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的愛情若不能終成眷屬,也只是短暫的煙火,轉瞬即逝。而我們是貪婪的動物,怎能忍受在漫長的人生裡去回憶那美麗的痛苦?
“你說,我如果突然在世界上消失了,你會一直等我嗎?”靠在我肩上得張馨之微微閉着眼睛問我。
你不會消失,所以我不必等你,我會在每一個日日夜夜陪着你,像兔子一樣瘋狂的生孩子,直到身體再也不會分泌荷爾蒙,慢慢老去。我摟着張馨之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她。
我其實很害怕這樣的問題,自從我親爸去世以後,我身邊的人哪怕是感冒我都會很緊張,我害怕我在乎的人悄無聲息的就離開我。一直靠在我肩上的張馨之轉過身雙手抱在我的腰上說,兔子生孩子很瘋狂嗎?
我哈哈大笑起來,驚歎於她的思維轉換太快,剛開始的問題像是癡情男女的傷感情話,這接下來關注的重點就變了畫風了。
小張同學,你可以百度一下動物世界,看看兔子是怎麼生孩子的。開着車的鄧天佑聽到我們的對話,接着話說,說完也不忘哈哈大笑幾聲。
下午三點左右,他走過很多彎彎曲曲的泥濘山路,終於到了胡云虎的煤礦。遠遠地我就看見一座辦公樓前停着很多車,辦公樓左側一旁則是一個很大的停車場,有很多摩托車,應該是職工車輛的停車場。胡云虎帶着一行人站在樓下,刺梨廠的負責人也站在一旁。我們的車到了以後,刺梨廠的負責人走了過來,下車以後,刺梨廠負責人也跟我具體說了一些關於煤礦的情況,胡云虎則領着我們往辦公樓走。
我對煤礦的運作方式,知之甚少,這次買煤礦的事宜,也是全權授權給了刺梨廠負責人來詳細溝通價格。刺梨廠負責人以前是我們市裡面一個政府部門退休下來的老幹部,當初收購刺梨廠後,我看了看他的簡歷,就讓他繼續留在刺梨廠負責管理,雖然我跟他年齡相差三十幾歲,但是聊起來卻也沒有多少隔閡,幾十年的政府老幹部,參與的事情也很多,很雜,老一套的用人方式雖然古板但是也有很多可去支持,加上他雖然退休了,但是很多以前的人情往來都還在,中國人最難能可貴的其實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情,你不必去管它是利益關係,還是酒肉朋友,只要在你有事的時候,願意幫忙,且沒有任何親屬關係,這種關係就很微妙。我也是又一次跟他在一起偶爾聊起來,聽說他幾十年前曾經被安排到各鄉鎮檢查管理黑煤窯,知道他有這樣的經歷,所以這次讓他聯繫了專業的人員過來對這個煤礦進行詳細的檢測以及價格的評估。
胡云虎領着我們在煤礦轉了一圈,最終經過刺梨廠負責人跟他請過來的專業煤炭管理團隊的談判後,以三點六億的價格收購了這個煤礦。看得出胡云虎對這個價格也很滿意,而刺梨廠負責人在跟我介紹時說現在這個煤礦的儲煤量其實很高,綜合現在的煤炭價格,按理說胡云虎本不應該賣纔對。我一時也沒有多想,心思全都在七星異獸上,心裡只是盤算着快點到煤井下去,看這次能不能順利找到七星異獸。
簽完合同後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胡云虎說已經安排好了飯,今晚要好好喝兩口,同時也預祝我在煤礦行業大富大貴,我再三推託後,還是讓刺梨廠負責人跟着他們去吃飯。他們一行人走後,我則是直接找到了煤礦的礦長,讓他安排人帶我到煤井下面走一圈,因爲這個礦長下午全程陪同着胡云虎,也知道我是現在的新老闆,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我早已提前從刺梨廠負責人的口中瞭解過煤礦現在的管理層,很多都是胡云虎的親戚,或者拉關係走後門進來的,唯獨這個礦長是當時從安徽招聘過來的,我也當即表示未來會繼續讓他管理煤礦,並且要給他增加一切福利待遇,也暗示他會對現在的煤礦管理人員進行調整。
鄧天佑,吳榮光知道我今天就要到煤井下面,都是一副不願意下去的模樣,我也不勉強他們。反倒是張馨之一直說要跟我下去看看,我想了一下,也就答應了。換好衣服,安全帽,礦燈都準備好後,這個礦長帶了三四個人,領着我跟張馨之就下了煤井,我不是第一次下井,但心裡還是很感慨。張馨之顯得有些興奮,一點也不害怕得,讓我有些意外,坐着這個煤井的小纜車上面,跟在我後面還不忘跟我說很好玩,大約坐了半小時的纜車纔到煤礦下面的礦道里,礦長看着我們說,張馨之是這個煤礦裡唯一來過的女人,聽完這話,張馨之有些得以的神情讓我覺得很開心,看着她忍不住又笑出來聲。站在一旁的礦長以及其他幾人則是面面相覷,有些尷尬。
礦長開始介紹了煤井下面的一些情況,對我說如果要把下面的礦道全部走一遍,估計要走五六個小時,所以他儘量挑一些礦道寬敞一點,不需要彎腰的帶我去看看。聽完他的話,我則直接問他現在有沒有全是煤層,但是沒有開採的礦道,讓他帶我去看看,聽完我的話,礦長稍微疑惑了一下,還是帶着我們往前走去,估計走了四十分鐘左右的樣子,走到一條礦道口後,礦長說這個礦道里面現在全是煤層,但是現在正在採煤,裡面全是煤灰,擔心張馨之跟着進去,怕有些不方便。聽完他的話,我也是直接讓他通知今天採煤的這個班,直接下班,並且告訴他這個班的人員,今天的工資按照平時的三倍發放,礦長聽完我的話對站在他旁邊的人交代了幾句後,就帶着我們往裡面走,另一人則是先行一步跑着往裡面進去。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纔算走到裡面,礦道盡頭一臺採煤機停在前方,與我們交匯的採煤隊員則是高高興興的出來,聽完礦長的話後也是齊刷刷的看向我,頭頂的礦燈全部照在我跟張馨之的臉上,又快速閃到一邊。然後全部站在一旁,看着我們,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礦長則走到前面,開始撿起地上的煤塊跟我說了一下關於煤礦的專業知識。我看着站在我身後的張馨之,走了差不多一小時的路,臉上已經流下了不少汗,白皙的臉上也泛着紅光,一路走進來我心裡全是第一次到煤井裡的場景,竟是忘了她一個女生,哪裡比的上我們,肯定是累了。我走到礦長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對着他的耳朵說,張馨之肚子有些不舒服,讓他帶着其他人先出去一會,等一會,我用礦燈閃爍再進來。
張馨之看着他們一羣人全部走了出去,也是感到莫名其妙。拉着我的手,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跟礦長說:你肚子不舒服,要拉粑粑,讓他們出去等等。
我沒有肚子不舒服啊,你這是要幹嘛啊?張馨之說話的語氣有些害怕。
我一把摟着張馨之,然後壞笑着說:我們現在在底下幾百米的地方,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可以做點什麼平時不敢想的事情嗎?一邊說,一邊把她頭頂的安全帽摘下,礦燈也關閉了。然後把我頭上的安全帽摘下,礦燈關上。
你這個大色魔,現在是來談正事的,你在亂想什麼啊?雖然眼前一片漆黑,我也能猜到張馨之現在肯定是羞紅着臉,可能是興奮,但更多應該是緊張與害怕,張馨之緊緊的抱着我,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男女之事,剛開始都是羞澀的,但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後自然就沒用那麼拘謹了。但是女生始終不像男生,精蟲上腦就成了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張馨之跟我在一起以來,雖然也算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但是在性方面,還是有小女生的嬌羞,每次洗澡的時候,我說要一起洗,美其名曰節約用水,她都會紅着臉拒絕,雖然每次都在我的軟磨硬泡下一起洗澡,但是我能感受到她還是有些不自然,這不是僞裝的單純,只是一個女生固有的矜持與傳統。而我常常跟她講的,真正的靈魂伴侶,可以攜手一生的人,一定是身體與靈魂都完美契合的人才能走到一起。
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被我變成一個小色魔呢?說着我的手就開始在張馨之的身體上不老實起來。
你嚴肅點鄒楚瀟,你說要下來煤礦看看,不會真的就是爲了在這黑漆漆的地下深處引誘我吧?張馨之一直手纏在我的腰上,另一隻手輕輕摸着我的臉,然後很溫柔的拍了拍我的臉。
我鬆開摟着張馨之的手,順着她的腰,腿蹲了下去,摸着地上的礦燈,打開後,嘿嘿的看着她壞笑了幾聲。有沒有覺得剛剛的幾分鐘很刺激啊?我拿着礦燈照在張馨之的臉上。
刺激你個大色魔,快點做你的正事吧,你把他們支開肯定是有什麼事。張馨之彎腰撿起地上的礦燈,對着礦道內四處晃了一下。
但是我肚子不舒服,我想拉粑粑。你走到前面一點點等我好了。
那你還說是我呢,哼!
張馨之往礦道外走了一小段,我讓她不要走太遠,隨即我開始在礦道內四處觸碰煤炭,然而試了好幾個地方後,卻沒有絲毫反應。我捲起袖子,然後再次把手放到煤炭上,七星臂也不見絲毫反應,除了之前的第一顆變成血紅色的痣,亮着微弱的紅色,但是第一次那種強烈的刺痛感卻是一點都沒有。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遠處張馨之也開始慢慢走了進來。我只好假裝拉起褲子,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煤。然後對着礦道外搖晃了礦燈,示意礦長可以進來。
隨後礦長又帶着我跟張馨之轉了另外幾條礦道,我都用手觸碰了煤炭,結果都沒有任何反應。當礦長說現在所處的位置時,我才恍然大悟,想起了之前鄧天佑說的話,可以根據羅盤,結合易經八卦推算位置。我也是太着急,一時竟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轉身就對礦長說,可以出去了。
等我們從礦井下面回到地面,天已經全黑了。本想着就在這裡的職工食堂洗個澡隨便吃點飯,但是這裡的澡堂跟我之前上班的煤礦是一樣的設計,張馨之肯定是不方便的,所以便決定返回石林城區裡面。跟礦長簡單說了一會後,就帶着鄧天佑,吳榮光他們返回了石林城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