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妹妹!其實我……”
白昕和艾夢進屋後,燕雨竹便抓起唐兜兜的手,想要和她解釋什麼。
唐兜兜卻拍拍她的手背:“雨竹姐姐,什麼都不用說了,剛纔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和白大哥她們說那樣的話,再怎麼說,白大哥和艾姐姐已經盡了全力!”
“盡什麼全力?大晚上的不睡覺,站在外面喂蚊子嗎?”
然而,唐兜兜話音方落,便從不遠處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豬頭!”
“羽軒!”
這聲一出,唐兜兜和燕雨竹几乎同時脫口而出,接着便提步而起,衝了上去。結果依舊,燕雨竹又慢了唐兜兜半拍,等她走到羽軒面前時,唐兜兜已經撲在了羽軒懷裡。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羽軒卻能看出這兩個女人有點不尋常,於是左手攬住唐兜兜的腰,輕輕一拉,空出右邊半個胸膛,然後向燕雨竹招了招手。
燕雨竹雖然沒有應他,但卻溫順的將臉貼在了他的右肩上。
“哈哈哈!真不知道我劉羽軒那輩子修來的福!左擁右抱,好不痛快!”
摟住兩個女人後,羽軒突然大笑起來。
唐兜兜稍稍擡頭:“豬頭,你瘋了嗎?人家都快擔心死了,你卻……”
“擔心?你們在擔心什麼?”
“我們……”
“我們……”
羽軒此話一出,燕雨竹和唐兜兜幾乎同時脫口而出,接着又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
“唐妹妹,還是你來說吧!”
“雨竹姐姐,還是你說吧!”
“呵呵!誰說都一樣,趕緊告訴我吧,我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兩個女人推來推去,羽軒不由困惑起來。
“唐妹妹是怕你悄悄穿過劍氣,跑到北邊去,被朱蠻抓去做魔王女婿去了!”
最終還是燕雨竹說出了原因。
“這……!”
羽軒一聽頓時無語了,雖然他能感受到兩個女人對他的擔心,但是這未免也太誇張了,誇張得他心中頓生一股莫名其妙的壓力。
“誒!豬頭,你是不是偷東西去了?”
就在羽軒無言之時,唐兜兜突然從羽軒懷中彈了出來。
“啊……!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羽軒立刻推開燕雨竹,慌張的問道。
唐兜兜雙手往後一背,頭一擡,小嘴一嘟:“哼!不告訴你!”
“羽軒,你真的偷東西去了?”
看唐兜兜信心滿滿,燕雨竹似乎也相信了她的話。
羽軒點點頭:“嗯!兜兜說得沒錯!”
“那你偷什麼去了呢?”
“女人!!”
“什麼?你……你偷女人去了?”
燕雨竹聽後,立刻低頭不語,因爲他確實從羽軒身上聞到一股女人的香味,這種味道既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唐兜兜的,而粗心的唐兜兜卻沒有發現這個問題,所以才驚出一聲。
羽軒點點頭:“嗯!走吧,到屋子裡,我給你們看看這個女人!”
羽軒說完便拉着兩人的手,向屋裡走去了。
“什麼?你還把她帶回來了?你這個死豬頭!你……你……你真是色性不改!我!我踢死你這個一三三!”
唐兜兜一邊碎念,一邊用腳踢了羽軒小腿一下,燕雨竹卻依然納悶不語,現在只有兩個女人便危機連連,倘若再多出一個來,那豈不是……?
“羽軒兄弟!你到哪裡去了?害我們好找!”
羽軒才進入屋子,白昕便衝上來問道。
“他啊,去偷……”
“咳!”
唐兜兜正要替羽軒回答,燕雨竹卻趕緊乾咳一聲,阻止了她。
白昕似乎明白燕雨竹的意思,爲了避免尷尬,所以拍拍羽軒的肩膀說道:“哦……!呵呵!肯定是到哪裡偷酒喝去了,羽軒兄弟,你太不夠意思了吧?喝酒也不帶上我!”
然而,白昕的話應才落,唐兜兜又橫冒一句:“豬頭,你帶回來的女人呢?”
“女……女人?”
唐兜兜的話頓時讓白昕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哦!是這樣的,羽軒在外面散心之時,無疑間救下一位女子,看這位女子孤苦伶仃,無家可歸,所以羽軒便將她帶了回來!”
燕雨竹又慌忙圓起羽軒的面子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羽軒兄弟到現在纔回來!那……那位姑娘呢?”
這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好像她們纔是當事人,整件事情和羽軒毫不相干。
羽軒無奈的笑了一個,然後搖搖頭道:“呵呵!好啦!好啦!你們都停下來吧!我這就讓你們看看這位姑娘!看了這位姑娘後,就什麼都明瞭了!”
羽軒說完,走到桌子旁,將懷裡的刀柄取出來,放在了桌面上:“這就是那位姑娘!!”
幾人一看,頓時傻了眼,白昕撓撓後腦勺:“羽軒兄弟,不是說是一位孤苦伶仃的
姑娘嗎?怎麼會……?”
“呵呵!這就是哪位孤苦伶仃的姑娘呀!”
白昕聽後,稍稍搖頭,似乎有種被戲耍的感覺,接着便將目光轉移到了燕雨竹身上,如此一來,唰的一聲,燕雨竹頓時滿臉通紅,身如針刺,尷尬得真想鑽進被窩裡,用被子緊緊將自己藏起來。
“呵呵!白兄,凡事不能看外表,在此之前,這把玲瓏刀確實是一位絕豔女子!”
看燕雨竹臉色大變,羽軒便解圍起來,接着又將血玲瓏的故事向幾人說了一遍。
“唉!這血玲瓏正如夫人所說,果真是一位孤苦伶仃的姑娘!”
聽完血玲瓏的故事後,白昕似乎又贊同了燕雨竹的說法。
唐兜兜卻捧起血玲瓏,氣呼呼的道:“玲瓏姑娘,都是我那個小氣師父把你害成這個樣的,等他回來,我一定替你出一口氣!”
“豬頭,以後就讓玲瓏姑娘跟着我吧!怎麼樣?”
羽軒撇了她一眼:“不行,這次北行,玲瓏姑娘不能少,你該不會連它的醋也吃吧?”
唐兜兜小嘴一噘:“本姑娘偏偏就吃它的醋,怎麼樣?再說了,它曾經也是一位女子,你整天將它揣在懷裡,你也不替它想想,就你那身臭味,不噁心死玲瓏姑娘纔怪呢?你說對不對?雨竹姐姐!”唐兜兜說完便將血玲瓏交給了燕雨竹,燕雨竹接過血玲瓏後,欲要將它還給羽軒,但是羽軒卻笑道:“雨竹,就先放在你那裡吧!像兜兜說的,放在我懷裡,確實有點不妥!”
“誒!對了,洪大仙呢?難道他還沒有回來?”這時羽軒才發現洪老頭不在場。
唐兜兜搖搖頭:“鬼才知道那個小氣大仙跑哪裡去了呢!”
“既然如此,白兄、艾姑娘,你們趕緊休息吧!明天天一亮,我們便出發!”
“嗯!!好!!”
白昕應了羽軒一聲,便拉着艾夢向地鋪走了去。
“雨竹!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就要北上,我想交待兜兜一點事!”
燕雨竹明白,其實羽軒根本不放心唐兜兜,在這個怨氣橫行的世界,人與人之間根本無感情可言,將唐兜兜一個人留在南邊,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所以,羽軒在離開之前,交代她一些防範措施是必要的。
“嗯!那你們去吧!不過……別聊太晚!明天還要早起呢!”
“嗯!那你先休息吧!”
羽軒點點頭,便拉着唐兜兜走出了茅屋……
然而,就在羽軒和唐兜兜在屋外相擁而談時,易州村,許府內,石娘和魯鵬,不,現在應該喊魯鵬許拓了,石娘和許拓從後院的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
“石娘!那種什麼散真的能讓他一輩子癱瘓在牀?”
“你說話就不能分點場合嗎?你別忘記了,裡面到處是士兵,倘若讓他們聽到了,豈不是要找麻煩?”
“你放心吧!聽到又如何,現在有誰知道我是魯鵬,就算有人知道,也……”
許拓說完,右手一揮,一道綠色戾氣頓時右掌而發,飄向一側的假山後面,接着便從假山後面傳來一聲痛喊,引來院中不少士兵,頓時慌張了石孃的臉色,輕聲罵道:“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然而她的話音才落,許拓便對趕過來的士兵大聲喊道:“你們聽好了,以後該聽到才聽,不該聽的就離遠點,否則,他的下場便是你們的榜樣!”
“是!隊長!”
士兵聽後,齊聲應了許拓一句。
許拓一拂衣袖:“都站着幹嘛?趕緊將他處理掉!”
接着便看到幾個士兵從假山後面擡出一具屍體,匆匆向大門趕了去。
“走吧!夫人!!”
處理好屍體後,許拓便大方的向客廳走了去,石娘則愣在原地,看着這個陌生的背影,心中頓時不寒而慄,因爲他的手段比起許拓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她卻不知道,讓她吐血的事情還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