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雲飛相視點點頭,下一瞬間,天穹劍與水寒劍便出現在我們手中,天穹劍訣我已經修練至第二層--碎星斬,雲飛已經完全掌握了水寒劍絕的第一層--玄冰斬。
面對手持神劍星月劍的劉裕我們不敢託大,我們只有一次攻擊機會,受合計劍決-地法之劍的反噬,雖然我們的實力已經突破至御靈境,但是受損的經脈還沒有完全恢復。
天穹劍訣與水寒劍絕又是特別耗費精神力的強大技能,所以我們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若是不能一擊擊退劉裕,我們將再次陷入被動的局面。
劉裕也是被雲飛的行爲弄得不知所以,正一臉困惑時,看到我手中的天穹劍時,心中暗暗想到:沒錯了,這就是教中所說的那把劍,此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忽然,持劍靜立的劉裕終於有了動作,我與雲飛同時暗自調動元素力遊走在特定的經脈中,戰場的局勢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千鈞一髮之際,只見劉裕單手橫劍,雙手抱拳,對着我彎腰行禮道:“在下劉裕,見過柳風大人,剛纔多有得罪,還請大人見諒”。全然沒有了任何戰意。
即將蓄力完成的我和雲飛,被劉裕突如其來的行爲,弄得一頭霧水,好不容易聚集的元素力也慢慢散去。
雲飛一臉疑惑地看着我,而我更是一臉疑惑。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劉裕依舊雙手抱拳,彎腰不起,看着舉止怪異地劉裕,我問道:“老傢伙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裕又再一次向我微微俯首行李,並說道:“大人有所不知,我等尋找大人時日已久,今日終是尋得大人,方纔不止是大人大駕,得罪之處,還請大人見諒”。
劉裕的態度與語氣極其平和謙卑,完全沒了初見時的囂張狂妄氣焰,似乎對我很是尊敬。尋我時日已久?雖然他爲何要尋我,但是我非常確定,他與張天志並不是同一陣營,否則不會不知道我的存在。
這時雲飛再也忍不住向我吐槽道:“怎麼誰都在找你,我都有點兒看不透你了,你的身上全是秘密”。此時雲飛已經全然知道了我混沌一族的身份,也大概知道了我重生前的一些事蹟。
我白了一眼雲飛,轉頭繼續向劉裕發問:“尋我?不知你們尋我做什麼?你到底屬於哪個勢力?你的背後都有誰?”。突然發現我似乎成了所有人手中必爭的物品。
劉裕直起身體,將劍背與身後,回到:“關於大人的問題,恕在下不能告知,如果大人真想知道,大人可隨我去教中,教主便會親自向大人一一解惑”。
教主?這讓我對劉裕所在的勢力更加好奇,天元大陸所有的超級勢力,並未有這樣的勢力,倒地是什麼樣的實力,竟然能在天元大陸隱藏的如此深,能讓六大神魔境強者都找不到。
我冷笑一聲,對劉裕說道:“若我不去呢?”。
這一刻我感覺到無助與迷茫,彷彿我所有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別人計劃而行,始終無法逃脫別的監視,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一切,唯獨我自己對自己幾乎一無所知。
我爲何要離開混沌一族,我在銀河空間經歷了什麼?什麼樣的力量讓我幾乎魂飛魄散,記憶中的那個來自銀河空間的紫衣男子到底是誰?我和他有什麼樣的經歷?
“那隻能多有得罪了,既然大人不願隨我前往,我只能強請了”。說着,劉裕神色變得嚴肅,手腕一轉,再次單手橫劍於胸前,這次再也沒有謙卑,而是無盡的戰意。
顯然劉裕勢在必得,雖然不知他有何目的,他背後有什麼樣的勢力,但我可不想如他所願,看來這一戰怎樣都發避免了。
我暗自發力,天穹劍緩緩脫離的我雙手,劍尖直至蒼穹,懸浮在我身前。一股強大的光元素從丹田處的小金人身上散發而出,光元素瞬間從丹田處,遊走在經脈之中。
天穹劍和我的身上,同時發出耀眼的金光。金色,那是光元素的顏色,也是來自神界的力量。除了神帝子嵐,這個混沌空間之中,再也沒有了如此純粹的金色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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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擁有光元素力量的人不在少數,但他們的金色力量的純淨程度絕不能和我的相比,因爲我身上的光元素是光元素的本源之力。
雲飛感覺到我身上爆發出無限的力量,怔怔地看着我,忍不住驚歎道:“你的力量怎麼變得這麼強?”。雲飛知道我也成功晉級御靈境,但是從未想到我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強。
而這金色的光芒,比雲飛所見識過的“星空斬”釋放時明顯要強烈了很多很多,當金芒不在膨脹時,他忽然感覺有了一種時間被定格的感覺……因爲風停止了,風無聲,就像消失的無影無蹤。
被無比強大的力量,全部驅散……
剎那之間,天地風雲變幻。世界,被耀成了純粹的金色,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任何其它的雜色……而逐漸的,金色又變成了白色,那不是顏色的變化,而是一切元素都被毀滅的空間中,視覺,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
這裡已經沒有了顏色、沒有了聲音、沒有了味道、沒有了觸覺……什麼都沒有。一切的一切都化歸虛無,成爲混沌空間最微小的粒子。
“天穹劍決第二式:碎——星——斬——”。
隨着我一聲低喝,雲飛連忙飛身向一旁退開,雖然好奇我的力量爲何這麼強,但是此時他也不甘示弱,在退出我數丈遠後,穩定身形,隨即祭出水寒劍。
一股狂暴的水之力從雲飛身上迸發而出,藍色光芒,水元素特有的顏色。但是這藍色光芒卻完全不同以往,再也不是單純的金色光芒,而是以劍身爲中心燃氣。
沒錯,寒氣竟然猶如焰火在燃燒,頃刻間,那猶如火焰的寒氣蔓延至雲飛全身,熊熊的金火在狂燃間擺動沸騰,一股幾乎讓他周身數丈內的空間,都完全變成冰雕的恐怖威壓籠罩了天地... ...
“水寒劍決第一式:玄——冰——斬——”。
兩股強大力量,同時鎖定在劉裕身上,他剛要擡起雙手,卻駭然發現手臂僵硬的如同化做鐵石,不僅僅是手臂,他全身手下都被一股連他都無法抗拒的力量鎖定,動彈不得。
擁有着天人境實力的劉裕在顫抖,這個天人境強者竟然在害怕的發抖,那兩股力量並未向他斬去,但擁有強大的實力的他,清晰體驗着那力量是何等的恐怖……
在這樣的力量面前,他的牙齒在打顫,心臟在狂跳,肌肉在痙攣,就連靈魂,都因恐懼而瑟瑟發抖着。
又豈面對我的金芒,他已然被冷汗打溼了身體,恐懼……一種螻蟻要被一座大山當頭壓下的無比恐懼!
他,感受到了恐懼,在絕對的力量之下的那種卑微與無力的恐懼。
這,絕對不可能是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有人會有這樣的力量。而這,也是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連想都不敢想的力量。
但當他看到我時,也是瞬間釋然了許多,口中呢喃道:“不愧是天降之人,傳聞中的他已是超凡脫俗,能有這樣的力量,也不足爲懼,看來這次是要交待在這兒了”。
雖然劉裕心中已斷定自己今日難逃一死,但是強者的尊嚴不允許他束手就擒,坐以待斃。
劉裕單手橫劍,蓄千刃之勢動指之間,星月劍在劉裕的手中,其威力遠超於雲飛。
紅色的火焰以劉裕的身體爲中心,熊熊燃起,火焰的高度迅速升騰了數米,火焰中竟然還隱約閃爍着紫色的火焰,隔着很遠的距離都能看到一團紅紫相間的火焰,如沸騰了一般晃動着燃燒着。
空氣被攪動,空間也被攪動,在離紅色火焰較近的區域內,空中映現着道道水波一般的漣漪。劉裕此時再也沒有了顧及,全力施展全部的實力。
“前輩,請接我第三招,一招定輸贏”。我朝着劉裕大喊道,這時我的最後一擊,若是不能擊敗他,一切又將回到原點。
劉裕聽到我的聲音,心中的恐懼消散全無,此時只有解脫之感,他大笑道:“哈哈哈...來吧,就讓老夫再接你們最後一招,也算是老夫報答你的酒水”。
若是劉裕沒有那玩弄弱者的心理,或許我和雲飛早已死在他的手上;若不是因爲一壺美酒,或許我也不會結識這個有趣的人;若是因爲劉裕,或許我永遠都不會知道我的身世。
突然間,我有了中惺惺相惜的感覺,但是我絕不會收手,這一劍我必須砍下去。
哪有什麼命中註定的敵人,只不過是心中的理念不同罷了,世間所有的紛爭不都是因此而起嗎?
我伸出將天穹劍雙手抓住,一道金光沖天而起,似乎要把蒼穹撕開,要將星辰斬斷,要將空氣一劍兩段,這劍法太霸道太孤獨,一股深入骨髓的霸道與殺機,便是天穹劍訣第二式深奧的真諦。
與此同時,雲飛的身體微微一用力,燃燒着冰焰的水寒劍似乎粗大了幾十倍,一道數十丈的藍色劍影,自雲飛的雙手赫然出現在虛空,這劍影也同樣燃燒着冰焰。
我與雲飛隔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大喝道:“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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