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盧哲翰說幹就幹,身子一翻,這一回乾脆將黑澤美惠整個壓在了身上,要你動,就不相信了,你這樣子也還能作祟!
他全手全腳的壓着黑澤美惠,也的確令她一時之間動也不能動,可一直這樣子被他壓着,黑澤美惠怎麼能心甘,再說了,她是誰,真要打起來,盧哲翰也不見得是她的對手吧。
“哲翰,你壓得我好難受,放開我一下,好不好。”
她試着對盧哲翰說道,這分明是知道他沒有睡着,哼,他不說話,他就不說話,他睡着了,你讓一個睡着的人和你講道理,想的美。
盧哲翰不僅沒有鬆手鬆腳,反而蹭了兩下,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了黑澤美惠的身上,雖然黑澤美惠的力氣很大,可身高卻沒有他的高,他這麼一高,壓的她真的快要喘不過氣來,而且他這樣子‘主動’,她怎麼能不受着呢。
“哲翰,我知道你害羞,不過沒關係的,你害羞,就由我來嗎,你何必用這種法子嗎。”
什麼?
當盧哲翰聽到這話,還愣了一下,可就在他發愣的時候,黑澤美惠探手握住他的手腕,腳底反扣住他的膝蓋,‘撲通’,盧哲翰居然就這樣子,生生的被反扣了過來。
“你這娘們,到底要幹什麼!”
他真的急了,好好的睡覺有這麼難嗎!
盧哲翰暴吼了一聲,‘蹭’的就坐了起來,連帶着黑澤美惠像是八爪魚似的也坐了起來。
“哲翰,你生氣了,不過你生氣的時候最帥,我也最喜歡。”
黑澤美惠的審美的確是與衆不同,居然喜歡盧哲翰生氣的模樣,如果他知道的話,他以後一定不生氣,可是現在他是真的很生氣。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好累,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少在這裡自作多情了,好不好!”
盧哲翰不得不明直接說明了,不然,今晚上就不是他要不要她睡覺,而是她要不要他睡覺了,這叫怎麼回事,到底這女人是女人,還是男人呀,討厭死了!
心中的厭惡之情再次升了起來,其實他已經在極力壓抑了,可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壓抑不住,難道說他們根本就不是戀愛,而是真正的——敵人!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盧哲翰的臉色就更難看了,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現在他在他們的眼裡,就是一個被耍的團團亂亂的窩囊廢!
他盧哲翰什麼都不能忍,可以忍受自己愛錯了人,也可以忍受自己審美出了問題,選了這麼一位極品,可就是不能忍受自己是一個窩囊廢。
而這邊,聽了他這話的黑澤美惠也不好受,什麼叫‘自作多情’,他要她陪着他,兩個人躺在同一張牀上,剛纔還對着她伸出中指,現在又說不想要,還說她‘自作多情’,喂,如果是她自作多情,那也是有他這個*在先的吧。
想當初也是這樣子,他被她們三合會抓住之後,可是他先向她拋的媚眼,還當着所有人的面,將她壓到了牆上,說一定要讓她做他的女人,怎麼,當初也是她勾引他嗎,現在她已經這麼主動了,結果他說她自作多情!
可是黑澤美惠知道,此時她不能發脾氣,這件事情黑澤殞千叮嚀、萬囑咐,再說了,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只要舉行了婚禮,他在婚書上籤上他的大名,那麼從此以後,他還不是她的,她何必急在這一時。
“哲翰,我只是太喜歡你,再說了,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還在乎這些嗎,不過打擾你休息了,我不動了,好不好,要不這樣子,你躺下,我給你捶背。”
她已經將所有能夠搜刮出來的,在那些濫情小說裡看到的詞彙都集合在一起了,嘔,真不明白男人爲什麼會喜歡這些話,兩個人在一起,想做就做唄,不能做,那是男人無能,幹嗎還要女人遷就他!
暗暗的,黑澤美惠的心裡也對盧哲翰的身體打了一個問號,自幼接受歐美的觀念,愛這種東西是要用來做的,如果一個男人連做都不能做的話,那她要來幹什麼,難道要學柏拉圖嗎,開什麼玩笑,那樣子,她這輩子豈不是連孩子都不能有了,那她的計劃怎麼辦。
不過,這些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更何況,盧哲翰到底有沒有問題,也不一定她親自來試,明天找個醫生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黑澤美惠難得的在這方面聰明瞭一會兒,兩個人終於躺了下來,只是這會兒盧哲翰也沒有再對她催眠的想法,只摟着自己的枕頭揹着她躺着,心裡一肚子的氣。
而他在生氣,黑澤美惠還不是一樣在生氣,身爲一個女人同樣也是有要求的,這一個多月來,她能夠看得到盧哲翰,也能親近他,但是卻不能真正得到他,這感覺非常的差,再加上剛纔涌上來的火氣,也沒有地方消,弄的她更加的不爽。
難道盧哲翰發生意外,真的影響了那方面的功能?
她大腦裡不斷的盤旋着這樣的疑問,那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她可不想守活寡,可是對盧哲翰,她是真心喜歡的,那要怎麼樣?
治!
現在的醫療技術這樣子的發達,她就不相信治不好他,反正她黑澤美惠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得到的也一定是最好的。
看來盧哲翰在她的眼裡,顯然就是喜歡的一件物品,這物品無外乎是得到了她的欣賞,是不是她的最愛,她就不在乎了。
這一夜,對兩個人都相當的難熬,不過好歹是熬過去了,天未亮,盧哲翰便起來了,美其名曰‘做運動’,牀&上的運動都做不了,還做牀下的,黑澤美惠異常的不屑,抱着枕頭繼續睡起來,而這麼一睡,就睡到了中午,想想如果她真的是一個母親,還能睡到現在。
當盧哲翰抱着擎蒼,跟着盧廣仲夫婦坐在一起用餐,她纔打着呵欠從樓上下來,反正她是不擔心盧廣仲會揹着她嚼舌根的,夜蓉和擎遠、雪兒的命同樣賺在他們三合會的手裡,他是不會不顧忌的,而事實,也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