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島上的連傲又開始試了第二種藥,完全將尉遲軒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正是因爲太在乎,所以願意用一切去嘗試,去賭去搏,不試的話,萬一以後兩人都中了同一種藥,他自己都自身難保,談何保護尉遲軒呢?
連傲因爲又捱過了兩種藥物測試,心情還不錯,又想起懷裡抱着尉遲軒的感覺,眼眸佈滿了溫柔,如果什麼時候,能夠光明正大地叫他“軒”,那該有多好。
衛鈞洗完澡出浴室的時候便看見連傲一臉發.春的樣子,忍不住諷刺:“哎喲,春天來啦。”
連傲瞥他一眼,懶得回話。
衛鈞擦着溼潤的頭髮,似不在意地說:“阿傲,你要是不喜歡安塔,就對她說清楚吧。”
連傲僵了一下,對於安塔,在他的印象裡一直是個小妹妹,他壓根就沒將她當成一個女人,不知道如果安塔知道這個殘忍的事實會是什麼表情。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連傲閉上了眼睛。
衛鈞點頭,苦笑道:“是那傻丫頭不肯相信事實罷了,讓那邊給她多派任務吧,出去走走也好換換心情,認識多些男人。”
連傲突然猛地睜開眼睛問道:“你聽到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嗎?”
衛鈞立刻斂起笑容,屏息仔細聽,片刻後道:“太細微了,但貌似是樓上?”
連傲在眨眼之間已經換好了衣服,“那聲音有點兒像遲央。”
“不會吧?等我。”衛鈞也從牀下跳下來,急衝衝換好鞋襪跟出去後,連傲已經消失在樓梯的轉角。
越往樓上那間教官宿舍走,那被壓抑痛苦的聲音就愈加刺耳,連傲的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測,腳下更是生風,沒一分鐘就來到大門前直直踹開了那扇門。
等衛鈞也來到門前的時候,看到連傲那張黑得如同地獄羅剎的臉,便立馬感覺事情不妙了。
遲央被一個赤紅着臉的教官坐在身下,雙手交疊過腦袋,衣衫凌亂,另外兩個教官分別用髒手上下摩挲着他的身體,在那完美的軀殼上留下不堪的印記。
遲央脆弱的脖頸被迫向後仰着,坐在他身上的教官用力拽着他的發,櫻桃般的脣被前面的教官塞進了幾根手指,雙眸不斷滴落着淚珠,楚楚可憐脆弱不堪的樣子更是激起了那羣沒人性的惡魔的獸.欲。
這種場景,就連與遲央沒什麼交情的衛鈞都覺得難以接受,更何況遲央還是連傲的救命恩人最寶貴的弟弟!
連傲怎麼能不怒!
在那幾個教官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傲已如矯健的豹子般撲了過去,將他們一個個按在地上往死裡打...
那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生的事情,衛鈞壓根沒來得及阻止,揍人這回事,他還要在訓練營裡呆多幾個月,可不能得罪了那些教官,只好低下身子幫遲央穿好衣服。
衛鈞無奈地搖頭,早就知道,在這個訓練營裡,脆弱不堪只能被騎在身下奴役!你不強,便只能學會隱忍順從!否則,就要努力變強!
可憐的遲央咬着自己的下脣,全身一片狼藉,呆愣着任由衛鈞幫他套好了衣服。
還好來得及時,他們還沒開始做什麼,否則,將是無法挽回的傷害。
連傲看着趴在衛鈞背上像失去了知覺般的遲央,心裡劃過痛楚,那是遲陽最寶貴的人,卻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着各種各樣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