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笑着樓着嚴洛言的脖子,笑得咯咯的。
嚴洛言在zero的臉上啄了一口,就把zero放了下來。
“媽媽呢?”
“媽媽上去睡覺了,懷弟弟了真的很累呢?爸爸。”
zero一臉的若有所思,仰着小臉看着嚴洛言。
“嗯?”
嚴洛言低着頭看着面前可愛的女兒。
“媽媽說她很累,爸爸,你就不要和媽媽玩遊戲了。”
嚴洛言笑,蹲下身來。
“寶寶,這些都是媽媽跟你說的?”
看着嚴洛言笑,zero更加的一本正經了。
“不是,auntjoy說你們大人都喜歡玩遊戲。”
嚴洛言哭笑不得,這個辛喬不僅禍害大人更是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好了,爸爸現在要去看看媽媽,寶寶繼續。”
“嗯,爸爸不要吵醒媽媽噢。”
zero將右手的食指放在了嘴邊。
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姿勢,萌化了嚴洛言的心。
“好。”
嚴洛言也將手放在了嘴邊,學着zero做着一樣的姿勢。
zero滿意地點頭,臉上的笑容可甜了。
嚴洛言一出琴房的門,臉上的表情就恢復成了一貫的冰冷。
三兩步走到了樓梯口,三兩步梯子並作一級,嚴洛言借用着腿長的優勢很快就到了樓上。
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嚴洛言頓了一下腳步,便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臥房。
輕輕地推開門,看見了牀上的一小個凸起。
果然睡了。
嚴洛言沒有進去,只是輕輕地帶上了門。
然後就走向了書房。
臨近傍晚,外面的天已經黑了起來。
嚴洛言沒有開燈,走進去之後環視了一圈。
緊接着直接走到了書桌邊,低下頭看着指紋密碼鎖。
上面沒有指紋。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滴滴。”
嚴洛言的手指放了上去,密碼鎖就打開。
亮起了藍色的光芒,打在了嚴洛言的臉上。
嚴洛言左手邊不遠處書櫃旁邊的窗簾有一隻眼睛一直看着亮着閃着光的這一邊。
美麗的大眸子看得很清楚,嚴洛言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個手機,那個手機正是她,秦笙丟失的那隻手機!
“誰!”
嚴洛言聽見了呼吸聲,手摸向了抽屜裡面,一下子站了起來。
窗簾背後的人兒走了出來。
嚴洛言拿着槍的手沒有收回來。
視線裡面秦笙的眼神複雜,腳步正向着自己走了過來。
直到走到了自己的槍口,額頭抵在了自己的槍口下。
“你,你沒有睡覺?”
秦笙的手機還在書桌上。
秦笙的視線落在桌子上,又收了回來。
嘴角上揚,看着用槍對着自己的,自己的丈夫。
滿臉的嘲諷。
“你撿到了手機?”
嚴洛言瞳孔收縮,想要解釋,卻覺得一切都很蒼白。
秦笙一定什麼都不會聽的。
“嗯。”
嚴洛言冷冷地應了一聲,便把手機往回收,生怕擦槍走火傷到了秦笙。
“爲什麼不告訴我!”
秦笙的聲音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手抓住了嚴洛言正準備收起來的手槍。
嚴洛言一下子表情就着急了。
“你先放開,裡面有子彈的!”
看着嚴洛言心急的樣子,秦笙只是覺得更加的滑稽。
“嚴洛言!每天在我面前演戲不累嗎?不累嗎?”
秦笙低吼着,將所有的憤怒都吼了出來。
嚴洛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緊緊地盯着手上的槍。
“你先放開,你想知道什麼,我們慢慢說。”
嚴洛言近乎求着的聲音傳進了耳朵,可是秦笙卻沒有那個意思。
兩個人正在僵持,突然走廊上傳來了敲門聲,“先生,太太,用晚飯了。”
秦笙這個時候往門口看了一眼,嚴洛言右手打在了秦笙拿着手槍的手肘處,秦笙一陣吃痛,鬆開了手。
嚴洛言將手槍丟進了抽屜裡面,轉身將撲上來的秦笙抱住。
“等一會兒。”
嚴洛言冷冷地對着門外吼了一聲。
李嬸聽見門裡面好像有吵鬧的聲音,難道是太太在給先生驚喜?
想到這裡,李嬸也就下了樓。
年輕人的世界,你也不能說太多。
再說了自己不過就是一個下人,也沒有太多的立場說太多。
秦笙恨恨地看着反扣着自己手的男人,眼睛裡的光芒沒有一點愛。
這深深的刺痛了嚴洛言。
左手鉗制着秦笙的雙手,將秦笙的雙手抵在秦笙的後腰上。
這樣秦笙就只有死死地貼在了嚴洛言的身上。
右手捏住秦笙的下巴,嚴洛言看着面前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妻子,整個五官線條都緊繃着。
“秦笙,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我很失望。”
“呸!”
秦笙對着嚴洛言的臉呸了一口,嚴洛言甚至都沒有躲避。
任由秦笙的唾沫星子噴在了自己的臉上。
銳利的眸子死死的鎖定了面前的女人。
“嚴洛言,你竟然用這些卑劣的手段,你竟然拿我的手機!”
“秦笙!”
嚴洛言手上的力道加大,狠狠地瞪着秦笙。
“你是我的妻子,你應該相信我!而不是徐明朗,也不是你那個二叔!”
秦笙震住了,呆呆地看着嚴洛言,“你真的接了我的電話?”
嚴洛言眼光沒有閃爍,沉默着。
秦笙突然就笑了起來,因爲嚴洛言的手太用力,秦笙一掙扎牙齒就咬破了嘴脣。
血滲了出來,嚴洛言的眼睛被這抹紅深深地刺痛。
手就鬆開了來。
“所以你因爲明朗解僱了吳媽?還開出了joy?”
秦笙仰頭看着一臉嚴肅的嚴洛言,滿臉的嘲諷。
“你接下來還想幹什麼?利用我找到二叔,殺人滅口?”
“夠了!”
嚴洛言覺得此時此刻眼前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秦笙。
而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
“夠什麼夠!嚴洛言,我沒夠!我一直被你矇在鼓裡!我受夠了!”
秦笙情緒激動,拼命地掙扎,嘴角的獻血滲了出來,驚心動魄,
嚴洛言怕秦笙一激動會做出什麼傻事,就放開了秦笙。
秦笙後退了兩步,一邊後退一邊搖頭。
後面是書櫃,嚴洛言兩步上前抓住了秦笙的手腕。
“你放開我!我現在看見你就難過,你知道嗎?”
秦笙的眼淚流了下來。
“爲什麼?”
嚴洛言的眸光暗了下來。
秦笙的嘴角牽着淡淡地慘笑,“什麼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