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狐仙將那枚徽章放在了桌上,這才輕聲開口道:“這是在小囡消失的最後地方發現的,我初步估計,是被一個組織給帶走了,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我暫時沒有任何頭緒。”
“組織?”
我將徽章拿在手裡不斷摩挲着,什麼樣的組織會將狐仙的孫女帶走!
狐仙對這小孫女的寵愛程度自然不用多說,如果真的是人類將她帶走,怕是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想到這裡,我才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看來必須得儘快將狐仙孫女兒找到,若是出了什麼事兒,那可就晚了。
“這件事我需要先查查看,有消息我會盡量通知你老人家的。”
對於狐仙,我恭敬居多,自然不敢誇下海口,不過有一點我需要率先打聽清楚,那就是這標誌,到底是哪個組織的。
這一看就是一個跟對付妖魔鬼怪有關的組織,可除此之外,我什麼也看不出來。不過這種打聽的事兒,我想沒有人會比曹雅更在行了。
心裡有了些許打算,我這才恭敬抱拳,而後帶着衆人離開,在離開之前,狐仙還叫住了我。
“小子,這次你如果能找到我孫女,你的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決不食言,此地衆仙家可以爲證。”
對於狐仙的話,我只是擺了擺手道:“狐仙請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全力而爲,至於答謝,等我找到了你孫女,再說這些不遲。”
說完這些,我這纔拿着徽章離開。
“你真的要爲了這件事耽擱你早就打算好的行程?”
走出了狐仙所在的位置,曹雅這才走到我面前,小聲道。
“爲什麼不呢,狐仙於我有恩,她的孫女兒我也認識,挺可愛一個小妮子,而且我之前還受了這小妮子的恩惠,她失蹤了,我自然也急。”
“可我看你現在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很着急。”
我笑了笑。並沒有立刻迴應曹雅,而是將手中的徽章拿起來,在曹雅面前晃了晃道:“這不是有你在麼,快,動用你的手段幫我查查,這會想到底是哪個組織的。”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曹雅沒有接過那徽章,我對此不以爲然。
“如果你都不知道的話,這世界上恐怕沒人會知道了。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外界的這些道士術士,或多或少都會跟地府扯上關係,而在地府唯一一個可能跟這些人扯上關係的人也僅僅只有一個,那就是木業上神,你是上神唯一的引路人,你出面自然比我好,畢竟我到現在,連合同都沒簽,要是找她打聽的話,說不準還會被冷嘲熱諷一番,所以這種事由你出面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
聽完我的一番話,曹雅整個人呆在了原地,顯然她想找點兒什麼話來反駁我,只不過似乎又找不到什麼反駁我的話,一時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開口。
將那徽章放在曹雅的手心,我這才道:“拜託了。”
如今曹雅想要拒絕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無奈之下,也只能輕嘆一口氣道:“我問問吧,不過我可不能保證一定能問到,我勸你也別報太大的希望。”
聽曹雅這麼說,我心裡已然放心了下來,在我看來,木業上神既然用開啓秘境的方法來找引路人,那就一定還有其他的術士跟她有聯繫。
我僅僅是讓曹雅去打聽這些人的來歷,而非其他,所以只要這些人跟木業上神有過接觸,那就一定可以打聽到。
至於我先前說的那些個什麼木業上神會對我冷嘲熱諷,不過是我忽悠曹雅的罷了,試問以木業上神的地位,又怎麼會對我一個小不點兒冷嘲熱諷,僅僅是因爲我不願意去地府罷了。
不過這羣人,抓誰的孫女不好,要去抓狐仙的孫女,這狐仙別的倒沒什麼,就是護短,這一次就算是找到了孫女,沒什麼到還好說,若是她孫女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些傢伙,估計得吃不了兜着走。
重新找了地方住下,曹雅應該已經去地府了,別的不說,對她我還是有一些把握的,將聚魂幡取出來,我又開始了御魂術的進階,這術法倒也沒有其他的什麼硬性要求,就是時間問題而已。且在先前的過程中,我對這術法已經瞭解了不少,現在要做的,就是日復一日的控制那些鬼魂,畢竟需要一個一個的來。
這一弄,就是一天一夜,在第二天的晚上,曹雅終於是回來了,將再度控制的幾十個鬼魂收進聚魂幡內,我這才走出房間,直接朝着曹雅的房間而去。
她回來了,是曹小云讓曹二過來告訴我的。
我敲了敲房門,沒人應答,我見門沒鎖,就直接走了進去,不得不說女孩子的房間的確有不同的地方,僅僅是住了一個晚上,就已經是香噴噴的,這一點我沒辦法比,我那房間我能讓他保持沒有異味兒就已經很不錯了。
進到屋內,依舊沒有看到曹雅的蹤跡,直到我走到衛生間門口,這才聽到衛生間裡有水聲。
我當是在幹嘛,原來是在洗澡。
倒也沒有多想,我走到桌前坐下,往衛生間裡叫了一聲,曹雅也很快應答,讓我先坐着,她就出來。
之所以開口叫她,我可不想待會兒她赤着身子就走出來,光是想想我就覺得尷尬,有些能夠避免的東西,能避就避。
等了得有半個小時,曹雅才慢慢悠悠地從浴室裡出來,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頭髮則隨便盤在了腦後,我看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這纔開始詢問那徽章的事情。
曹雅用手撣了撣頭髮上的水珠,這才小聲道:“我沒有去問木業上神,只是向其他陰差打聽了一下,不過你說的有一點倒是沒錯,這徽章跟地府,的確有些關係,除了我們以外,木業上神還用錢搞定了另外兩股勢力,說起來是勢力,其實也沒幾個人,充其量算是一個小小的團隊,他們乾的事兒其實跟我們沒什麼區別,不顧他們對付的東西,跟我們卻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