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避孕藥?”
夜蓉果然反應夠快,其實,她早就應該想到了,盧哲翰雖然和她每天親熱,但是,每每到最後的時候,總是表現的猶猶豫豫,一臉痛苦的模樣,唉,其實之前她都沒有想過用孩子來拴住他,更何況現在,她更不可能了。
但是,夜蓉真的搞錯了,盧哲翰知道她現在的想法,一定會爲自己叫屈,那是因爲他那個、那個了纔會痛苦,有木有、懂不懂!
“果然是,不過不用了,我,好朋友來了。”
夜蓉看他不說話,就知道是確定是了,但早上的時候,好朋友突然來了,雖然日子有些提前,但她無所謂。
“啊,來了,不會吧?”
“怎麼,她來要預約嗎?”
“不用,但是,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一下。”
“告訴你幹什麼?”
連她都不知道,又怎麼告訴他。
“告訴我,昨晚好多做幾次,那我們上路吧,啊,悲催的薰衣草度假,無聊死了。”
盧哲翰有些尷尬的鬆開了她,說真的,他的心裡有些矛盾,一方面,不想欺負夜蓉;可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讓她懷孕,只是,他卻不是像當初所想,不想要她要孩子,而是現在就要孩子,他真的覺得不好玩。
由於好朋友的突然拜訪,兩個人在路上沉默了許多,而盧哲翰也首次不再對夜蓉摸摸、碰碰,而夜蓉也難得的有了自己的時間,沒想到好朋友還有這種好處,早知道多來幾次嗎,那樣每一個月的時間就都是她的啦。
坐在車裡,夜蓉玩着電腦,看似無關的K線路,其實關係着她的許多投資走向,做爲一個精明的商人,隨時瞭解全球經濟動向絕對是重中之中,而盧哲翰不讓她出面做生意,那她投點股票、期貨什麼的,總不會有問題了吧。
“你玩股票呀。”
估計盧哲翰是實在閒得無聊,又開始騷擾起夜蓉來,她‘嗯’了一聲,也不擡頭,這又讓盧哲翰鬱悶了一陣子,可是,他真的好無聊,不能騷擾夜蓉,因爲一碰她,他的身子就不聽控制了,而爲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離她遠遠的。
但她現在又近在咫尺,光看不能吃的感覺也不太好,所以,他最好決定用其他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唉,這隻股票好,你買了吧。”
就在夜蓉隨便看的時候,他突然一指,其實他連看也沒有看,當夜蓉擡起頭來,停下手中的動作時,他才注意到,這支MIS基金上個月就開始爆出虧損內幕,如果現在買進,完全就是大腦有病型。
“你怎麼看出它要漲呢?”
“那個,你看,他都已經跌得這麼慘了,也該反彈了吧,所以,我建議你這個時候買進。”盧哲翰明知道各個情況,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不想要夜蓉看不起。
夜蓉眨了眨大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連頭都懶得搖一下,轉身繼續看自己的股票去了,因爲盧哲翰的話,根本就是完全外行,他,果然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喂,你這什麼表情,不信是嗎?”
盧哲翰這根本就是站起來抽自己的耳光,就MIS基金這支股票,有鬼會買進纔是。
“我說盧先生,你可不可以稍稍學一些經濟學,或者多看看財經雜誌,不要把大把大把的時間浪費到泡妞身上,你會發現,自己會變得格外不一樣。”
夜蓉不得不擡起頭來,對他加以引導,雖然這不是盧廣仲授意的範圍,但是,她現在真的有些同情盧廣仲了,自己梟雄一生,卻生了這麼一個草包兒子,難怪他如此操心呀。
她的輕蔑,其實已經被盧哲翰看得一清二楚,但是,身爲男人,特別是一個有上進心的男人,面對如此強大而無奈的錯誤,他也必須堅持下去!
“親愛的,你真的不相信我的話,那不如我們賭一把?”
“好,賭一把。”
與所有投資人一樣,夜蓉也不失這種搏一把的心理。
“一個數,三天之內看結果,怎麼樣?”
“好,我奉陪!”
不就一百萬嗎,她還是有這個魄力的。
“我一定會用一千萬,賺回三倍,信不信!”
“一千萬?”
夜蓉直接叫了出來,她理解的一個數,可是指一百萬,這傢伙瘋了嗎!
“怎麼,沒信心?”
“不是,我需要看一下我的資金情況。”
“沒問題,從明天開始算。”
盧哲翰轉身連忙拿起手機,發了一串信息出去,瞄了個眯的,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要MIS基金漲起來,這絕對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面子的問題。
而夜蓉也霹靂啪啦的打了一串文字出去,一千萬,可是爲了陪盧廣仲的兒子玩,她纔不會冤大頭的自掏腰包,自然得找人來消化了,而且她相信,這也是教育盧哲翰的最好時機,唉,看來父母不好當,真是的,她真是越來越有母愛了。
當二人同時不懷好意的轉過頭來,都沒有揭穿對方嘴角上那虛僞的笑,只是夜蓉更顯得高深莫測了許多,這讓盧哲翰心裡多少藏下了疑惑。
“沒想到你喜歡投資,那有興趣成立自己的投資公司嗎?”盧哲翰裝做若無其事的問着她,他實在是不太喜歡她的笑,這令他覺得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夜蓉見盧哲翰轉移了話題,還是難得的‘工作’,她連忙泛起母愛,說道,“當然了,我可不像盧少你,從一出生就擁有皇昕這麼大的投資公司。”
“我說你怎麼又盧少、盧少的,你是故意的吧,慕夜蓉!”聽到這麼見外的話,盧哲翰又開始發飆,說來也怪,之前多少女人叫他‘盧少’,他都歡喜的不得了,可偏偏夜蓉每次叫他‘盧少’,他就覺得全身不舒坦,當然了,如果她願意,他更喜歡她叫他‘老公’,嘿嘿。
夜蓉鳳眉一挑,淡定的回答道,“你還不是叫我慕夜蓉,盧少,那不過是一個稱呼,你何必這麼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