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了,就算是讓這個silver成爲尉遲軒的替代品,他也不能放他走!放他走了……一定會後悔的,就像、就像大火熊熊燃起的那個夜晚,是他親手將尉遲軒鎖在書房裡面的,再大的痛他都已經承受過了,有誰能知道,他每日每夜都深陷在後悔自責的漩渦中呢?
他連傲曾經許諾尉遲軒就是自己的命,他在他在,他亡則他亡!連傲之所以撐着,是因爲還有一筆帳要算,也是因爲他根本不相信尉遲軒已經死了!就算全世界都說尉遲軒死了,他也不相信!就算掘地三尺,他也會將尉遲軒找出來。
嚴菈見連傲的情緒不太穩定,雙眼通紅得就像一頭恐怖的野獸,她不太清楚兩人之間究竟有什麼過往,但她知道silver對盛易很重要,凡是對盛易重要的人,她都要拼命去保護。
連傲的手勁越來越大,尉遲軒感覺自己的下巴快要脫臼了,卻不發一言,其它的美女早就被連傲像是憤怒的表情嚇走,嚴菈上前抱住連傲的褲腳,用自己胸前的渾圓去磨蹭,“連董事長,如果你想要人陪,我可以陪你的。”
尉遲軒看穿了嚴菈的心意,她肯定是想保全祁盛集團,如果到最後也無法避免失身的話,嚴菈肯定不會再苟活下去,他的心在劇烈地掙扎……
連傲一腳踹開嚴菈,怒瞪道:“如果你這麼想要男人,我可以給你找,來人,給她找十個八個男人!”
在連傲冷酷的聲音落下後,門外立即出現了十幾個男人,他們跟着連傲好吃好穿又有美女玩,好不亦樂乎,連傲不屑地道:“這女人送你們了,相信祁盛的總裁不會這麼小氣,silver,如果他問起的話,你就告訴他,這是做生意的代價!”
不,不行!尉遲軒猛烈地搖頭,他果然應該拒絕讓嚴菈帶他過來的,在連傲的地盤上,又怎麼能容許他們說話,什麼狗屁談生意,根本就是爲了讓他們難堪,是連傲報復在那晚的盛宴上他們害他丟的面子失的禮罷了!
可是嚴菈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心裡還有最愛的愛人,如果他眼睜睜地看着嚴菈被十幾個男人……他怎麼對得起嚴菈像姐姐一般的關懷還有盛易的救命之恩?
嚴菈驚恐地掏出自己綁在大腿內側的槍支怒吼道:“別靠近我,滾開!”
連傲眯起了深邃的眼眸,“這位小姐可要想好了,如果你開槍殺了我任何一個手下的話,那麼這筆生意我們可就沒得談了。”連傲的語氣很淡,卻讓一向硬心腸的嚴菈手一軟,放棄了掙扎。
十幾個男人頓時像猛獸般一哄而上,連傲將呆愣着的尉遲軒攬入懷中,在他耳邊道:“silver,喜歡這場戲嗎?要不要錄下來?”
尉遲軒猛地從魔怔中驚醒過來,拉住連傲的衣袖道:“談生意不需要這樣!你到底想要什麼?”尉遲軒又站起身,指着那些男人吼道:“滾!不準再碰她!”
嚴菈隱忍的臉讓尉遲軒知道,其實她是在保護自己,但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他怎麼可能看着她做無謂的犧牲。
“那天在盛宴上,祁盛的總裁無論如何也不肯將你給我用一用,我很好奇,很想嚐嚐你的味道,再加上,我說過吧?你很像一個男人……”連傲鬼魅的臉龐映入尉遲軒的瞳孔之中。
“你先放了她。”尉遲軒心如死灰道。
連傲輕輕擺手,那些男人全都退開了,他站起身子脫下西裝外套遮掩嚴菈裸.露在外的身體,“嚴菈姐,你先回去吧。”
“可是你……”嚴菈驚恐的雙眼裡溢出淚水,畢竟是個女人,差點兒被十幾個男人xx還是讓她心有餘悸,但是她還是不能不顧silver自己離開啊!
“我會有辦法的。”尉遲軒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我保證我會安全回到家。”
有了他的保證,嚴菈鬆了一口氣,攥着披在身上的西裝外套跌跌撞撞地離開,心中卻一片混亂,盛易遠在紐約,何況那邊貨物出現的問題十分嚴重,他們的手下都遠在歐洲,在盛易與盛易的父親決裂後,那些人就再也不聽盛易的話了,嚴菈突然發現,她連找個人去救尉遲軒都找不到……
只穿着銀色襯衫的尉遲軒被連傲從身後擁住,包廂裡已經恢復了寂靜,在連傲一個眼神的示意下,他們便聽話地離開了,就像主人養的狗一樣,曾經也有人說過連傲是狗,然後……他開槍將那些人殺死了。
“silver,我想跟你上.牀。”如此露骨的話,尉遲軒不知道連傲還對多少人說過。
尉遲軒搖頭,連傲臉色一變,陰森地道:“你想剛纔那個女人死嗎?”
“連董事長,我愛的人是易,易也只愛我,如果你能做到只愛我一個,我可以考慮,我...不屑做任何人的替身,無論是什麼遲央亦或是什麼軒!”尉遲軒一字一頓地忽悠道。
連傲突然大笑,“你以爲你有得選擇嗎?我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手的。”
“那個什麼軒呢?你愛他?還是恨他?所以才忘不了他?你得到了嗎?還是弄丟了?亦或者永遠失去了?”尉遲軒略帶嘲諷的語氣讓連傲沒來由地想要發火。
爲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會那麼像尉遲軒,讓他想不顧一切狠狠地將之蹂躪、折磨,爲什麼他會這麼犀利地戳中自己的要害,讓他疼得難以呼吸?
連傲雙眼發紅,脈搏裡的血液在瘋狂地流動,他攥着尉遲軒的手腕,咆哮道:“你憑什麼對我說這些!我不愛他,我恨他!我恨不得讓他生不如死!”
他彷彿陷入了極端的魔怔中,不停地重複着同樣的幾句話,尉遲軒在心裡笑了,時隔四年,他又再次從他嘴裡聽到了這句話,生不如死啊,究竟是誰讓誰生不如死呢?尉遲軒滿臉可憐地看着連傲,狹長的眼睛裡依舊盛着那股子不屑。
“連董事長,在你個人的感情問題沒有處理好之前,請不要騷擾我,也許我不在乎,但一旦易回來,說不定你們會翻臉的,就算我們有生意需要你幫忙照顧,但你們不是也有一批貨需要易幫忙嗎?”尉遲軒無比慶幸盛易曾經將這番話告訴自己。
連傲猶如醍醐灌頂,他的確有一批貨急需儘快脫手到歐洲,但是歐洲他沒有門路子,那批貨如果再存着,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發現,道上已經有不滿他統治的人放出消息給國際刑警了……
“我可以跟你們合作,但是利潤分成我七你三。”連傲又恢復了商場上的老奸巨猾,他陰森的眸子依舊緊緊纏繞着尉遲軒的靈魂,就像一隻恐怖的野獸,在下一刻也許就會朝他撲上去。
三,只有三,那他們必定會虧本!尉遲軒此刻也別無他法,他也沒有仔細瞭解公司的財務狀況究竟還能否堅持下去,只有爭取最大利益了,“五五平分。”
連傲的眼眸倏地眯起,“你真以爲我很在乎這批貨?說不定我不需要跟你們分這杯羹,只需要抓住你一個人,就足以令盛易屈服!”
情勢陡轉直下,快得就像坐過山車般令尉?...
遲軒連心驚的感覺都沒來得及有,連傲便如鬼魅般來到了他的跟前,一手撫摸上他的臉,“你知道嗎?我最恨自不量力的人了,這世界上,除了他配高傲外,其它的人都不可以,而他的高傲也已經被我毀了。”
“放開我!”尉遲軒終於感覺到了不妙,他沒有想到只是短短几年,連傲居然變得如此卑鄙無恥,尉遲軒的眼中包含着失望,讓連傲一下子又恍惚了起來。
連傲甩甩頭,拉住尉遲軒的腦袋茫然地問:“爲什麼你不是軒?爲什麼?!”
“請叫我silver!”像無數次提醒盛易一般,尉遲軒的聲音冷酷到接近殘忍,將連傲茫然的希望全部打散。
連傲用力的一巴掌打過去,直到很久很久,尉遲軒的耳朵仍在嗡嗡地響,連傲像阿修羅般帶着笑容向他走來,認真地提出一個條件,“我可以不上你,如果你能用別的方式讓我發泄出來,我就跟你做這筆生意,甚至,你七我三。”
尉遲軒猶豫了,他被一巴掌扇到門板上,現在背部還隱隱地發疼,如果...可以不用犧牲自己,又能達到最好的結果,何樂而不爲?
但是...“什麼發泄?”尉遲軒突然不明所以。
連傲聞言笑了,“你這算是同意了嗎?最好快些做決定,我沒什麼耐性,說不定下一分鐘我就顛覆剛剛所說的,立刻上了你!”
尉遲軒在半脅迫半恐懼下點了點頭,連傲像個孩子般笑了,用手指擡起他的臉道:“你應該有過不少x經驗吧?盛易都是怎麼調.教你的?讓我好好見識下你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