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換了平時,莫小小定是賞他幾個白眼,可是一想到明日他便要走,她的手主動環上他的脖頸,笑得嫵媚,“那英雄千萬別對我客氣。”
看着她脣邊的笑,呂月蘅揚起脣角,時光又好事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晚,那個對他說無悔的女子,真正的無悔,一直都在他身邊……
是的,一直都在,即便是她身在幽冥鬼域,她卻依舊每日隔着銅鏡看着他,守着他。
記憶的恢復和她和月兒閒聊,讓他終於知道,這四年來,他無時無刻都能感覺到的目光到底來自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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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會停止下來的東西,那便是時間,不管如何不捨,離別終是要來臨。
莫小小和呂月蘅一夜無眠,卻誰也沒說話,就這樣閉着眸相擁着,不想去看窗外天空的顏色。
只是,當窗外的世界衝漆黑變成了灰白,再到一縷陽光灑進室內,不管是誰,都不能再去無視它。
“天亮了呢。”莫小小輕聲道。
“嗯……”
“你什麼時候走?”
“應該……用過早膳吧……”
然後,整個上午就這樣度過,莫小小和呂月蘅都沒用早膳。
直到外面忽然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王爺,人來了……”
是總管太監丁白……
感覺到懷裡的人兒身體僵硬,呂月蘅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緊,淡淡的應了聲,“知道了。”
一句話落,又是片刻的沉默,莫小小過了半響,擡起手指輕輕的戳着呂月蘅的胸膛,“記得你答應過我的,要知難而退。”
“爲夫記得……”
“還有……要把我放在心上,不管遇到什麼,你都要記得,我在等着你。”
“爲夫一定會……”
“還有……若的你敢出什麼事……我、我就……”莫小小說到這,聲音有些梗咽,最後她擡起滿是水霧的眸對呂月蘅道:“你也知道,惦記我的人可多了,你若是敢有事,我就一個個全部勾搭……”
莫小小的話還沒說完,呂月蘅眼中閃過一抹晦暗,雙手捧起她的臉狠狠堵上她的脣。
帶着懲罰的味道,呂月蘅大力的允吸着她的脣瓣,她的舌,泛若要連她的呼吸她的靈魂一併吸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莫小小感覺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之時,他才緩緩放開她的脣。
拇指輕輕在她被他吻得紅腫的脣在輕輕來回拂過,呂月蘅對着喘息着的莫小小道:“你是不想我走了?”
“知我者,夫君也……”莫小小脣角微彎,努力勾起一抹笑,卻比哭還難看。
呂月蘅眉頭蹙了蹙,隨即再度狠狠吻上她的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還未來得及準備的瞬間將她貫穿。
“唔——”痛苦卻滿足的呻|嚀淹沒在他的脣齒間,莫小小擰着眉,擡手環住他的脖頸,雙腿緊緊纏上他的腰,努力的迎合着他瘋一般的大力撞擊。
眩暈感一波波襲來,纏住他腰襟的腿漸漸失去了力氣,才滑落卻又別他擡起,直到連那環住她的手臂也漸漸落下,呂月蘅才咬住她的下脣悶哼一聲將自己釋放在她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