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
夜蓉都講了法語了,馬克居然還堅持HN普通話,看來他是想好好的炫耀一下自己的學習成績呀。
“那個,你有喜歡的女人嗎?”既然對方如此堅持,她還是改回了中文,這樣子,也方便有些人聽明白。
“有呀,特別是和盧夫人一樣,都是這麼漂亮。”
馬克果然與夜蓉很是‘投機’,不僅坐到了她的身邊,身子還側過來,那雙毛融融的大手還若有若無的擦過夜蓉的手臂,真是美中不足、美中不足呀。
“不要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們歐洲男人是不介意和其他男人穿同一條褲子的,可我覺得實在是太可惜了你這麼帥的男人了。”
夜蓉下意識的向盧哲翰的懷裡靠了靠,這動作,又令盧哲翰的心裡非常的開心,可對於夜蓉的話,馬克不懂,連忙問道,“我什麼時候和其他男人穿同一條褲子,孟梭家族雖然沒有什麼大錢,但是,買幾條褲子的錢還是有的。”
“哈哈哈……”
盧哲翰大笑起來,而夜蓉也‘哧哧’低笑,就連白亦雪也差點笑出來,但是,反應過來夜蓉說的話,便立即冷了臉,這不正是說她嗎,哼,慕夜蓉,雖然不是我讓你三分,你能有今天,結果你卻得了便宜還在這裡賣乖,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馬克,你應該多來獅城幾次,好好學習一下中文,我太太所說的褲子,可不是你說的褲子。”盧哲翰不介意幫他解釋一下,那知他這麼一解釋,馬克更暈了,“那褲子是指什麼,還是我聽錯了,不是褲子。”
“哈哈哈。”
盧哲翰又是一聲大笑,站起來繞過夜蓉坐到了馬克的身邊,無論如何,讓自己的老婆礙着這麼一個男人坐,他的心裡實在是不舒服。
“我們這裡所說的褲子,也的確是褲子,可也不是褲子,其實我也做過和其他男人穿同一條褲子的事情,但我很幸運,我遇到了我太太,所以馬克,我現在同情你。”
“老公。”
他一解釋完,夜蓉便拽了一下他的衣襟,低低的叫了一聲,盧哲翰連忙回過頭來,這才發現他這樣子坐,貌似也不對,爲什麼,因爲這樣子就把夜蓉和白亦雪放在一起了,現在想起盧廣仲曾經對他說的話,說他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死上,唉,沒想到,他還真應了這句話。
“別說了,都過去了,你也說了有我,至於人家,提個醒也就算了,不然,多不好呀。”夜蓉說完還眨起了大眼睛,這不明擺着是提醒馬克繼續追問褲子的事情嗎,可盧哲翰多聰明呀,連忙轉過身來,應道,“對,老婆,你說的對,人家怎麼愛,管我們什麼事,只要我愛你,你愛我,就可以了嗎,更何況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寶寶,我們多幸福呀。”
這最後的話,飽含着深情,他說的是心裡話,但是,夜蓉卻把這句話當成了場面話,沒辦法,誰要盧哲翰那麼絕情呢,但是,還是有一絲絲的甜蜜在心裡,她乖巧的依偎進盧哲翰的懷裡,點了點頭,也真心的說道,“是呀,我覺得我現在特別的幸福。”
“所以,爲了保護我們的幸福,我一定會加倍的疼愛的。”
是的,他一定會加倍的疼愛她,將所有的疼愛都用盡心思的加在她的身上,那怕到關鍵時刻,捨出他皇昕太子爺的幸福,只要夜蓉幸福,他盧哲翰做多少都可以。
“夠了,盧哲翰、慕夜蓉,你們少在這裡裝了!”
終於,面對他們幸福的白亦雪,再也忍無可忍,她站起來指着他們叫了起來,這下子,所有人都向他們光明正大的看了過來,馬克的眉頭就是一皺,連忙低呵道,“亦雪,你給我坐下。”
“可是……”
“可是什麼?”
翠綠的眸底冰意十足,保釋白亦雪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個女人不過是一枚棋子,但是,這枚棋子得用到有用的地方,而不是站在這裡,小來小去的脣槍舌辯,可是這個女人,果然太愚蠢,難道會被慕夜蓉給耍了。
其實他早就聽明白她的話,不就是笑話他嗎,那他就一直裝下去,只有這樣子,才能讓對手放鬆警惕,而說的又是他,他都沒有急,白亦雪居然急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白亦雪終於被馬克的眼神給盯得受不了,將剩下的話都嚥進了肚子裡,慢慢坐了回去,可她一坐下,夜蓉便站了起來,見她站起來,盧哲翰也便跟着站了起來。
“馬克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和我老公先回了,哲翰,沒有關係吧。”她的話雖然是在徵詢盧哲翰的意見,但是,態度卻是堅決的,看來她是真的討厭白亦雪討厭到一定地步了,而盧哲翰又何嘗不是希望早點走,便立即說道,“那我們趕快回去吧,對不起,馬克,我得先送我太太回去了,我們以後再聊。”
“這……好吧。”
誰要夜蓉身懷有孕,他實在是找不到藉口,不過這一回,他也算是認識了夜蓉,而這次宴會的目的,也是認識認識夜蓉,這個女人,表面看起來溫柔,可其實,說一不二,與他聽來的根本不差半分,無外就是包了盧哲翰夫人這個外包裝,變得更加女人味十足罷了,但這樣子,更有意思。
送走了盧哲翰,馬克又見了幾個人,便帶着白亦雪回了房間,一進房間,他便一個巴掌直接摜到了白亦雪的臉上,打的她臉頓時腫起了半邊。
“難怪你被慕夜蓉給玩了,論長相,你不如她;論才氣,你不過是一個戲子;就連騙人的招術,你都她低三級,白亦雪,你給我記住,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會把你直接送到泰國去,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我、我知道了。”
白亦雪本來想對馬克施展一點媚功,可無奈馬克根本就不吃她這套,現在,她只能屈居人家,不然這一回,她真的死定了,在警察局裡的日子,那簡直就不是人過的,因爲幾乎,她的案子根本就沒有翻案的機會,這些警察又知道她有過幸交易,根本、根本……
慕夜蓉、盧哲翰,我這一回,一定要把你們整死!
她將所有的恨都記在了心底,而慕夜蓉,又何嘗不是,只是她的心底,不是恨,而是嫉妒,雖然盧哲翰表現的對白亦雪無所謂,但那只是在人前,爲了皇昕,他不得不那麼講,至於心裡到底怎麼想的,誰又知道,甚至這一回,到底是馬克把白亦雪弄出來的,還是有他的默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