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來臨的時候,伴隨着窗外的蟬鳴聲,他們一家四口吃完了晚飯,坐在桌子旁邊,幾人玩起了腦經急轉彎,這種遊戲自然是榮安提議的。
“你能以最快的速度把冰變成水麼?”榮安問完問題靜靜的看着坐着的三人。
浦深回答最快,“用火燒。”
漁歌說:“放鍋裡煮。”
宗政豫笑而不答。
榮安看了一下他們,笑着說道:“都不對,謎底是去掉冰字的兩點。”
漁歌和浦深呆楞在原地,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唯有宗政豫的笑意更深了。
“再來再來一個,太陽西邊下,月亮東邊掛。猜一個字。”
“明。”異口同聲的三個人。
“我來一個。”宗政豫說道,“池裡不見水,地上不見泥,打一個字。”
榮安思考了半天也沒有想出答案來,這是什麼字啊。漁歌說了幾個字也是不對,浦深直接就放棄了猜測。
“什麼字,我們都猜不出來,你公佈答案吧。”
“好了到了時間睡覺了,都回牀鋪睡覺吧。”宗政豫一本正經的說。
浦深和漁歌好奇的看了一眼宗政豫,看着他嚴肅的樣子又不得不回去睡覺。榮安掐了一下宗政豫的腰,“你說不說答案,你今日不說就別想睡覺了,你不說答案叫我們怎麼睡覺。”
漁歌和浦深在一邊猛點頭表示贊成。
宗政豫被榮安的掐腰一下子破了功,他笑着說道:“謎底是也,好了,兒子們該去睡覺了。”
回到宮裡,次日一大清早就傳來了安國的人到了宮裡,說是要拜見皇后。榮安收到消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顏,跨進大殿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了所有人的眼神都盯着她。
榮安緩緩的移動腳步,走到宗政豫的身邊坐着,這纔看見了大殿左右坐着的人,身穿奇裝異服,看見榮安落座之後,一個人開口說道:“原來這位就是安國的皇后,傳說安皇十分寵愛您,果然是個傾城傾國的美人。”
榮安看了他一眼,微笑着點頭。表現出一副溫婉賢淑全聽宗政豫的樣子。
根據剛纔的隻言片語之中,榮安總覺得這雲國來者不善,也不願意多與他們交流,只是暗中觀察着他們的動作。
“想必安國王子從遙遠的國度來到這裡,一路上也奔波了,早已爲你準備好了寢殿,要不先休息,之後再好好遊玩?”宗政豫開口說道,字句中不親不淡,卻自帶一股威嚴,雖是問句,卻是無法拒絕的語氣。
這個雲國王子笑着說道:“雖然路途奔波了一些,可是現在我還是想要爲皇上獻上一份見面禮,希望你會喜歡。”
宗政豫不回答也不拒絕,就坐在龍椅上,看着他。安國王子先是沉默了一下,可還是舉起手,拍了拍手。
只先是聽見一陣清脆的鈴鐺聲,一個身穿紅色衣裙,露出肚臍的蒙面女子緩緩跳着舞蹈走了進來。
榮安盯着她,這不就是類似現代的肚皮舞的改裝版。能在古代穿的如此暴露,看來也是精心準備了一番。
榮安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安國的王子,他在蒙面女子進來的時候,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雖是極快就掩了去,可是還是被榮安捕捉到了。
大殿中的女子還在妖嬈的跳着舞,雙手雙腳的舞蹈嫵媚動人,吸引着在場的官員的視線,一曲完畢,她走上前來拜見宗政豫,雙手放於腰間,嬌聲說道:“參加安國陛下。”
這聲音柔若無骨得讓榮安都抖了抖,宗政豫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沉聲說道:“安國這個季節的天氣還是微涼,你還是下去先把衣服穿上吧。”
榮安聽見這話差點沒有笑噴,可是還是留了幾分顏面給她,捂着嘴咳嗽了兩聲,宗政豫在一旁,還極其配合的替她撫順了背,端過一杯茶水給她,滿語擔心的說道:“皇后看來還得加兩件衣服才行,免得感冒了。”
蒙面女子俯身說道:“多謝皇上關心。”
這一俯身,她本就單薄的衣衫遮住的胸就若隱若現,現在更是直直的暴露在了榮安的眼前,榮安看了一眼宗政豫,看見他眼神都沒有往她身上放,想着他也是可惜了,畢竟對於這種誘惑,她身爲一個女子都快把持不住。
女子起身的時候,臉上的面紗就滑落了下去,榮安不免有些吃驚,難道她長了一張大衆臉,怎麼這麼多像她的人出現,先來了一個宗政嵐,現在又來一個舞女,呵。
是的,這個女子雖然不似宗政嵐改臉的那麼像榮安,卻是十分裡面有七分像的,只是這個女子更爲的嫵媚,而榮安本人則是給人一種清冷的模樣。
女子僵在原地,她砍價宗政豫根本沒有多給她一個眼神,也沒有驚訝於她的容貌,她看了一眼雲國王子。
這時雲國王子走出來開口道:“不知皇帝可是不喜歡這支舞蹈。”
宗政豫沉聲說道:“這倒是沒有,這支舞蹈格外的好,是不同於我國的風格。”
“那爲何皇上連一句讚美都沒有,全程並沒有細看。這倒是讓我以爲皇上不滿意呢。”雲國王子一時有些嚴肅。
宗政豫朝他一笑,認真的說道:“你有不知,我的皇后不喜歡我的眼光注視在別的女子身上太久。”
說完他還拉起了榮安的手,榮安在內心狂翻白眼,這是把事情都退到她身上了?
榮安微笑着說道:“想不到皇上還記得妾身平時的一句玩笑話呢。”
聽見這兩人的一唱一和,倒也是解說了。雲國王子笑着說道:“想不到你們竟然如此相愛,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放在了心傷,看來民間的傳聞果然不假。”
“說起這個,剛剛看見皇后我說有幾分面熟,原來仔細看來,竟是與安然有幾分相似。”說完他看了一眼旁邊站着的舞女。
榮安在內心誹咐道:感情還是把話題扯到這個上面了,而且聽這王子的話不是這個巫女安然像她,而是她像這個舞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