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倪還想推辭,但怎料猴急的教授二話不說就將她擄上了車。,
車‘門’關上的剎那,曲婉倪後悔也來不及了。她被他抱在‘腿’上,大手試圖往她的前‘胸’按去。
“你太‘迷’人了,今晚,回我的住所吧?”他好厚臉皮,竟然還敢在外人面前對她提出這樣的請求。
她緊緊抵住他正在前進的手,拼命搖頭。
然而她這樣的動靜,卻讓範教授更加的興奮。
他急不可待,動作幾近粗暴的扯開了她西裝的暗釦。她心知不妙,用高跟鞋狠踹他的皮靴,他吃痛一叫,即刻收回了手。
“下車!我要下車!”她掙扎着,用最後的力量推開了他,“你敢動我,我明天就回國!”
範教授見小綿羊受了驚嚇,也不得不放棄原有的打算,讓司機把車停了下來。
“哎,我很欣賞你的才華,不過,如果想要得到更好的發展,光光靠才華也是不行的。這一點,我想很多人都懂。而這個規則,放在哪裡,也都是一樣。”範教授突然收回了剛剛的無恥狼‘性’,語重心長的說了這些,然後打開車‘門’,“你想想吧,我也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但是,如果你有需要,就再來找我。”
從車裡走出來時她幾乎是狼狽不堪,西裝的扣子被生生扯掉了幾顆,髮髻也‘亂’了。
範教授的車子很快又開走了,而她,此時卻不知身在何處。
頭還在暈,甚至有些想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垃圾桶,可反胃了半天也沒見什麼東西吐出來。
突然身邊一陣腳步,小跑着向她奔來,最後在她腳邊停下。她擡頭,發現那竟是白浩軒?
“怎麼老是見你?”她搖晃着要站起。
他立刻扶起她,有些憤憤的說:“是誰這麼對你?今天你不是和法拉爾夫人……”
她看了看他,“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和誰在一起?”
他面‘色’有些尷尬,還沒來得及回答她的問話,就又被她‘插’嘴:“你是不是故意在我身邊?你調查我?你知道毓哲不能和我來這裡,所以你就來了?”
面對她的質疑,他沒有反駁,而她也還在繼續:“浩軒,我已經結婚了,我已經是毓哲的妻子,而我們,已經不會再有可能,爲什麼,你還要這樣執着?你沒有好好對待毓汐,沒有履行你對她的承諾,這一點,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我真的不理解,我究竟有什麼好,讓你到現在都不願放手?”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或許是藉着酒勁把那些平時不敢說的都涌了出來,至少,還能和他再一次劃清界線!
但是,他像是不理會她的控訴,突然緊抱住她,然後俯身‘吻’去。
那懷念的味道再次席捲而來,他都有些不能把持,將她貼在路燈下,狠狠的品嚐。
她沒想剛出狼口又入虎口,然而身上的力氣早在車上就用完了,對他的侵犯,她真的無力再反抗。他以爲她是接受他了,於是更大膽的伸手觸‘摸’。
一滴淚從她面頰流下,她仰着頭,對着刺眼的燈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聞到了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這裡……怎麼會有中‘藥’?
她緩緩睜開了眼,發現自己回到公寓,並且如今,正躺在屬於她的大‘牀’,身上,還穿着她出‘門’前的衣服。要不是還見到那幾顆鬆掉的扣子,她甚至以爲自己不過是做了場夢。
剛要起身,卻見白浩軒從自己的廚房走了出來。
她一驚,急忙用被子護住上身。
他像是發現了她的驚慌,於是將端着的‘藥’碗放下。
“我見你暈在路邊才把你撿回來的,從你的包裡翻出了鑰匙,這才……對了,你之前在和誰喝酒?”
他這麼問,倒是把她問傻了。
在她的記憶中,他是趁機強‘吻’過她,而且她見他的時候,他還知道她和法拉爾夫人過了一天。
“不會喝酒,就不要‘亂’喝。荷蘭可是個大麻合法的地方,要是有人在你的酒裡放那麼一點,那後果你自己知道。”他邊說邊把‘藥’碗放她手中,“這是我從唐人街那邊的一箇中醫師那問來的醒酒‘藥’,你喝了吧!”
她猶豫着要不要接過,腦子裡卻一直想着後來發生的事。可她在他臉上看不到一絲異樣,就好像他對她做的那些事真的從來沒有發生過。難道,這真的是自己酒醉後出現的幻覺?
“你還沒回答我究竟和誰去喝酒。”他又在問。
她疑‘惑’的看了看他,然後答:“法拉爾夫人……”
他有些驚訝的挑眉,“原來是她!她怎麼會給你喝那麼多酒?”
她眨眨眼,這回真是分不清了,於是問:“你在哪裡發現的我?”
白浩軒搬來張椅子坐在她‘牀’邊,“‘花’園小道上,見你伏在垃圾桶旁狂吐,就跑了過去。”
“後來呢?”她盯着他。
“我就去扶你啊,誰知道你對我又推又打,像我非禮你了似的。”他回答這些話的時候,面不紅心不跳的。
難道,真的是她的幻覺嗎?她已經無法去辨認了。於是決定不再多想,接過他遞來的‘藥’湯,喝了幾口,味道苦得她差點掉淚。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他見她喝完了‘藥’,將碗放在一旁,起身開‘門’真的走了。
她從‘牀’上爬起,邊扶着牆邊往衛生間走去,好不容易站在鏡前,洗了把臉,她終於清醒了些。
剛要洗澡,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毓哲,她急忙按了接聽。可沒想她一聽到他的聲音,淚水就忍不住落了下來。
他似乎聽出了她的異樣,多番詢問卻沒得到答案。她不想也不敢把自己遇到的事告訴他,否則他不但會要求自己立刻回國,說不定以後就再也沒有外出進修的機會。
好不容易她才和他掛了電話,洗過澡,她又蜷縮回‘牀’。這一次,她總算安心的睡了個覺。
第二天她一起‘牀’就打開電腦,把這幾天的資料都整理一番。如今她只想加快調研進程,提早完成任務,然後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