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打開這個盒子,這樣子,就可以避免讓自己產生獨守空房的鰥夫之感,但擋不住的是人的好奇心,特別是他盧哲翰的好奇心。
“也不知道是黑色的,還是紅色的,我最喜歡這兩個顏色了。”
果然是盧哲翰,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會是什麼顏色,如果夜蓉能夠看到此時他的表情,估計一定後悔自己下了這麼重的藥,瞄了個眯的,老孃和你在一起時是因爲契約,而且你那麼風流,纔不得矣這樣子對你,可你到好,趁着我懷着身孕收拾我,你丫的以爲我就是板上盯定的鴨子,飛不了,那就不怨她對盧哲翰後來下手更狠了!
且不說夜蓉以後對盧哲翰下手有多狠,就說現在,她的下手果然是狠了,盧哲翰大腦裡飛飛着的都是某些不健康的鏡頭,而她,卻、卻、卻……
當盧哲翰打開盒子的下面,某些不健康的鏡頭消失的有木有,鼻血倒流回去的有木有,黑色、紅色的全中的有木有!
黑紅相間的防輻射服被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下面,上面還繡着一隻可愛的小貓,這就是夜蓉本來準備穿給他的東東,有木有!
盧哲翰‘啪’的將盒子扔到了旁邊,拉起大被子果斷的睡覺,不就是刺激告訴他,她現在身懷有孕,他應該體諒她嗎,他不體諒、不體諒,就是不體諒,看她能怎麼着。
果斷的送衣服,又送鑽戒,最後又送了一條防輻射服,慕夜蓉呀慕夜蓉,你可以呀,這就是你討好我的辦法嗎,如果只是這樣子,那就算了,反正一年已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一夜的胡思亂想,當第二天盧哲翰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大腦亂的和一團粥似的,頭疼欲裂,根本就沒有辦法工作,反正已經和盧夫人宣佈了罷工,他果斷的在房間裡休息,但是,只是這樣子坐着不是他的個性,她既然出招了,他也不能讓她閒着。
於是,盧哲翰叫了一個大洋妞,讓她打扮的性感無比、風騷撩繞,然後抱上他精心準備的禮服上路了,這一路上,他把莫斯科郊外聽了整整十遍,大洋妞唱的這是深情,只是中國有句老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盧哲翰的心思不在這上面。
蘭博基尼停在了盧家大門外,盧哲翰打開車子的敞篷,露出囂張的他,擁着風騷的大洋妞,傭人們一看,立即奔回主宅,將此時告訴盧廣仲,剛好他們都在吃早飯,夜蓉也在,聽到這些報告,差點沒將飯給噴回來。
盧哲翰瘋了嗎?
他這不等於公然對所有人挑戰嗎!
換個說法,他這行動就跟小孫子國佔領爺爺的小島,然後衝着爺爺撒嬌大叫:我就要、我就要。
‘啪——!’
“你要就給你呀,滾一邊兒去!”
估計這個後果是所有有着正常思維、正常邏輯、正常教育方法的爺爺對只會耍無賴的孫子的教育手段,而現在,盧哲翰玩的就是這些,你說你和我玩玩也就算了,公然到家門口風流來,這不是向所有人宣佈,你們是錯的,我的風流沒有罪。
“畜牲!”
盧哲翰重重的將筷子摔到桌子上,臉色沉黑,夜蓉在心裡說了一句,不要這麼講,不然連我肚子裡的你也罵了。
“爸,你不要生氣,哲翰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我出去看看。”夜蓉淡定的說道,反正她已經做了各種準備,盧夫人眉頭一皺,也是很不滿的說道,“看什麼看,找人把他給我轟走了,我就當從來沒生過他。”
“其實也沒有這麼嚴重了,哲翰這樣子,說明他還是把夜蓉當回事的,只是故意和夜蓉嘔氣而已,不然,他有必要在家門口嗎,夜蓉,你出去看看。”
劉問蘭在旁邊替自己的女婿說着話,雖然她心裡也不舒服,但是,事情如果這樣子鬧下去,也不是辦法。
“爸爸、媽媽、媽媽,你們都不用擔心,我出去了,哲翰就一定會回來的,管家,再準備一付碗筷子,等少爺回來吃飯。”
夜蓉果然是見過大場面的,對盧哲翰的這種行爲十分的不屑,但是,所有人都在想,她到底能用什麼辦法讓盧哲翰乖乖的回來呢?
“好吧,那你去吧。”
盧廣仲也很好奇,於是,他便點頭同意讓夜蓉出去看看,反正對付這個兒子,他除了趕出家門,是真的一點折都沒有了,現在,他強烈懷疑當初抱錯了孩子!
夜蓉點了點頭,便翩然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現在小腹微隆,穿一身白色長裙,外披一條銀灰色毛絨被肩,長髮散落在身後,盡顯優雅雍容之態。
盧哲翰猶記得,初見時,馬尾辮、白襯衫、黑西褲打扮的夜蓉,那時的她,強悍而又霸道、精明而又刻薄,可是再反觀現在的夜蓉,身材微胖,小腹微隆,長髮披肩,白裙着身,根本就是地地道道的一個豪名貴婦,而這一切,都是由於他,他的功勞,不然,哼,想她這輩子都不要想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一股說不清楚的自豪感猶然而升。
可是,這絕對不是他的終極目標,他要她完完全全臣服在他的腳下,要讓她徹徹底底變成只屬於他的女人,他說向東,她絕對不向西,他要她坐着,她絕對不敢站着,所以,他現在不能心軟,要乘勝追擊,將勝利成果儘量擴大化。
“慕夜蓉,你還敢出來,我以爲你已經羞的回孃家去了呢。”
盧哲翰稍稍鬆開懷裡的大洋妞,坐在車裡點燃了一支菸,流氓無比的看着走到鐵門前的她,只見夜蓉微微一笑,稍一轉頭,已經有人將沙發放到了她的身後,既然要談談,時間一定會很長,她現在可是身子乏的很。
“我本來是想回孃家的,可是你知道的,我肚子裡的這塊肉有一半是你們家的,沒辦法,我準備生完孩子之後,把孩子一分爲二,然後走人。”
“一分爲二?”
瞄了個眯的,這世界還有能一分爲二的孩子,她不是要殺人吧?
盧哲翰的額頭泛出些許的冷汗,他這回可沒敢講,那你現在有本事把孩子給我直接拿掉,一分爲二,看來這小子也是有底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