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在閆雪的攙扶下下了船,她轉過頭對着他們兩人說着:“我們先去吃個飯,再上街逛逛吧,我想要買些小嬰兒的用品。”
閆雪目露柔和:“好,你的身子越發的沉重,此次回去又不知道何時能下來。”
“好,那我們去那家回香樓吧,據說是當今皇上的夫人開的,味道的確不錯,生意也爆滿,今們也去嚐嚐鮮。”醉翁沉聲說道。
梨花把手中的面紗帶上,應和道:“那就去那家吧。”
梨花三人剛一跨進門,就碰見了宗政豫兩人,宗政豫看了一眼梨花,這不是剛纔在江上碰見的三人麼?宗政豫想仔細打量梨花,沒有想到她帶上了面紗,而旁邊的榮安看見他的眼神往旁邊亂看。故意擠到他面前說着話。
“豫郎,我們去樓上那間雅間吧。”
“嗯,好,都聽你的。”宗政豫敷衍說道。
梨花也看見了宗政豫和榮安,她立即把頭低下去,看着他們之間的互動情意,心中雖有些泛酸,卻不似當初那麼難過了,這是早已預料的事情不是嗎?
反倒是醉翁和閆雪被榮安的容貌給震驚到了,看了一眼他們。看見宗政豫的時候說了一聲,“小魚兒,你也來這吃飯?”
宗政豫看見醉翁,繞過榮安開口道:“叔伯,好久不見。”
“這位是”醉翁看着榮安說。
“我夫人。”看見醉翁,宗政豫自然就想到了戴面紗的女子就是梨花了,怪不得剛纔差一點就把她認成榮安,記得第一次見面就把她誤認成榮安了。想不到,她的肚子這麼大了。
“叔伯要不一起吃飯?”宗政豫就是不喜歡梨花看見他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看過來。
閆雪看了梨花的樣子,開口說道:“算了,下次再一起吃吧。”說完她示意了一下醉翁。
醉翁看見也附和道:“下次下次,我也不打擾你們兩個濃情蜜意。”
在一旁的榮安看見宗政豫的眼神一直放在帶着面具的梨花身上,本就不高興,又聽見要一起吃飯,她和宗政豫好不容易有一次獨處,這樣的提議她自然也是不贊成的。
立即開口說道:“既然叔伯不願意,那我們也不強求,對吧,豫郎。”
最終就這麼獨自進了各自的雅間。
雅間的門剛一關上,梨花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剛纔宗政豫的眼神看得她大氣也不敢初一聲,要是被他發現她和榮安長得一樣事情就麻煩了,還好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擡頭。
醉翁急忙開口問道:“梨花,剛纔那女子?”
梨花平靜的把椅子拉開,示意他們坐下,她也不急不緩的說道:“嗯,對,我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需要面具的。”
閆雪和醉翁對視了一眼,閆雪柔聲說道:“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時皇帝登基,全國尋找一個女子,現在想來,梨花和剛纔那女子都和那畫像上的一模一樣啊。”
“梨花,你到底是不是那女子?”兩人疑問的看着她。
梨花淡淡的開口道:“之前我失憶了,也曾懷疑過我是不是那女子,可是後來,榮安是我和宗政豫找回來的,這麼看來我只是和她長得一樣罷了。”
閆雪和醉翁瞭解一般的點頭,“若是小魚兒發現你倆長得一樣,的確是很麻煩。真是天下之大,無所不有啊。”
梨花微笑着說道:“是啊,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也不是沒有,只是巧合我和榮安正好碰上了,所以啊,師傅以後要幸苦你了,面具還是一定有的。”
醉翁拍着肩膀說道:“放心吧,這件事包在你師傅身上,我會盡快把它做出來的。”
街上一片祥和,今日的集市沒有往日的熱鬧,人們都各自的守在攤上,偶爾有幾個熟客到攤上買東西還會閒聊幾句,暖暖的照在身上格外的悠閒。
梨花和醉翁兩人在街上游逛着,站在賣布的地方色的布吸引着她的視線,雖然不知道肚子裡是男是女,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十分的1強烈,應該是個女孩。
看着手裡的布匹,梨花已經想到了之後穿着一身小的女孩叫她孃親時候的情形。梨花摸着凸起的肚子一臉幸福。
“梨花,準備買什麼顏色的布呢?”閆雪在一旁問道。
“雪姨,你看這色的怎麼樣?”梨花轉過頭對閆雪說道。
站在一旁的醉翁急忙的說道:“色是小女孩啊,我感覺是個男孩呢。”
梨花把色的遞給掌櫃:“掌櫃的,就這匹色,我買了。”她轉過頭對醉翁說道:“師傅,我有直覺她肯定是一個女孩。”
醉翁拿起一匹藍色的布匹想要買,閆雪及時的拉住他,“相信梨花吧,我雖然沒有做過母親,但是我知道一個做母親的怎麼都會和自己的孩子有心靈感應的。”
醉翁放下布,沒有說話,放下了布匹跟着走了出去。
梨花在街上閒逛着,看見一個店鋪擺滿了小東西,她忽然來了興致,走到那裡看見了一個撥浪鼓,她拿起搖了搖,聲音清脆,寶寶肯定會喜歡的,梨花想着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個世界說小就小,說大就大。宗政豫剛一走出來,就看見了梨花三人在逛街,不知爲何他就是想跟着他們,想看看。
一路跟過來就看見他們去了布匹店,看着梨花一臉小幸福的模樣,看見她拿着撥浪鼓,眼睛眯着笑的模樣,宗政豫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初榮安懷着浦深,漁歌的樣子。
梨花看見攤上的一直玉釵,雖然不是什麼珍貴耀眼,卻也正合她心。只見那玉簪雖說沒有玲瓏剔透卻別有它的特色,梨花的圖案雕刻的十分栩栩如生,緊簇在一起。
梨花一眼就相中了,她剛拿起來,卻跑過來一個女子也拿着它。梨花擡頭看了一眼,榮安,怎麼是她。
宗政豫走了過去,他也沒有想到榮安會忽然走過去搶那根玉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