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悠哉的走在花園裡,嗯,這個假榮安居然是宗政嵐,那這個幕後主人會是她認識的麼,現在唯一可惜的就是她錯過了當初政變的時刻。
梨花覺得在的歷史記載書中應該會有吧,畢竟是這麼重要的事情。
看着滿屋子的書,這可要從何尋找起來啊,一層接一層的書架,密密麻麻的排滿了書,到底是有些什麼書啊。
梨花隨隨手拿起了一本,看了看封面,新皇妃野史,梨花隨意的翻看着,這不就是類似現代的嘛,梨花忽然感覺自己找到了一個寶地,以後沒事倒是可以跑到這裡來打發時間,看着很是有趣的樣子。
梨花放下那本書,又走到另外一側翻看了一下,《用毒大全》她又翻開看了兩頁,這裡面是記載了各國的用毒歷史啊,梨花沒有想到這裡的品類倒是挺多的啊,一般人是不可以進來的吧。
梨花想了想剛剛被她迷暈的守衛者,真是太弱了,她這麼輕易就進來了。
那個守衛哪裡是弱,簡直就是被梨花給忽悠了,說是有令牌結果被撒了一把。
梨花尋找了大半天終究是翻到了記載歷史的地方。
宗元年末,太子宗政謙攜外國聯邦篡奪皇位,毒殺皇上不成,最終九皇子擒拿下太子,打敗聯邦,皇上任命其爲下任皇上,改國號爲安,鄰國聯邦降,甘願做臣,皇上開國救濟災民,舉國同歡。
事情記錄的簡陋,根本得不到什麼游泳消息,要知道這件事的詳細情況還是得去問當事人啊。梨花是這樣想着,看着的時間快到了,梨花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眼角餘光掃到了一本書。
《禁術》梨花還記得當時閆雪跟她說過的關於換臉就是一個禁術,不知道這個上面可有。雖說這本書應該不是什麼好書,可是梨花就像看看,好奇心害死貓,梨花一直都不相信這句話,人如果沒有沒有了好奇心,還怎麼上進呢。
這些禁術想必也是聰明之人才能想得出來的吧,瞭解多一點總歸沒有壞處,梨花拿着這本書,連着之前看得那本野史和用毒大全全部抱在懷裡準備出去。
剛一走到門口,梨花就看見之前被她迷暈的守衛人站在門口,一雙眼睛注視着梨花。
梨花乾笑着說:“我真是宗政豫的貼身丫鬟,是有他的允許我纔來這的。”
守衛人掃了一眼梨花拿着的書,沉聲道:“《禁術》放下,其它兩本你可以拿走,看完了還回來就行了。”
聽見他的話,梨花抱緊了懷裡的書,《禁術》就在第一本,她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把書放到下面,然後徑直走了出去。
一拳橫了過來,梨花一個彎腰就想鑽過去,守衛人右腳橫踢,左手抓住了梨花懷裡的書,一個用力就扯了過來。
梨花看着他手裡的書,低着頭沉默着,這人的內力好強,梨花自認自己的武功對付一般的人還是沒有問題的,這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啊,之前真的是看低了他了。
梨花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禁術》我不拿走,其它兩本可以給我吧,如果這兩本書都不能給我我就真的梨花摸了摸身上的其它。”
守衛人把其它兩本遞給了梨花,其實這宮裡的人都是可以來看書的,只是需要有身份憑證。《禁術》這樣的書一半都放得比較隱蔽,沒有想到居然會被梨花找到。
梨花走在回去的路上,腦子裡還是想着之前那本《禁術》,早知道帶不出來,她就在裡面翻着看的。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梨花往宗政豫的書房走去,看見他正好從裡面走出,她走過去和他並排着走,裝作不經意的提起:“宗政豫,你那個可以去看書麼?”
宗政豫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人:“你想說什麼?”
“你的那個令牌可以借我一用麼。”
“不能。”宗政豫思都沒有思考,脫口而出道。
梨花沒有回答,直接就走了。
宗政豫看着她遠去的背影,這着實是不像她的作風。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梨花躡手躡腳的推門,在房間裡尋找着那所謂的令牌,翻遍了他房間裡的櫃子也沒有看見。
梨花走到他的牀榻邊,本來只是想單純的看一看令牌的,看見宗政豫的睡顏,梨花摸了一下他的眉眼,在心裡暗想道:宗政豫,是我啊,榮安。
梨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低頭俯身往他脣上吻了一口,她正準備起身的時候,看見宗政豫睜着一雙眼睛盯着她,黑夜中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明亮。
她坐起身,輕聲說道:“你沒睡。”
“嗯,不是沒睡,是被你吵醒了。”
梨花感覺到他的語氣好像莫名地溫柔了些許,還未回味,他又繼續說道:“怎麼?深夜寂寞了?孩子的爹不能滿足你,所以來找我?”
“是啊,寂寞了,怎麼你也寂寞了,不去找你的榮安?”
宗政豫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爲何對榮安提不起興趣,自從上次梨花說過之後,他總覺得她話裡有話,像是暗示他榮安不是榮安一樣。
榮安雖說是與之前的容貌什麼的都沒有變,可是宗政豫每次就像接近梨花,比如剛剛她輕輕一個吻就撩起了他的。
宗政豫拉住梨花的胳膊一個用力,梨花就倒在了,他一個翻身將梨花,低低的說着:“不是你告訴我要跟着心走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心裡怎麼想的。”
宗政豫說完就俯身吻住梨花,像是用力的撕咬,一下子渾身就起了。梨花一開始是沉浸在了他的吻之中,她纔是榮安,宗政豫名正言順的妻子,他們做沒有什麼不妥。
可是梨花想用自己的真實的面容在和他共赴。她用內力猛的一推,把宗政豫退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