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顏夕?”
“不知道,是個重要的人物嗎?她的主人?主人是誰?”薩摩綺羅皺了皺眉頭詢問。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麼它的主人必定有不能說的理由。我也不會再提。你也不用再問,到需要知道的時候,我想着你也會知道的。”慕煙將視線轉到了他處。
“慕煙,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爲什麼你這次會出來?”
“我也是呆太久了,本來想着找主人,卻……那倒也是無所謂了。總之,我需要做一些我必須要做的事情,也算是我的使命!”慕煙想着雖然懷墨染和薩摩綺羅在一起,但是似乎什麼都還沒有告訴他,難道他們之間,也並非像看到的那樣簡單的關係?
想到這裡,慕煙定了定神,也對,至於神獸的事情,其實是越少知道的人越好,否則,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麻煩和損失。算了,既然懷墨染不願意多說,她自然也會守口如瓶。即便是對着昔日最愛的男子,也需要如此。
更何況薩摩綺羅的野心,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他和自己知道了,不是嗎?
“使命?和懷墨染有關?”薩摩綺羅一點也沒有死心,追着逼問着。
“薩摩綺羅,我和你在當天離開那日,已經沒有半點干係,你現在問我,算什麼?我是跟着懷墨染出來的,而不是你,就算有什麼,我也是需要首先想到懷墨染,而不是你。我和你的交情,就到那一日已經結束了,接下來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薩摩綺羅,我只是告訴你,有權無權,還是有名無名,都是命中註定,你……更改不了的。現在我是神獸的身份,我對你說的話,你應該明白半點吧?凡事莫要強求了。否則,傷的只會是你自己。”慕煙淡淡地說。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久了,她對於他的傷痛,也就在那麼一瞬間,再多,卻也沒有了半分。也許,做神獸久了,連感情都變得淡漠了吧。
“慕煙……何苦那麼冷落我?我們必經之間,還是有感情在的。不是嗎?”薩摩綺羅心下暗暗說不好。本來以爲就算是找了慕煙出來,若不是懷墨染她們將慕煙幹掉,或者慕煙若是看到了自己,多少也會站在自己的身邊。
而現在看來慕煙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站在自己身邊的意思,不僅沒有,似乎還有想要爲懷墨染去做事情的打算,這樣一來,自己的勝算就更小了,只有懷墨染還有心幫自己,自己才能夠去放手一搏,否則,就以現在自己的能力來說,根本就不可能!
“感情?早就淡了。薩摩綺羅,我要說的已經說了,你一意孤行,我不會阻止你。不過……薩摩綺羅,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懷墨染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而已。你可以藉助她的力量,但是若想要將她剷除,那麼,死的就是你自己。”
說完,慕煙慢慢從湖面上面瞟了下來,然後走到了岸邊,慢慢走向懷墨染。
薩摩綺羅呆呆地看着整個湖面,剛剛的一切難道都是一場夢嗎?自己心裡面惦記了那麼久的女人,居然會對自己這麼說話?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報應到了?
“主人……”塔爾多看到那個奇奇怪怪的女子已經慢慢離開了,纔敢走到薩摩綺羅的身邊。
“塔爾多……你跟着我多少時間了?”突然薩摩綺羅問。
“額。我忘了!”塔爾多似乎較盡了腦汁,最後才放棄了。因爲他已經根本就記不起來了,也不曾去記過。“只記得那是沒有東西吃的時候。”
“是啊。那已經是有二十年了。原來你也跟着我那麼多年了。雖然看着你還是強健,但是已經是近四十了。塔爾多,這些年,你有麼有什麼事情後悔過?”薩摩綺羅看着塔爾多,臉上破天荒帶着微笑說。
“沒有!”塔爾多回答的很快,
“就算有,你也沒有多餘的腦子去想把?”薩摩綺羅瞭然地說。
“呵呵!是吧!”塔爾多摸摸自己的頭,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笑出聲說。
“塔爾多,若是你後悔了,你該怎麼辦?”
“後悔?我不做後悔的事情。做的時候想清楚便是了。”塔爾多認真的回答,他也很茫然,這二十年,從他跟着薩摩綺羅開始,他就沒有問過自己這樣的話,只是今天看到了那個奇奇怪怪的女人,怎麼突然有那麼多的問題了呢?
那個女人真是奇怪的人!越想越是奇怪!想到這裡,塔爾多不由自主地將目光狠狠盯了慕煙兩下。
“不是她的問題。”看到了塔爾多的舉動,薩摩綺羅連忙否認,要知道一旦被塔爾多認定爲對手,那麼他的百折不撓的精神就會爆發出來,到時候,沒有一個人可以拉住他的理智,包括自己。但是問題是,在面對慕煙的時候,吃虧的,卻只能是塔爾多!
他可不能讓一個,唯一一個二十年來忠心耿耿跟着自己的人,就這樣白白失去了生命!突然想起來很久之前,慕煙問過自己的一句話:“你有想要保護的人嗎?”
再想想現在,那個人居然就是身邊的塔爾多,他保護他的目的,並不是什麼感情之類,而是……只有塔爾多的忠誠才能夠顯示他自己緊緊維護住的王者的自尊而已,即便是多薩隆,也沒有辦法,讓他如此義無反顧!
“說好了?”懷墨染看着已經到身邊,臉上似乎已經沒有一開始如此糾結的慕煙。
“恩。也該是我理清楚風峽谷的時候了。只是……這片湖域,這個地方,正是有我的存在而變得如此清澈無比,若是我離開了,這裡將會被那些俗人弄成什麼樣子呢?”慕煙看着面前依然還是景色宜人的湖面,嘆息道。
“有關係嗎?”懷墨染笑着說,然後走到了慕煙的身邊:“萬物生長,都有規律,有生必有死,只是死的原因不同而已。我記得有人說過,生便是死的延續,死便是生的原因。這片地方,受你的照顧,也太久了。”
“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永存,即便是你神獸,還不是有必然要去努力的職責,更何況是這些死物呢?”懷墨染看着慕煙說,雖然她也不知道這個想法是不是正確的,因爲在未來,正是因爲人們有着這樣的思想,才讓後來的生存環境變得一無是處。
等到再想着辦法去將這些環境復原的時候,卻發現早就已經不可能了。而對於慕煙來說,這裡就等於她的家鄉,有誰願意將自己的家鄉展露在他人的面前,然後任由他人踐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