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雲飛看着一座牢籠,一個被·匪徒囚禁於此的無辜之人,回想起小時候,村子裡沒有血緣的爺爺奶奶叔叔嬸嬸一遍一遍地告訴他長大要做個懲奸除惡的英雄,想起爺爺每次修煉都會告訴他,他的劍只能砍向惡人,想起村裡的小孩子每天跟在他後面等他帶好吃的野果子。
我知道,對於才入俗世的雲飛來說,是一種巨大的信念衝擊,前一秒他還是那個鄰居眼裡樂於幫助他人的大小夥,是一個天真的只想着做萬人敬仰的英雄的熱血郎兒,可是現在當他真真要去做英雄時,卻發現很難很難。
我拍拍的他肩旁說:”你我要走的路很長,越走下去會難,但是我會陪着你一起成長,大千世界,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雲飛眼前這些困着人們自由的牢籠,淡淡說道:”燒了吧“
我釋然的笑了,右手擡起攤開手掌,紅色的火元素匯聚與掌心,凝聚出一團烈焰,烈焰向着四周的匪窩和牢籠涌去。
瞬間漫天的火焰便將這充滿黑暗的山谷照亮,漫天的火焰燃燒着這不爲人知的骯髒與黑暗。
看着在黑暗中燃燒的烈焰大火,雲飛轉過身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鄭重說:”小飛,我不知道你的來歷與目的,我也不好奇你的過去與將來,你願陪我踏足着大千世界的巔峰,我願陪你追尋你的過去與將來“
四周衝破黑夜的火光,映射在我們的眼瞳,這一刻只有風吹火嘯的呼嘯之聲,我與雲飛靜站而立,四目相望,背後的躥動的火焰,不經燃燒着黑夜,同時也點燃了我們的鬥志。
我將天穹劍實化握與手中,劍指茫茫天際:“我的目的問鼎蒼穹,征服着天元大陸”。
雲飛也將水寒劍實化握與手中,與我一樣劍指茫茫天際:“生死雖有命,我陪你去看看着大千世界,我做不到的事你來做,你做不到的事我來做”。
烈焰火光中的兩人猶如兩尊戰神,昂首而立,還有些許稚嫩的臉上,只有着平靜與對彼此的信任,並無一絲對夢想與朋友的迷茫。
一股金色的元素力漸漸從我的身上涌現,天穹劍一時金光附着劍身,散發着不可侵犯的尊貴與威嚴,金光沖天,漫天的火光竟瞬間被壓制,明明已是黑夜,卻猶如白晝。
幾乎同時,水元素之力亦從雲飛的身上涌現,他手中水寒劍亦散發着強烈的寒氣,寒氣向四周蔓延開來,漸漸的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冷,周圍的焰火也抵不住雲飛產生的寒氣,從雲飛腳下土地竟結出冰霜向四周蔓延,燃燒着木材接觸到冰霜的瞬間,就被寒氣所凍結。
漸漸地,我倆身上的能量越來越強,兩股能量的相撞,瞬間掀起一陣陣強烈的風浪,狂風四起,吹動着四周的煙火在風浪下躥動着。
金光與寒氣兇猛對撞,彼此瘋狂的釋放着恐怖的能量,在兩者交接之處,空間似乎都在微微盪漾着。
周圍的被囚禁之人與匪首遠遠躲開,生怕被兩人的餘威波及到自己。
“星空斬!”
“玄冰斬!”
幾乎同時,我倆朝着旁邊一座小山全力揮劍砍去,一金一藍兩道斬擊,劍氣所至,盡數化作塵埃。
“轟”的一聲巨響,在山谷間炸響,只見小山竟被斬擊削去半面,好像憑空湮滅,塵土四揚,可見剛纔這一招合擊斬擊威力之大,即使御靈境高手也不敢接下這一斬擊。
自當日從石室中將神劍帶回後,張老爺子便讓我們安心修煉,一個月內我和雲飛日夜修煉劍中的劍訣,終在一月之內我將天穹決突破第一式星空斬;但同時我發現只有天穹劍,才能正真發揮天穹劍訣的威力。
雲飛的將自己那把冰劍取名爲水寒,冰劍內亦藏着一套劍訣,共六式,雲飛亦在一月內將劍法修煉至第一式--玄冰斬。
看着小山被我倆的攻擊削去半面,我倆相視一笑,將劍化作能量收回眉心。
這一刻我們的心中都明白,今天我們都坦露心懷,此生我陪着他去做英雄,他亦隨我問鼎蒼穹。
第二天的清晨。
經過昨晚的事情,雲飛不再迷茫,我倆的關係更進一步,雖沒血緣,卻猶如親兄弟,或勝似親兄弟。
我們便帶着在匪窩裡救出的10餘人一起出發前往白風城,當他們看到我們火燒匪窩,又以強大的戰力趕跑匪徒,便心無猜忌與我們隨行。
他們多是過往的商人,卻被匪徒抓到山寨中奴役他們乾重活,匪徒並不將他們當人對待;其中還有兩個10歲小孩,他們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父母被匪徒虐待致死,淪落爲孤兒;其中還有一個花季少女,隨着父親的商隊被匪徒被擄掠上山,遭受着非人的折磨,期間一心求死卻每每被匪徒發現阻擾。
雲飛看到這些匪徒如此慘無人道,怒氣攻心便一劍斬殺了其餘的匪徒,雖然以前在小村莊一直斬殺兇獸,可這次第一次殺人,雲飛看着被自己斬殺的匪徒,握着鐵劍的手顫抖不止,一夜吐了好幾次,才緩和好心氣,
因爲他們長期被匪徒奴役虐待,身體素質不行,不宜長時間奔波,便一路走走停停,一路上我與雲飛細心照料,漸漸地他們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雲飛聽到他們叫自己少俠和英雄時,更是開心得不得了。
可是那個少女卻始終低頭不言不語,難以想象這樣一個花季少女本該與相愛之人幸福美滿的生活,卻遭受了怎樣的慘絕人寰的侮辱。
我們詢問少女的名字時,她說她想忘記以前,忘記那地獄般的日子,包括名字,不得已我便幫她取名爲“清熙”。
“清熙?我以後就叫清熙”,少女突然大哭起來,似乎是在宣泄心中的委屈,用眼淚洗去那段噁心記憶。
我爲她取名清熙,希望讓她知道,一切你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一切並非她所願,即使如此,她的內心猶如河流清澈見底,彷彿一個沒有雜質的心靈
十幾天之後,白風國都城--白風城。。
十幾天的時間我們路過大小城鎮無數,但繁華程度無一能與白風城相比。這段時間我與雲飛也愈加熟絡,儼然一副親兄弟的模樣。
少女也被雲飛的純真天性感染,偶爾會與我們搭話幾句,即使這樣雲飛依然很開心,因爲他覺得這也是英雄應該做的事。
我們找了一家酒樓吃過飯後,我給了他們每人100金幣,讓他們各自安家或者投奔親友回家,兩個孩童被一位商人受養。
只不過清熙卻不肯離去,父親被匪盜殺害,無家可歸,她現在只相信雲飛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