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遊戲 女人,別想逃
“你就那麼寂寞嗎?”
眼前的這個男人,半面隱藏在黑暗中,半面在月光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澤,嘴角噙着的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是在表明他的心跡,他是有多麼的不在乎周遭的人和事物。對,他一點兒也不在乎剛纔那幕讓他一不小心就捏碎了一支香檳的畫面。他眯起來的妖媚入骨的眼睛裡流轉的暗光卻不自覺的射出狠毒的訊息,他帶着自己都未察覺的狠戾凝視着眼前這個皮膚蒼白得像晶瑩透明的琉璃一般的女孩,目光觸及她瘦削的身體又微微柔軟下來。
女孩皺起眉頭,連帶着鼻頭都微微皺起,活色生香。她硬梆梆地說:“這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我有什麼關係。哈。”男人嘴角魅惑的弧度越發深刻,將隱藏的不屑笑地又入骨三分,“若是我沒記錯,愛麗絲小姐似乎和我現在還是,很有關係呢。”
“那又如何?”女孩的口氣越發生硬,“錢,我一分都不會少你。你只要配合好我就行了。只要你能給我一個孩子,我們之間就算完事……”
“啊。對。”男人的頭微微向後愜意地仰去,另外暴露在月光下的面容也隱晦在黑暗中,只留下那雙風情萬種的眸子閃閃爍爍,和那抹諷刺的笑容,“我的費用這麼昂貴,愛麗絲小姐卻一次都沒享受到。呵呵……既然愛麗絲小姐也另有新歡,那麼我們之間就來個了結吧。”
女孩終於笑了,卻是和他旗鼓相當的嘲諷。她丟下包,轉身向洗漱間走去:“呵呵,你不是說過,我這樣的女孩子太嫩了嗎?都達不到你的最低要求。大門在那裡,你慢走,我不送。”
身後沉寂半晌,然後傳來離開的腳步聲。女孩的雙手撐在洗漱間的流離臺上,聽着門關上的清脆聲音,撐着的脊背鬆了下去。她慢慢滑落到地面上,默默地收攏雙膝,把頭埋了進去。
“呵呵,你這樣,可真夠差勁的。”女孩低笑着罵自己,瞬間,就淚盈於睫。
“我也這樣覺得。”突然,一個熟悉的帶着戲謔的聲音低低地響在她的耳邊,她驚愕擡頭,看見某人大大的笑臉就這樣大咧咧地放大在她的眼前。這麼近,那人溫熱的呼吸都噴在她的臉上了,臉上就這樣毫無預兆地炙熱起來。該死的,不管再看多少次,她對這張面孔還是毫無免疫力。
她這副張着嘴的呆傻表情很好的取悅了某個惡趣味的人,他修長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睛吹了一口氣:“但是,這樣的你,很讓人食指大動。”
說完,他猛的低下頭,那微張的若玫瑰般美好的脣瓣就被攝取。
“你……”一尾靈活的舌迅速逮住空隙攻城略地,捲起青澀的驚愕。他微眯着的眼睛終於近乎享受般地閉上。這滋味,竟然是想象不到的美好,比他以往的那一次吻,都要甜蜜。
不自覺地加深這個吻,手指離開下巴,掠過纖細的脖頸,優美的鎖骨,順着那玲瓏精緻的曲線揉捏着下去,在腰的地方是驚人的一筆收束,美妙地讓他流連不已。睜開眼,身下的女孩已經面若朝霞,呼吸急促。她緊緊閉着雙眼,濃密微卷的睫毛微微顫抖,男子的眼裡閃過一抹憐惜,微微錯開了彼此,讓她能夠呼吸。這時候,女孩早已迷亂,喘息着發出貓兒般的輕吟:“嗯……”
這一聲呻吟刺激到了男子,他狠狠收緊握在女孩腰上的手指,用力往上一提,將女孩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間,然後將她輕柔地放在流離臺上,拋卻了溫柔,霸道狂野地吻下去。
女孩的手指緊緊地纏繞在他的發間,似是要推開他,又似是要將他拉近。他的脣,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點燃着讓人不知所措的火種,她的全身不受控制地軟成一灘春水。當他的脣帶着賭氣的意味啃噬着她的蓓蕾的時候,她終於疼的“啊”了一聲,睜開了雙眼。卻發現,她早已被人拋在牀上,內衣也早已被人解下,拋在一個未知的角落裡;她的衣襟大大的敞開着,胸口的瑩白細膩被某個上身**的傢伙佔據着,播種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草莓;白色襯衫早已被彼此的汗水浸透,變成九分透明,竟然是說不出的魅惑和性感;而她的牛仔褲也半褪到膝蓋,而她的手上,竟然拿着那個傢伙的T恤!
怎麼變成這樣了?!她張口結舌間,褲子卻早已被某人利索地扒下。
“千面……別……”胸前突然襲過一陣電流,酥麻的刺激下,女孩細聲細氣地反駁,卻馬上潰不成聲。
“別怎樣?嗯?”他擡起頭,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慾望,嘴角卻掛着一抹似有如無的嘲諷,“你怕了?”
女孩的身體一僵,眼裡流露出複雜的神情。男子靜靜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終於在女孩沉默中慢慢地冷卻了下來,擡起手指颳了女孩細若白瓷的臉頰:“呵呵,玩不起嗎?”說完,他起身,從女孩僵硬的手指裡拿出T恤穿上,毫不留戀地就要離開。
“在你的眼裡,我和那些女人,都是一樣的嗎?”身後傳來的聲音讓他身形一頓,爲着那聲音裡幾乎察覺不出的苦澀。
男子習慣性地勾起笑,正要說話之時,女孩自嘲一笑:“我真是傻,還問這樣的問題。問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呢?”
一股莫名其妙的憤怒襲上他的心頭,他猛然轉過身來,卻在下一刻微張着口,失去了所有的語言,所有的怒火都衝向下腹熊熊燃燒。
只見女孩緩緩脫下襯衫,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般一絲不掛的站在窗前。月光下,她純淨的像個不小心墮落人間的天使,帶着無盡的引人犯罪的美麗和妖嬈。他看着她走近,看着她貼了上來,用細幼的雙臂摟緊他,緊張卻又裝作無所謂地閉上眼睛吻上他的脣。
“那些都無所謂,我只要一個孩子。”
——他猛然睜開眼睛。
黑黝黝的房間讓人有種失明的錯覺,他躺在牀上很久才漸漸清醒過來這裡是何處。不是那個幾十平方米的溫馨小居,沒有那個溫暖纖細的女孩子。這個豪華寬敞的臥室拉上了厚重的窗簾,一絲微光都透不進來,整個房間猶如吸血鬼的豪宅一般死寂,令人窒息。
他赤腳踩在厚軟暖和的長毛地毯上,猛的拉開黑色的天鵝絨窗簾。
“嗤啦——”一聲,刺目的陽光射入這個房間,卻無法爲這個房間和這個人帶來一點點的溫暖。他眯起雙眼,渾身上下散發出冷冽如冰的氣息,額角繁複華麗的刺青在陽光下越發顯得神秘。
過往如風散去,時間早已沉澱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