們一起看日出,一起下湖撈魚,一起漫步賞花,一起數星星看月亮,沒有一人打擾,最後攜手慢慢老去!”
女子又開始動搖起了羽軒。
其實他何嘗又不想過迷情口中的生活呢,但是他明白,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迷情身上應該有着什麼玄機。
“啊!蟲!”
就在羽軒揣摩之時,迷情突然大聲喊了一聲。
羽軒慌忙站了起來往浴桶裡一看,花瓣之間確實夾雜着一個毛毛蟲。
羽軒立刻伸出右手要去抓毛毛蟲,卻不料伸出去的手被迷情一把抓住,接着便將他的手放進了水裡,放在了她的身體上。
此刻,他感受得出來,這手感確實讓人着迷,簡直超過了一縷香小翠的千萬倍,他甚至變得主動起來,而迷情則放開他的手,微微閉上雙眼,開始輕輕的粗chuan起來。
這等水溫、這等尤.物、再加上這等粗chuan,如果羽軒不動心的話,除非他某些地方有問題。
羽軒開始失去了理智,右手在水中不停的摸索着,左手輕輕摟過迷情的頭,接着將自己的嘴脣慢慢壓在了迷情的雙脣上。
突然,一片花瓣飄落,正好劃過羽軒的眼睛,頓時擦了他的眼珠一下,刺得他立刻放開了迷情,直揉眼睛。
“怎麼了?難道我真的配不上你嗎?”
這樣一來,羽軒頓時清醒了:“剛纔羽軒失禮了,不是姑娘配不上羽軒,而是羽軒確實不能留在這裡,如果姑娘願意的話,等我拿到真正的逍遙迷情扇後,姑娘和我一起出去,我一定不會辜負姑娘的!”
“爲什麼非得要出去?在外面是生活,在裡面也是生活,爲什麼你就不能留在這裡?”迷情開始傷感起來。
“如果我天生就是一個正常人、如果我不是一個廢物、再如果我自小就是一個孤兒,那我會留下來陪你,如果因爲逃避這些而留在這裡,那我的心能平靜嗎?我能全心的對你嗎?看着掙扎僞裝的我,你能開心嗎?”
羽軒說完,一行眼淚頓時滑落下來。
爲什麼說一行呢,因爲剛纔掉下來的花瓣只刺到了他一隻眼睛,所以這眼淚是被花瓣弄出來的,並非是羽軒激動得落淚。
“唉!雖然我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有多少怨恨,但是你的眼淚告訴我,你至少沒有在敷衍我!”
看來迷情是誤會羽軒了。
“去把我的衣服拿來吧!”迷情說完後,接着又差遣起羽軒來。
羽軒將迷情的衣服放在椅子上,接着便進屋迴避了。
當羽軒再次出來時,迷情早已穿好衣服站在了桃樹之下。
“其實,你多慮了,我並不是窺探你,如果你願意留在這裡,不但沒有危險,而且還能過上我剛纔說的那種生活!”
迷情似乎聽出羽軒走到了她的身旁。
“試問天下有幾個男子能抗拒得了迷情姑娘的魅力?我也是無奈,至於理由,剛纔我也說了!”
可能是眼睛還沒有好,羽軒剛說完,眼淚又流了出來。
迷情慌忙用衣袖在他臉上蘸了蘸,接着柔聲的問道:“你以前爲女人流過淚嗎?”
羽軒搖搖頭。
“呵呵,看來我是第一個讓你流淚的女人了!”
迷情突然顯得有點喜悅。
“迷。。。。”
“噓!”羽軒正要開口解釋,但迷情卻將右手中指貼在了他的嘴脣上,示意他別說話。
“你放心,既然你有情,我自然不會無意,我願意終生與你相伴,不過得換一種方法!”
迷情說完後,立刻收回右手,接着身體一轉,化爲一縷螢光消失了,而且就連那顆桃樹也不見了。
由於有了上次的經驗,羽軒立刻打開扇子查看起來。
果然,黃沙色的扇面上突然多出來了一棵桃樹,而且桃樹下站着一位婀娜的綠衣美女,綠衣美女正擡頭看着伸得格外長的一枝桃枝。
羽軒不禁吸了一口涼氣,不知道是心疼迷情還是困惑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總之他覺得這關簡直是多餘又殘忍。
然而就在羽軒感嘆之時,浴桶裡的花瓣突然飛了出來,接着在空中拼成兩句話“豔過恆留三色島,淚落迷情永相伴!”
這次羽軒能看懂了,意思是說,如果他登上三色島後,一心垂戀迷情的話,剛纔和迷情翻雲覆雨了的話,那他將會永遠出不去,留在這裡陪迷情,如果他沒有和迷情發生關係,反而爲迷情落淚的話,迷情會甘願附在扇面上陪伴他一生,至於以後她會不會從扇子中走出來,那就不知道了。
這關看上去雖然平淡無聊,但仔細想想,其實也蠻難的,要一個男人面對一個主動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美麗和純潔,大多數男人都會高興得飛了起來,就算有幾個特殊的拒絕了她,那也不至於爲她落淚啊,不落淚,自然就通不了關。
看來羽軒是走狗屎運了,之前有螞蟻幫忙,現在卻是花瓣相助。
當花瓣掉落之時,浴桶裡的水突然旋轉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嘩啦啦”一聲巨響。
浴桶裡的水立刻形成一個漩渦飛了出來,狠狠的將羽軒吸了進去。
羽軒被吸進去後,頓感天旋地轉,眼前更是一片漆黑。
“嘭”的一聲,羽軒不知摔在了何處。
當他站起來時,只見自己站在一個山洞前,而山洞旁邊則用碗口粗的鐵鏈拴着一頭怪獸。
這怪獸身高四丈有餘,四肢健壯,兩抱合粗,一身濃密的黑毛將它裝飾得和猩猩的親戚一般,但是那張詭異的臉嘴又比猩猩醜惡幾分,看來起來像驢,該不會是那隻猩猩和驢跨界交.配的傑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