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看着宗政豫畫好的畫,一模一樣的情形,看着畫像上的人,他根本就沒有根據梨花擺的姿勢來畫,而且畫像上的女子
浦深看着畫中的優雅女子,大聲說道:“爹,你是不是畫錯了,這是孃親,不是梨花。”
宗政豫摸了摸浦深的頭,看了一眼沉默不說話的漁歌,原來這小子也不知道,宗政豫心裡有些許的開心,他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榮安看着宗政豫一臉溫和竊喜的樣子,她淡淡的說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什麼什麼時候,我不知道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漁歌站在一旁聽着他們的談話,“爹,原來你早就認出孃親來啦。”
宗政豫往漁歌的頭上敲了一下,怒聲道:“臭小子,你知道還不告訴我。”
“這是我和孃親的約定,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漁歌低着頭小聲的嘀咕着,接着他擡起頭燦爛的一笑道:“你這不是已經知道了麼,太好了,我們一家終於團聚了。”
榮安現在還是不知道,宗政豫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不應該啊。她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吧,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宗政豫站起來,摟住她,右手擡起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看着她的眼睛低聲說道:“傻瓜,光靠一個容顏怎麼可能魅惑我呢,我早就懷疑你了,聽說叔伯的人皮面具做的十分的精緻,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些什麼,可是以後日子還長,我慢慢得聽你說。”
榮安摸着額頭,出神了,這個熟悉的動作,她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了。她忽然想到,宗政豫那麼早就知道她是榮安了,所以之後的事情都是逗她的咯。
榮安走過去掐他的腰,宗政豫一下子彎下去,說道:“癢,你幹什麼呢?”
“知道你不怕痛,怕癢,今天我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是榮安。”榮安說着就跑着去追他。
兩人玩得精疲力竭,宗政豫抱住榮安,低頭吻住她,榮安榮安,我的榮安你終於回來了。
浦深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他呆呆的看着在那邊吻得忘我的兩人。漁歌走了過來,拉着他走了出去。
浦深一把甩開他的手,嚷嚷道“不行,爹是孃親的,他們不能那樣,孃親知道了會傷心的。”
漁歌輕輕敲了一下浦深的頭,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梨花就是孃親嗎,只不過孃親畫了一個我們不認識的臉。”
看着浦深還呆愣的模樣,漁歌繼續說道:“你難道沒有聞出來,梨花身上的味道喝孃親一樣,而不是那個孃親的味道嗎?那個是假娘妻,這個梨花纔是真的榮安真的我們的孃親。”
聽見漁歌的這一番長篇大論的解釋,浦深這才明白了過來,說道:“那爲什麼假的要假扮我們的孃親,害我以爲孃親不愛我。”
看着委屈的浦深,漁歌一副大人模樣的說道:“這些事情就等他們大人自己解決,我們只要知道誰是孃親就好了。你喜歡梨花是我們的孃親榮安麼?”
浦深狠狠的點了點頭。
一番親吻之後,榮安看見宗政豫還有想要更深入的打算,她拉住他,渾身軟綿的掛在他身上,開口說道:“不行,還有事情要說。”
宗政豫現在正是說,俗話說的好發情的動物擋都擋不住,何況是現在惹他發情的人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有什麼事情都沒有我現在做的事情重要。”宗政豫將榮安抗在肩上就進了寢殿。
等榮安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看見宗政豫直直的看着她。榮安動了動身子,這男人是沒有開過葷麼,這麼猴急。
“對了,你和那個假榮安上了幾次牀,你自己說,我不怪你。”榮安在宗政豫的胸口畫着圓圈,聲音嬌媚的說道。
宗政豫一把抓住她使壞的小手,低頭咬住她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別逼我再來幾次,我精力可是好得很。”
榮安抽出自己的手,推開宗政豫,翻身騎到他身上,把他的手束縛在頭頂,厲聲說道:“你今天要是不說,我就讓你焚身。”
宗政豫看着她那一臉的醋罈子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擡頭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笑着說道:“一次都沒有。”
“一次都沒有?”榮安明顯不相信,她開口道:“不可能,我看見她的時候都差點以爲自己不是榮安,你怎麼可能沒有碰過她。你說不說,除非”
榮安話音一轉,勒緊了束縛宗政豫,“你若是沒有對我說謊,就是說明你對我沒有。”
宗政豫看着她,一個用力掙脫榮安的束縛,把她壓倒牀上,沉聲道:“有沒有你剛纔不就體驗過了麼,這麼快就忘了,要不要我再來?”
榮安偏過頭,不說話。
宗政豫看着她滑落眼角的淚水,翻身睡到他的旁邊,環抱住她,柔聲說道:“我真沒有碰過她,就像漁歌說的,她身上沒有你的味道,每次都差點的時候,我都提不起興趣。”
榮安轉過頭,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嘴裡有一股血腥味這才放開,看着他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你還在騙我,在飯店那一次要不是我,你們早就成了。”
宗政豫摸着她的頭說道:“就是那一次還是你阻止了,我早就發現你在門外偷聽了,我只是想看你忍到什麼時候才告訴我你的身份,沒有想到最後還是我自己說了出來。”
榮安撲進他的懷裡放聲大哭,“你知道我有多害怕麼,就算你真的和那個假榮安做了什麼我都安慰自己不能怪你,因爲你也不知道。”
榮安抽噎着,“你知道我每次看見你和她之間互動恩愛我有多傷心難受麼,我怪你爲什麼認不出她是假的,連漁歌都知道,現在你告訴我,這一切你在很久之前就發現了,你還欺騙我。”
宗政豫現在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默默地安慰着她:“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