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人】

“哥,那個人是誰啊,眉目之間跟你還有點相似。”娃娃低聲說道。

“應該……是親戚吧。”若離淡淡說道,既然這個人已經再也不能出現了,即便是雪幻化成的人也都永遠地被冰封在玄大柱子上了,他還去追究那麼多做什麼呢?

這個世界上,已經再沒有修羅了,而他有了爹爹和孃親,還要求什麼呢?

“親戚?”娃娃若有所思,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琉璃被昊天牽着,步步往前,接過了她小主子手中那晚清水,一飲而盡,卻是忍不住回頭,朝大殿上的若離看去,他還那麼小,他跟小主子小時候是那麼的相似。

“哥,娘再看你。”娃娃忍不住提醒。

“嗯。”若離卻是笑了,稚嫩的小臉上綻放開了乾淨的笑容,對着琉璃笑。

“小主子,放心……”琉璃喃喃自語,這才轉身,而她的小主子早已被定格在另一側的玄冰大柱子上,猶如這紫玄大殿的守護神一般,永遠定格,臉色是那永遠乾淨純粹的笑。

他們都是笑着的。

唯有他。

他如此的安靜,他就站在她面前,手中端着一碗清酒,他一身的妖紅全都映在這清酒之中,似乎在酒中開出了一朵妖紅的彼岸。

她安安靜靜地看着他那靜默的雙眸,這個瞬間過往無數個場面,那相依爲命的萬年,彷彿從身旁呼嘯而過一樣,全都過去了。

她頓了許久,總覺得想說些什麼,想問些什麼,可是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昊天攬在她肩上的手終於是有點緊了,提醒着她。

他最瞭解她,可以滿足她的心願,但卻也要她放下,放下才得自在。

終於,琉璃端起了那碗清酒,她想過去昊天納她爲妃,過去,昊天立她爲後,是不是彼岸都在一旁不動聲色地看着呢?

那時候的他,是不是也是祝福?

清酒,一飲而盡,瞬間,他的身影,卻幻成了一朵妖紅而妖異的紅彼岸,烙印在了紫玄殿的穹頂之上,但凡在這大殿裡,只要願意仰頭,便可看見那如火妖紅。

昊天牽着琉璃,一步一步回到大殿上。

這場婚禮,不用天來見證,不需地來做媒。

他站在高高大殿之上,深情款款地凝視着她,最後問她一次,“琉璃,嫁給我,好嗎?”

這是一種平等的關係,不再是他納她爲妃,也不再是他立她爲後。

而是一種必須徵求她同意的請求,這纔是夫妻。

琉璃看着他,卻遲遲沒有開口。

好久好久,昊天都不急,反倒是一旁的人全都急了。

“娘,你快點答應啊!”娃娃急急出聲。

“娘,答應吧!答應啦!”若離也急了。

兔子和溪囊上了殿,兔子甚至走到琉璃身後,扯了扯她的衣裳,“貓兒,你猶豫什麼呢!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然而,面對他們的勸說,琉璃卻是無動於衷,直勾勾盯着昊天看,就是不說話。

“乾爹,得用強的!”溪囊低聲。

昊天脣畔卻緩緩勾起了一抹笑來,亦是看着琉璃,不說話。

這兩個人就是可以這麼折騰,所有的人都急了,他們還是凝眸相視着,就連昊天都不說話了。

一室的寂靜,無聲無息,娃娃都忍不住闔眼了,幾日折騰下來,她都倦了。

溪囊則在一旁打盹兒了,似乎料定這乾孃一定會答應乾爹的,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兔子打着呵欠,而若離抱着娃娃,那小丫頭一身重量全都往他身上靠。

突然,琉璃動了,緩緩地、緩緩地靠近。

昊天脣畔的笑意漸濃,亦是緩緩靠近。

“魔頭,我願意……嫁給你。”她的聲音可小了,只有昊天聽得清楚。

昊天卻是搖頭,表示沒聽明白。

“魔頭,我願意嫁給你。”琉璃十分大方,又說了一遍。

昊天笑着,輕輕擁住她,足尖輕點,就這麼飛離了大殿,兔子瞪大了眼睛,一頭霧水。

這兩個人究竟幹什麼呢?

“娃,他們走了。”若離無奈說道。

“什麼!”娃娃這才猛地睜開眼,大叫道:“追!鬧洞房!笨蛋!”

一旁的溪囊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都還弄明白怎麼回事了,連忙追了過去,娃娃大笑着,睜開若離的手亦是緊追其後。

“琉璃不會就是害怕這個吧!”兔子一臉不可思議。

若離卻也追了過去,鬧洞房,似乎蠻好玩的。

一路追蹤,一羣人卻還是被擋住在水閣門前。

“娃,你爹孃好不容易在一起,你能不能別添亂了呢?”兔子追了來,教訓道。

“他們來日方長嘛,我就想……”娃娃支支吾吾地沒把真話說出來。

“想幹嘛?鬧洞房這種事情,小兒不宜,若離把你妹妹帶走,溪囊今夜你就守這兒了。”兔子命令道。

“兔姑姑,根本不用守着,嘿嘿,我乾爹的結界,沒人破的了,咱們安心回去吧。”溪囊打着呵欠,轉身就走,徑自感慨道:“天下太平了,我要去雪地裡抓幾頭小雪獸來耍耍嘍!”

“我也要去!”若離連忙開口,他對這感興趣。

兔姑姑看向娃娃,娃娃也同時看向了她。

“嘿嘿。”娃娃笑着。

“呵呵,走吧。”兔姑姑也笑着。

“去哪裡啊?”娃娃問道。

“睡覺去,這裡有別殿。”兔姑姑說道。

“嗯,走吧!”娃娃說着,轉身真要走,只是,還不待兔姑姑牽她的手,她便瞬間幻化成了一道紫流光,竟然是輕而易舉地突破了水閣的結界。

溪囊不是高估了爹爹的能耐,而是低估了她的修爲。

“娃娃,你給我回來!”兔子氣得跺腳,奈何怎麼都進不去。

“兔姑姑,你去睡去吧,我今晚就在這裡蹭牀啦!”娃娃樂呵呵笑着,轉身就上了水閣。

她就想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爹爹和娘陪她睡一晚而已,就這麼簡單。

步步往閣樓上走,故意將腳步聲放大,提醒他們,某些事情,她當然是不小心全懂了的。

然而,到了頂樓,緩緩地推開門,看到的卻是兩個相依偎的背影。

他們就做在那巨大的落地窗戶前面,望着一望無際的冰雪天地,都靜默着。

聽得開門聲,兩人也沒有回頭,琉璃淡淡道:“娃娃過來。”

娃娃吐了吐舌頭,就是瞞不過孃親,連忙走了過去,坐在爹爹和孃親中間,依偎在爹爹懷中裡,仰頭怯怯地看他,他卻是捏了捏她的鼻尖,沒說話。

這時候,娃娃才發現,他們並不是眺望遠方,而是看着西邊天空那片紅霞,她心下頓時,識得那種紅的,妖紅。

“娘,那是什麼地方?”娃娃問道。

“那個方向,應該是天界星辰門的位置,沒向到如今的天,如此的單薄,怕是三十三重天只剩下一重了吧。”琉璃淡淡說道。

“娘,那種妖紅……是彼岸嗎?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娃娃又問道。

琉璃看了看昊天,又看了看娃娃,良久良久纔開了口,淡淡道:“他陪了我萬年……萬年前……”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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