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親率大軍一舉攻下徐州,徹底消滅呂布這個梟雄,俘虜呂布手下大多數兵馬,通過整編後,兵力不僅沒有損失,反到增加了不少。特別是獲得大批的徐州糧草,也暫時緩解了糧草緊張的局面。雖然原有的三百多萬百姓,最後只剩下一百多萬,其他大部分都逃到廣陵或都被呂寧給騙去了。但曹‘操’佔據徐州後,其實力還是有了明顯的提升,畢竟徐州一直都是經濟發展相對較好的地方,經過陶謙多年的治理,經濟發展早就超過了其他地方,不論是糧草貯備,錢財積累都相對是充溢的。
曹‘操’攻下徐州後,治下有兗州、青州、徐州三地,其實力不容小視,手下戰將如雲,人才濟濟,地盤也僅比呂寧小,比其他諸侯可都大多了。雖然治下人口增長不多,總人口還是達到了五百多萬,手下士兵高達四十多萬,和呂寧手下的士兵數量相差無幾,只是糧草和武器裝備上差得太多,戰馬沒有辦法搞到,限制了實力的增強。
曹‘操’佔領徐州後,一改原來的做法,加強了軍紀,不準手下士兵前去‘騷’擾百姓,更不搞強徵暴劫之事。社會治安得到加強,巡邏士兵嚴明紀律,對於膽敢違紀的士兵堅決給予嚴懲,絕不手軟。同時,大興富民政策,張貼安民告示,討好徐州百姓,想盡快讓徐州百姓改變原來對曹軍的認識,讓百姓放心,曹軍是有紀律的,是會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的,也是講律法的正義之師。
曹‘操’到處去做秀,目的當然是非常清楚的,就是要緩和徐州百姓的仇恨,達到徹底統治徐州,不想讓徐州再有什麼動‘亂’,要讓徐州變成自己的大糧倉。
正當曹‘操’在徐州埋頭處理各項具體事務,接見各方面人士,消除敵對勢力,想把徐州儘快走入正軌。快馬確送來了讓曹‘操’吃驚之情報,情報上說夏侯淵率領的五千兵馬全部被宛城中的張繡給消滅了,夏侯淵自己也深受重傷,左眼被對方弓箭手‘射’瞎,徹底殘廢,右眼勉強保住,五千兵馬逃回來的不過百人,手下將領卞喜、秦琪也是傷勢嚴重,沒有時日估計是無法再參戰。
曹‘操’看完快馬送來的情報,把手下謀士叫來研究了一翻,決定留下五萬兵馬駐紮在徐州各地嚴密防守,徐州‘交’由車胄打理。自己則率領其餘近十萬兵馬返回許昌,當然劉備三兄弟是不能留在徐州的,必須要嚴密控制,否則劉備還真會搞出點啥事出來呢,曹‘操’可不敢相信劉備,也知道劉備是暫時找個地方存身,一旦有機會絕對會離開,這也是曹‘操’不敢重用劉備三兄弟的原因。
夏侯淵將軍及手下卞喜、秦琪二人率五千兵馬佯攻宛城一事,他的大軍才一出發,宛城中的張繡就收到了探馬傳回來的情報。
張繡馬上讓人把自己的軍師賈詡給請來,對於賈詡的能力張繡是絕對相信的,畢竟賈詡這麼多年來爲西涼軍出的計謀,基本都是成功的,西涼人都知道賈詡智謀高深。如果不是意外原因,賈詡也不可能留在宛城,現在把他請來,當然是要他出主義了。
張繡此人也是《三國演義》、《三國志》中上榜的人物,他是張濟的侄兒,也是趙雲的師兄,算是童淵老神仙的半個徒弟吧。張繡勇武很強,雖然比不上趙雲,但也是很厲害的角‘色’,應該算是進入一流武將行列,只是此人膽小怕事,不敢拼命,說白了就是個怕死鬼。這個缺陷也制約了他武藝的提高和施展,只能將他用於一般將領的使用,不能讓他獨立帶兵馬作戰。歷史上的張繡確實在賈詡的運籌帷幄下數次擊敗曹‘操’大軍,也讓曹‘操’損失了兒子曹昂和貼身保鏢典韋。最終還是在賈詡的相勸下投誠了曹‘操’,而曹‘操’由於泡了張濟的絕‘色’美妻鄒氏,也就是張繡的嬸嬸,心裡面一直對張繡的不很信任和猜疑,所以張繡在歷史上投降曹‘操’後就沒有什麼大的作爲,後來悶悶不樂,在擔驚受怕中病死。
賈詡來到張繡的府中,從張繡手中接過情報看了起來,看後微微一笑道:“夏侯淵僅憑一等中兵馬就想攻下宛城,那是癡人說夢話,根本不可能,這是曹‘操’的佯攻。曹軍不是想真正進攻宛城,只是想拖住宛城,擔心大熊會起兵先拿下宛城。”
張繡聽後心中一喜,雖然宛城中也有近五萬兵馬,其中三萬是西涼鐵騎,可比起曹‘操’的數十萬大軍來還是少得可惜。既然夏侯淵不是真的來進攻宛城,那就不用再管夏侯淵的大軍了。再說了,夏侯淵只來了五千兵馬,也不可能憑這麼點兵馬就拿下宛城的。宛城可是個很大的城池,城牆高達五米左右,且城牆厚實牢固,防禦能力極強,是個易守難攻的城池,要想攻破城池,沒有數倍的兵馬想都別想。
聽了賈詡的話,張繡鬆了口氣,隨即慢條斯理的道:“文和,既然如此,那我軍就不管夏侯淵了,反正他是來佯攻,等他遊玩夠了自然會撤退。”
賈詡‘陰’險的冷笑一聲,擡頭看了張繡一眼後纔不冷不熱的道:“這怎麼行?既然夏侯淵的五千兵馬來了,那就讓他不用再回去了,我軍要把他給強留下來,也算是對曹‘操’大軍的教訓罷了,讓曹‘操’不要再打宛城的主意,否則此次就是榜樣。”
張繡聽後一愣,看了看賈詡,你這是爲什麼,何別要得罪曹‘操’呢!曹‘操’也不好惹啊,他手下可是有數十萬大軍。“文和,有必要嗎?我軍要是把夏侯淵的五千兵馬留下來,那曹‘操’率大軍來報復咋辦?我軍只憑宛城能抵擋得住曹‘操’大軍的進攻嗎?最好還是不要‘交’惡的好。”
賈詡聽後,差點站起來給張繡一耳光,你也太軟弱了吧?很鄙視的看了一眼,這才道:“是曹‘操’派大軍來進攻我軍啊?就算你不留下夏侯淵的五千兵馬,隨後曹‘操’也會率大軍來攻擊宛城,曹‘操’要的是宛城,他可不管你沒有得罪他否?況且,曹‘操’掌控朝政,要想找藉口進攻宛城的話,那是容易之極,隨便讓站皇帝下個旨就是了,難道小皇帝難不聽他的話嗎?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是迴避不了之事,必須要面對。”
張繡聽後想了想,也覺得對啊,是曹‘操’來打自己,就算自己不打他,那曹‘操’還不是照樣要打自己,這能躲嗎!“文和,那你說咋打好?”
賈詡聽後差點昏倒,這樣的兵馬懸殊還怕打不贏嗎?再說了宛城中的那三萬西涼鐵騎可都是強悍之軍啊,還有二萬多步兵。就憑夏侯淵手下那五千兵馬,難道他還想打勝仗不成,就算是不用啥計謀,直接來硬碰硬的決戰也是絕對的勝利。
賈詡搖搖頭,微微一笑道:“將軍,現在你馬上派出多批次探馬,對夏侯淵大軍的行程、情況要隨時掌握,讓探馬每個時辰必須回來報告,不得有誤。從而再針對夏侯淵的行軍速度,給他來點小小伏擊,最後給他致命一擊就行了。”
張繡聽後,也不多言,馬上大聲叫道:“胡車兒,你帶探馬親自去打聽夏侯淵大軍的情況,就按文和說的辦。”
胡車兒聽後大都必須回答道:“尊令!”說完轉身走了。
這個胡車兒也是上榜人物,是名外夷民族,勇武雖然只能進入二流角‘色’,可力氣極大,腳力更強。能揹負數百斤東西日行數百里。是張繡的馬前足,隨張繡投降曹‘操’後,也爲曹‘操’立正過不少戰功,算是不錯的將軍。
賈詡起身在地圖前默默思考,手指在洧水一帶狠狠一點,臉上出現了‘陰’險狡猾的笑容。張繡看在眼裡喜在心頭,知道賈詡心中已經有了計策。
張繡想了想還是向賈詡問道:“文和,曹‘操’派夏侯淵率大軍來進攻我軍,雖然只有五千兵馬,我軍也能應負,此事是否要向荊州的劉表通報呢?”
賈詡聽後在心中暗罵一聲,你真是白癡,能不通報嗎?有這樣的機會再怎麼說也能從劉表那裡騙到些糧食啊。“將軍,雖然我軍能應負,但還是要說得嚴重些,讓劉表出兵來支援,再送點糧草過來,我軍五萬多兵馬,糧草嚴重缺乏,可利用此朗機向劉表開口要糧草。”
張繡聽後還是不懂,沒有搞清楚是啥意思,只好道:“文和,我們宛城雖然隸屬荊州的劉表管,可我們從未聽調過,他手下的人也‘插’不進來。此時有曹‘操’大軍來進攻,他會支援我軍?會送糧草給我軍?不會吧,那劉表又不是傻子,那麼好騙啊。”
賈詡聽後差點想暴打他一頓,嘆了口氣,搖搖頭無可奈何的道:“將軍,劉表也不希望宛城落入曹‘操’手中,一旦宛城被曹‘操’拿下,那他荊州就立刻暴‘露’在曹‘操’大軍的濺踏下。現在將軍你雖然不聽劉表調遣,可威脅不到劉表荊州各地的安全啊!有將軍在宛城,還能爲劉表抵抗外敵呢!劉表怎麼會不支援我軍,也肯定會送糧草過來。”
張繡聽後,歡天喜地的道:“文和,原來這樣也能搞妻糧草啊,我這就派人去荊州向劉表報告,看能騙到多少糧草?”
做出佯攻姿態的夏侯淵將軍,率領五千兵馬一路大張旗鼓,浩浩‘蕩’‘蕩’殺宛城殺去,動作搞得極大,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要去進攻宛似的。這那裡是去打戰,好象是去參加什麼喜宴似的,士兵們在行軍過程中鬆鬆散散、談笑自若。
秦琪見士兵們根本不把打仗當一回事,這樣的軍隊,一旦遇襲肯定是‘亂’成一團,無法作戰,心裡很是擔心。秦琪不知道他們去攻打宛城是佯攻,不是真的想拿下宛城,全軍只有夏侯淵自己一人心中最清楚此次作戰的意圖。
秦琪憂心忡忡,想了想,知道夏侯淵征戰多年,帶兵作戰很有一套,可這次是爲什麼,他搞不清楚。爲了大軍的安全,秦琪拍馬來到夏侯淵身邊,行完禮後道:“將軍,我軍士兵隊形鬆散,遇到突發事件時會毫無抵抗之力,請將軍整治軍紀,嚴明紀律,讓士兵們高度警惕,防止被襲。”
秦琪也是上榜了三國人物,也是後期曹‘操’的中堅將領,此人勇武進入二流行列稍強,作戰勇猛,也有一定的謀略,還算是一名很不錯的將軍。好象他的妻子被曹‘操’強搞妻手,不過曹‘操’對他還是很重用的。
夏侯淵聽後哈哈大笑,反而望了望秦琪,這才慢吞吞的道:“不用擔心,我們前面派出有大批的探馬,只要有敵軍的消息會馬上送來的,到時候我軍再做準備。”
夏侯淵沒有告訴秦琪真話,夏侯淵準備一旦探聽到敵軍的情況,只要對方來攻,他就會率大軍閃人,夏侯淵不想作戰,只想忽悠下張繡就行了,起到牽制的作用。至於攻打宛城一事,那是要等曹‘操’大軍拿下徐州後再考慮的事,現在憑這點兵力也不可能攻得破宛城。
秦琪聽後心裡更加鬱悶,這是啥戰術,怎麼主將到反是一點都不擔心被對方偷襲。聽說張繡手下可是有五萬兵馬,其中大部分是西涼鐵騎,戰力非常強悍。就憑我軍這五千步兵還想正面作戰,不是自找苦頭吧?
夏侯淵率大軍到達洧水邊,見水很深很急,如果不修建浮橋的話,根本過不了洧水。夏侯淵正準備派士兵修建浮橋,可旁邊的卞喜確道:“將軍,上游數裡的地方河水不深,士兵都可步行過河,不用在這裡修建浮橋。”
夏侯淵聽後,想了想,馬上派出探馬進行觀察,把那裡的地理地貌全部搞清楚,再對四周的情況嚴加觀察。隨後看了卞喜一眼,這才問道:“你咋知道那裡水淺啊?”
卞喜微微一笑道:“將軍,我家就是南陽的,對這裡的情況比較熟悉,那個地方百姓叫淺水灘,是唯一能讓人過河的地方,其他地方都無法過人。當然,如果是遇到暴雨或雨季時那裡也無法過河,只能用船渡過去。”
夏侯淵聽後急忙再次問道:“既然有船隻,那爲什麼不找來渡我軍過河呢?”
卞喜聽後,搖搖頭道:“將軍,這地方那裡會有多少船隻,能找到一條、二條就不錯了,如果用這二條船來渡我軍過河的話,不知要多少天才能渡完,可我軍那有時間。況且早就進入宛城的範圍,隨時會有敵軍來襲。”
不大一會兒,派出去的探馬都回來了,向夏侯淵報告,說是那淺水灘處的河水只有二尺深,人和戰馬都能通過。四周沒有發現任何情況,也沒有伏兵,十分安靜。
夏侯淵聽後也不多說,既然卞喜這樣說,探馬也觀察過了,那就到那裡去渡河吧。馬上集合士兵向淺水灘前進,爲了安全起見,夏侯淵還是繼續向前方派出大量的探馬,畢竟現在離宛城越來越近,隨時會受到張繡鐵騎的攻擊。
夏侯淵非常小心謹慎,他首先讓卞喜率小股士兵渡河。見卞喜及手下數百名士兵安全抵達對岸,這才指揮大軍全力渡河。卞喜用手下數百名士兵則馬上佈置防禦,嚴防被對方大軍偷襲,特別是怕對方來個半渡而擊,那可就完蛋了。
上游數裡處的密林中,賈詡帶着數十名護衛隱藏其中。賈詡見夏侯淵的大軍開始渡河,臉上‘陰’險一笑,也不說話,密切關注夏侯淵大軍的動態,他要在最佳時機給夏侯淵大軍致命一擊。
早在十多天前,賈詡就讓張繡調了一萬大軍對上游十多裡的地方截斷了洧水,僅用了幾天時間這把洧水蓄積得足夠量,這才正常的放水流下,讓下游無法得知上游有新情況。
夏侯淵見自己的大軍已經渡過對岸一半,還有一半不到一點都全部渡到河中,只要再過片刻就能全軍渡過洧水,心裡也很是高興。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張繡,如果是他的話,肯定會在此地設伏,讓對方無法過河,只要守好洧水河,你就是來再多的大軍也沒有用。
正當夏侯淵在內心高興的裡時候,只聽到上游傳出巨大無比的響聲,如萬馬奔騰,白‘花’‘花’的一片滾滾布來,那陣式兇險萬分。夏侯淵擡頭一看,嚇得臉‘色’蒼白,半天說不出話來。旁邊的護衛叫道:“將軍,洪水來了!”
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夏侯淵用力大叫道:“趕快退回來,趕快回來。”
可是,兇涌的水流實在太快、太猛,那驚濤駭‘浪’的聲勢讓人喘不過氣來。還未等河中的士兵奔回岸邊,很多士兵都被兇猛的洪水給淹沒了。河中士兵無法抵抗巨大洪水的衝擊,他們雖然在水中拼命掙扎,可作用實在太微小,基本起不能任何作用。
目瞪口呆的夏侯淵親眼見自己手下的近二千名士兵被巨大的洪水給淹沒,葬身洧水,心裡在泣血,內心憤怒無比,可又無能爲力,史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喪命。
站在夏侯淵身邊的秦琪和十多名護衛也被這突然情況給嚇得呆若木‘雞’,他們哭天抹淚,望同袍葬身洪水中,水中的同袍發出慘叫,慘叫聲也是隻是片刻時間就全沒有了,意味站河中的士兵已經喪生。
河對岸的卞喜及三千多名渡過洧水河的士兵,也被眼前的情景嚇得驚慌失措,他們紛紛發出尖叫聲,有的士兵想去幫忙,想把水中的同袍給救上來,但那都是折忙活,水流實在太急、太猛,不是人力能抵抗得了的。
卞喜及渡過河的三千名士兵還在處於驚慌失措中,可前方大地確傳來了‘激’烈的震動,灰塵揚起數丈高,黑壓壓的鐵騎正在快速向他們奔馳而來。
大地的‘激’烈震動把震驚中的卞喜驚醒,他擡頭一看,我在媽啊!足足有二萬多鐵騎正閃電般的向他們衝撞過來呢!“集陣!趕快集陣!不要驚慌,快,快,快集陣!”
士兵們還在震驚中,很多士兵都未完全清醒,就算是少數剛清醒過來的士兵,突然見又有那麼多的鐵騎兇狠向他們衝撞而來,再次被嚇得呆若木‘雞’,連反映都沒有。任憑卞喜怎麼叫喊,可士兵們都‘亂’成一團,聰明點的士兵確是在逃跑,他們知道再遲就會丟‘性’命。
二萬西涼鐵騎在張繡的帶領下向洧水河岸邊的曹軍快速衝撞過來,張繡採用了雁型陣,自己當雁頭,胡車兒、刁麟翔二名馬前、馬後足一左一右分別充當雁尾向二連迂迴包抄而撞了過去。這樣的陣型,那是要把曹軍全殲的戰法,況且,還是步兵對陣鐵騎,兵力懸殊那麼大,曹軍基本不會有任何機會,他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他們只有盡全力死拼,最多給對方造成點傷亡,再有就是跪地投降,其他無出路。
卞喜提刀迎上張繡,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卞喜僅僅抵擋了張繡五招就被挑落下馬,被張繡身後的鐵騎給踏成‘肉’泥。二萬鐵騎對三千‘亂’成一團的步兵,那不叫拼殺,那就是單方面的屠殺,是血淋淋的殺戮。
戰鬥沒有任何懸念,在卞喜被斬殺後,曹軍士兵絕大多數都採取了保命的辦法,跪地投降,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小命。抵抗的結果不用說,那肯定是丟掉‘性’命。張繡此戰勝得非常輕鬆,其斬殺、淹死曹軍士兵近三千人,有二千不到一點點全被俘虜,只有夏侯淵、秦琪帶着十多名親兵逃生。而張繡手下鐵騎基本沒有什麼傷亡,也就是和名掉下戰馬的士兵受了點輕傷,其他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