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了氣息後, 兩人穿戴整齊的出了門。
看着綱明顯換了一身的衣服,雲雀爆殺氣,骸笑得詭異, 藍波退後一步離開危險地帶, 了平左右望望不明所以, 獄寺臉上泛紅低下頭去, 山本哈哈哈的笑得爽朗背後一片黑氣。
顯然他們都明白綱和里包恩幹什麼去了, 因爲每次綱跟里包恩做完後,都總會報銷一件衣服,且要去一趟醫務室。
里包恩不是把綱的背抓傷得分外嚴重, 就是把他肩膀咬得鮮血直流,讓人嚴重懷疑, 他們倆其實不是什麼你情我願, 而是BOSS大人在對門外顧問首領大人搞強|奸, 所以里包恩大人才反抗得那麼激烈。
上了飛機,里包恩看着身旁穿着白色西裝, 帶着溫暖微笑,棕色眸子乾淨柔軟,衣冠楚楚溫潤如玉彬彬有禮,被譽爲一碧如洗包容萬物的大空的青年,在心裡狠狠的罵上一句, 衣冠禽獸!
而此刻, 那個衣冠禽獸正用溫柔的笑容, 低聲問他腰會不會痛
里包恩的回答是, 狠狠的用了海兒常常用來對付縱情的招數, 面上淡定如常,腳卻用力的踩了下去。
綱做出痛苦的樣子, 低聲說“老師,你要謀殺親夫嗎?”
里包恩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逗弄要適當,真把里包恩惹毛了,自己也會很麻煩,於是綱十分有眼色的立刻換了個座位,反正整個頭等艙都被他包下了,愛坐哪兒做哪兒。
雲雀冷冷的看着坐到自己身邊的混蛋,習慣性的抽出柺子,綱很有先見之名的按住他的手“雲雀前輩,不想我在飛機上抱你,就請不要使用暴力!”
跟某個性|經驗豐富,怎麼調戲都不會羞澀臉紅,只會暴怒臉黑的老師大人不同,雲守大人由於太早就被自家BOSS大人預定,所有這方面的經驗都由自家BOSS教導,且他在這方面天賦實在不咋個高,因此至今技術毫無長進容易被調戲得面紅耳赤。
狠狠的瞪了自家無良的頂頭上司一眼,臉上去帶着點掩飾不去的紅暈,雲雀收回了柺子冷冷的轉移話題“爲什麼?”明明有專用的飛機,偏偏跑來乘客機。
對於自家雲守過分言簡意賅的話語,在十年的鍛鍊中,BOSS大人也提高了相當的領悟力,於是微笑道“人家那麼排除萬難刻苦勤奮的努力想要暗殺我,其毅力深深的讓我感動,於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機會。”
給他們一個機會來主動找死,讓你一勞永逸嗎?雲雀冷笑,身旁坐着的這個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的俊美男人,在敵人面前,可是個徹底的惡魔。
這個世界的衆人得到十年後傳送過來的記憶後,那些長老團們對這個原本以爲可以輕易掌控的傀儡十代目,可謂億萬分的警惕,於是聯合起來試圖對抗他。
九代目過分寬容的政策導致權力相當分散,首領的絕對性不夠,那些長老們試圖在他上位前就掌控他,再不濟,至少也求抱住現有的一切,畢竟中央集權就代表着消弱他們的勢力。
綱耐心不錯,手段也一直雖然說不上多麼溫和卻也絕不嚴苛,但這些人就跟綱的記憶中一樣,標準的給臉不要非要討個巴掌才高興,他們試圖得寸進尺到沒有惹火綱,只不過他們把注意打到綱身邊的人身上,就徹底踩到雷區了。
於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在一上位就因爲下了多次禁令,例如禁止販賣人口毒品武器等,並大範圍收容難民,維持秩序保護普通百姓生活,而得到了西西里島百姓的普遍擁護,被稱爲最包容的大空,黑手黨的教父,甚至逐漸讓政|府成爲附屬品的同時,也因爲他直接血洗一切反對勢力下手狠毒血腥而有了鐵血之名。
其實綱一直試圖用更溫和的手段解決,不止是他本性溫柔,更多的是怕山本會接受不了,他害怕這個世界的山本變成十年後世界的那個山本。
然後山本直接單槍匹馬血洗了,第一個公開反對彭格列十代目,並試圖發起黑手黨世界叛亂的家族,以行動向綱下了證明。
回憶着那些日子,雲雀神色淡淡的,那對他來說並不是多麼大的變化,充其量不過是多了些可供他咬殺的對象,並加大了工作量而已。
現在他有些累了,於是不自覺的靠到身旁的綱的肩膀上。
澤田綱吉,彭格列的大空,是個該狠時絕不手軟的兇獸。
但對於瓦利亞和守護者以及里包恩與白蘭等人來說,壓根無法對他提起點什麼警戒心,也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因爲這隻兇獸在他們面前,就跟會偶爾惡作劇的貓咪般安全,他也許會伸出爪子故意捉弄他們一下,但永遠不會露出他尖銳的獠牙,他對他們伸出的爪子,那鋒利的指甲也一直都是收在肉墊裡的。
“草食動物!”雲雀半睡半醒的靠在綱肩頭,雖是如此,卻也仍舊沒有放鬆,維持着隨時可以起來戰鬥的狀態。
如果是骸的話就絕對不會,在綱身邊時,他別說警惕心連自理能力似乎都忘了個一乾二淨,反正綱比他強那麼多又比他擅長這些事情那麼多,他幹嘛要操那個心?
不過跟喜歡依賴綱,跟綱撒嬌耍賴玩小手段,還總是樂此不疲的骸不同,雲雀是個徹徹底底的自強派,即使有綱在身邊,他也習慣性的依靠自己,他天生性格就獨立到孤僻的程度。
下了飛機,剛剛出了機場,襲擊就如期而來。
不過很可惜的是,對方一開始就準備好的□□,被獄寺輕鬆拆除,知道證明拼,他們絕對不是彭格列十代首領等人的對手,對方試圖逃跑。
雲雀直接一句羣聚咬殺就直接一個人解決了,其他人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
幻化出三叉戟的骸一邊淡定的收回去,一邊在心裡磨牙,這隻該死的麻雀,總是跟他過不去,難得他想出一次手,獵物卻又被搶了。
綱也默默收回手套,果然,雲雀前輩在的話,這些事情,壓根就不需要他出手嗎?
回到家,見到奈奈媽媽,綱顯得很開心。
奈奈在知道自己兒子有羣男性伴侶時,一開始是持反對意見。
她倒不是介意自家兒子伴侶的性別,而是介意他們的性格,作爲友人和同事,奈奈對他們並無不滿,但做爲愛人,就未免太過辛苦,加上綱又生性溫柔,擔心自家兒子吃苦的奈奈當然會反對了。
不得不說,母親是非常偉大而聰明的存在,即使並不知道未來的那些事情,她也一早就如同預知能力般看出自家兒子和他們相處會很辛苦。
如果是在沒得到未來記憶時的話,可能還真會那樣,但已經明白了教訓,他們哪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然後漸漸,確定他們不會傷害到綱,奈奈才接受了他們,畢竟作爲母親,就算是再爲寬容溫柔,也難免會偏心於自家孩子。
接受了他們的奈奈,來了個何止一百八十度,簡直是八百一十度的大轉彎,她很樂意的主動提供一系列耽美雜誌女僕貓兒裝給自家兒子,甚至不少東西是綱都沒見過的,奈奈還捧着臉一臉羞澀期待,讓綱腦後一片冷汗的同時,對自家父親常年不歸家的原因頭一次有了懷疑。
而如今,綱已經能很淡定甚至運用自家母親給的禮物了。
幾人在綱家休息,兩人一個房間,於是用猜拳決定,誰輸了誰就和綱住一起。
然後,在猜拳上就跟在性|愛上一樣沒有天賦的雲雀,輸了,看着其他人同情的眼神以及綱笑眯眯的表情,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柺子。
在奈奈媽媽家過夜時,奈奈總是會準備好東西給他們玩,這就是每次來奈奈媽媽家,他們都不願意和綱住一起的原因,那些惡趣味的東西,他們真的覺得夠了!
於是,回到房間,綱熟門熟路的坐到牀上,微笑着看着雲雀。
雲雀渾身警惕的瞪視自家無良BOSS,擡手一柺子抽了過去打算先發制人。
“爲什麼每次和你做,都一定要用柺子做片頭曲呢?”綱口氣無奈表情愉悅的輕鬆接住柺子,將雲雀壓倒牀上,然後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雲雀動彈不得,只能直接最大限度爆殺氣。
很可惜,那對綱來說實在不痛不癢。
綱雙手抓着制住雲雀的手腕,低頭吻上他的脖頸,不能吻脣,因爲一定會被咬,綱已經很有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