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雲在局裡和張天師調閱了一下之前他們遇到的那些案子,不得不說,這些案子非常的惡劣,我跟着局長和張天師去看了一下那些死者的屍體,死狀可怖,但是這些屍體上留下了一些可以用道術查詢的到的痕跡,如此看來這兇手當真是肆無忌憚了。
“這些死者是在哪裡遇害的?”我開口詢問。
“在一處荒郊野嶺外,四周沒有能夠調查的到任何的線索,死者就像是自己前往那裡一樣,而且這些死者的身上都沒有過多的傷口,我們也沒有能夠在附近等地方找到兇器。兩位天師當時也檢查過,那些案發現場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可以帶我們回案發現場看看嘛?”
“當然可以。”原本局長打算開着警車帶我們回案發現場調查的,但是自從從張天師的口中得知了,這裡還有一股暗中隱藏的勢力,我便覺得現在如果乘坐警車出去的話,太過招搖,而且容易被那些人盯上。
兩位天師也覺得有道理,後我們幾人才坐上張天師的車子離開了警察局。
局長在車上向我們解釋着,“那處荒郊野外四周並沒有居民樓,只有幾條泥濘小路,而且這些死者的家距離那處荒郊野外非常的遠,如果沒有什麼目的的話,是不太可能獨身來到哪裡的,而且經過調查,這些死者生前都沒有任何的異常。”
跟隨着張天師驅車來到了一處荒涼的郊野之外,下車後,我站在原地可以清晰的聽到鳥鳴聲和雜草野花的芳香,四周沒有發現有行人,也沒有路人,寂靜的荒野四周不免顯得有點點的落寞。
前方有一個地方的四周正拉着一條警戒線,局長帶着我們走上前,“那邊就是之前的案發現場了,當時的一個路過這裡的人發現的屍體,然後報的警,我們趕來時,發現死者是一名女性,經過檢驗死者是凌晨三點左右死亡的,死亡原因不明,竟沒有中毒現象,體表上雖然有一些細微的損傷,但是都不至致命,也沒有窒息死亡的痕跡,所以案子一直調查到了現在都沒有結果。”
我們來到警戒線內,這地下的泥土上有幾道腳印,“這些腳印是當時警察來收屍檢查現場的時候留下的,當時此地除了死者的鞋印外就沒有其他的腳印了。”
俯身蹲下,我伸手從地上捏了一點塵土,然後揉捏了起來,“泥土有點潮溼,案發時有下過雨嗎?”
“沒有,地上之所以這麼潮溼是因爲近些天下的。”
我在地上觀察了一圈,如果是當時剛剛發現的案發現場的話,或許還能夠找到一些線索,但是現在過了這麼多些天,而且還下過雨就算是有什麼線索怕是也找不到了。
局長上前指了指前方的一片草坪,“當時那個死者就是以這樣的姿勢趴在地上的。”局長擺了一個很奇怪的姿勢,我眉頭一凌,我不是對這個姿勢熟悉,只是覺得,這個姿勢很怪,局長現在擺的這個姿勢看起來像是極力弓着身子,但是卻又想銜接腳指頭呈現了一個將近圓形的姿勢,這個姿勢正常人是擺不出來的,畢竟是以背部爲拱形彎曲的。
“死者是會雜耍或者體操之類的人嘛?”
局長搖頭,“不是,死者只是一個在校的學生。”
這裡好像是一處人煙稀少的森林,地面上有大片的綠色草坪,四周還有很多的樹木。
“有去死者的學校調查過嗎?”
“有,死者當時死亡的時候,正是星期六,我們調查過,也沒有人約過死者來這裡,所以現在這個案子定性在了外出意外被人殺害的惡性案件,死者的錢物沒有被取走。”
我們衆人在這裡檢查了許久,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我也就只能夠作罷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裡頭頂上的樹木非常的高大,而且綠蔭成片,光是站在這裡就給人一種不同於城市的感覺。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夾雜着野花野草的芳香,讓人心曠神怡,我睜開眼睛的瞬間,我好像在一棵樹上發現了一個鳥窩,那個鳥窩不大,只有拳頭般大小,但是在有鳥窩的那棵樹上,我看見了一道痕細微的痕跡。
那棵樹梢上面的樹皮表面好像被什麼東西蹭掉了一些,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塊筷子般大小的樹皮一般。
心聲疑惑,那道痕跡基本上算是在樹梢頂上,距離地面得有近八、九米,看起來不像是鳥類之類的東西造成的,難道是有人故意弄的?但是到底是什麼人在上面留下了這道痕跡呢?留下這道痕跡的又是什麼東西?
我轉頭問局長道:“這裡有沒有什麼啄木鳥之類的鳥類?平時有沒有人來這裡?”
“這裡沒有發現過啄木鳥,這裡雖然平時沒有人刻意來這裡,但是那邊不遠的地方卻是有一個露營地。”
順着局長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處距離案發現場足足有半公里的低矮山峰,而且那處山峰上長滿了綠油油的樹木,我遙望那處露營地,哪裡依稀能夠看見一些煙火在升騰繚繞上空。
看來那個露營地生意應該挺好的,局長見我怎麼問,忙開口:“是不是有發現什麼線索?”
“也不知道算不算線索,我擡頭向上面看去的時候,發現那棵樹梢上面有一塊樹皮被什麼東西蹭掉了一些,有點疑惑罷了。”
樹幹上面的那道痕跡非常的小,局長在下面盯着看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什麼痕跡,我怎麼沒有發現?”
正常情況下,怎麼高的地方,除了我們這些特殊的人外也僅僅只有視力很好的人才能夠發現。局長順着樹幹爬了上去,局長的身材挺肥胖的,所以爬上去相當的費勁,我看着局長滑稽的動作,不免嘴角微揚。
局長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爬了上去,“真的有一個奇怪的痕跡,當時我們並沒有注意到這裡的情況,可能是線索也不一定。”局長用手機將樹幹上面的痕跡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