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樣子根本就不解決問題,你聽我的……”
書房裡,兩個人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書房外,也是思想在做激烈的鬥爭,原來他們是想對外發布假消息,以此駁得黑澤美惠的信任,那好,她就非得拆穿這些假消息,到時候,看他們還能怎麼辦。
戚美珍的嘴角揚起一抹奸詐的笑,也不再將手中的高湯送進去,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嫁進慕家這麼多年,她也一直在經營着自己的勢力,不要小看女人的力量,也是很強大的,當幾個電話打出去,原本精心布好的局,便又開始向着未知的方向發展。
所以說,不要小瞧這些小人物的力量,有時候,事態的發展往往會因爲他們而發生改變,而當慕振廷想辦法的時候,盧哲翰又何嘗不是,他與盧廣仲面對面坐在沙發上,首先談了談關於無論如何也不要風流的問題。
“怎麼樣,嚐到女人多了的好處了吧。”
盧廣仲看着自己的兒子,嘴角居然還掖着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有這樣子糗自己的兒子的嗎,不過,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父親大人爲什麼這樣子英明神武呢。
“老爸,你年輕的時候,真的就只有我老媽一個女人呢。”
“那是當然,從頭到尾,我就只愛你媽一個!”
盧哲翰話音剛落,盧廣仲就立即發飆似的表態了,這樣子的表態真的很讓人懷疑,往事矣矣,不要怪他多嘴哦。
“可是你怎麼知道你是真的愛我老媽,還是說,其實你也在外面偷過腥,發覺不好用,所以才又回心轉意,一心一意的看我老媽。”
“臭小子,你是在懷疑我和你媽之間的感情嗎,還有,先把自己的事情理清楚,再來說別人的,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辦,不會真的要娶那個李美惠進家門吧,我告訴你,這個兒媳婦我是不會承認的!”
“我知道,你不承認,我也不想娶,可是人家把你兒媳婦給綁架了,你說我現在怎麼辦呀,老爸,這一回,我是真的沒折了,本來我和夜蓉打算聯合發表聲音,說擎蒼被馬克給綁架了,讓警方介入的,現在一切都亂了。”
“唉,這個好,報警,就應該報警!”盧廣仲聽到這個建議,立即來了精神,“爲什麼我們不報警,擎蒼被綁和夜蓉被綁有區別嗎,沒有區別,那都是我們盧家的人,現在我們盧家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打擊,在這個時候,如果再沒有政府站出來的話,你覺得合適嗎。”
“可你也不要忘記,你兒子我還是一個軍火商,到時候萬一惹毛了黑澤殞,我們難道真的和三合會開戰嗎?”
“當然,爲什麼不,如果你連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都保護不了,還活在這裡幹什麼,小子,你不要在這裡給我做西施,我相信夜蓉也不希望看到你爲她做西施。”
盧廣仲一語雙關,西施當年爲了越國嫁給了吳王,就好比現在盧哲翰要娶黑澤美惠的處境,到時候,他們雖然有可能會成功,但是,這條路一定很漫長,等到西施都快老了,越國才攻破吳國,那個時候,人的感情都變了,誰知道西施到底愛的是吳國,還真的是范蠡。
也正是因爲這句話,盧哲翰明白了盧廣仲的意思,他點了點頭,決定向自己的目標前進,也只有這樣子,才能讓黑澤殞明白,不是他說主宰世界的哪一個人就可以主宰的了的,至少他盧哲翰,就不是一個能夠讓他隨便主宰了的人!
盧哲翰主意已定,而且有盧廣仲的全力支持,只是他的這個想法與慕振廷剛好背道而馳,於是,當清晨九點,皇昕與慕氏同時發佈消息的時候,卻是兩條皆然相反的消息,這顯得整件事情更加的撲朔迷離起來,而唯一相同的,便是夜蓉是真的失蹤了!
第一條新聞是由皇昕新聞部通過獅城最大的新聞電視臺所發出。
盧哲翰幾乎是哭淚俱下的指出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均是因爲他遭受了威脅,而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目前與他鬥爭最爲激烈的馬克。
第二條新聞則是由慕氏公關部通過獅城發行量最大的報紙《獅城晚報》所發出。
慕斯斌則不再是慕氏的繼承人,而是由慕振廷將手中所持有股權的10%轉讓給慕斯斌,其餘股份的去向,則會在他日再行公佈,另外,慕氏將會重點培養李木子,出任慕氏未來的運營總裁。
這兩部消息發佈出去,雖然沒有明確說明李木子與夜蓉的關係,但二人同進同出,還在同一辦公室工作,即便今早,夜蓉未進辦公室,總裁辦公室的運行照常來看,很有可能二人之間的關係非筆尋常。
而這兩條消息,詐看一眼,實在是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牽連,而且時間上還有間隔,但是,細細品味之下,卻發現這裡面很有味道。
“喂,你說盧哲翰和慕夜蓉唱的是哪一齣,他說是受到威脅,那就是說,他和慕夜蓉之間離婚也和這件事情有關係,但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慕夜蓉和李木子之間就是假戲真唱了?”
“很有可能,不過我說這個慕夜蓉,還真是商界的女強人,手段真是花樣百出,雖說是給盧哲翰生了三個孩子不假,但是,這世界什麼最大,錢最大,轉眼之間又找了一個年輕帥氣的,把盧哲翰給甩了,這女人,不簡單。”
“這事還不好說,你看盧哲翰長得也挺帥的,而且他好像是說受到的威脅是那個馬克。”
“聽你這麼講,你好像是覺得整件事情與慕夜蓉沒關係了?”
“我可沒敢說,但是你不覺得那個李木子即無家庭背景,又沒有太多的成就,你說慕夜蓉一時之間因爲鬼迷了心竅,喜歡上這個李木子了,那慕振廷也老眼昏花了,是盧哲翰做他女婿好處多多,還是窮小子李木子呢。”
“這倒也是,不過前一陣子,不是說李氏財團的千金不也看上盧哲翰了嗎,這麼看來,還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可不是嗎,這就叫當局者清、旁觀者迷,我們還是走着看吧。”
“老兄,還是你說的有道理,走一個。”
“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