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男子再次抱拳,“忘記自報家門,在下古牧豐,這位是在下的師妹陶苒沁。”
說着,指了指身後穿着同一款式的三個男子,從左至右道:
“師弟,李文博,黎澤,炎彬。”
傅雪點點頭,“恩,Aviva。”
下意識的迴應,說完,暗惱,蹙眉又重複道:
“額……我的意思是,我叫傅雪,她是閻諾。”
說着,傅雪指了指身後一臉微笑的閻諾,微微挑了挑眉,有什麼可笑的?
“請問,你們在這森林可曾見過一個邋遢老頭,兩個十五六歲的女孩,還有一個不男不女的男子,另外最後一個抱着重劍的面癱?”
閻諾禮貌性的淺笑着問道。
“額……”
古牧豐張嘴,剛想回話,卻被身邊的陶苒沁接過:
“我們憑什麼要告訴你啊?”
一看就不正經,咧嘴笑到耳朵根了,肯定又是想勾引大師兄的狐狸精,哼!保不準故意藉着找什麼人爲幌子,想與大師兄更近一步吧?
陶苒沁心底憤憤的想着,越想越不順,急急道:
“我們沒見過你說的那些奇怪的人。好了,你們快走吧。”
一副扯高氣揚的姿態下完命令,轉身便用背對着閻諾。
閻諾咂咂嘴,嘴角輕揚,衝着古牧豐道:
“你的猴多少錢買的?”
“噗——”
傅雪秒懂,忍不住笑出了聲。
在場的人,除了傅雪,其餘全是一臉懵樣。
明顯,閻諾就是拐着彎罵這陶苒沁是個猴子!
什麼猴?
哪裡有猴?
“閻姑娘,大師兄從來不養猴,何來多少錢之說?”
李文博好奇的反問。
“哦……”閻諾點點頭,盤膝坐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我就瞎說說,不用在意。”
“你們不走嗎?”
陶苒沁轉身斜視着閻諾,太陽穴處隱隱的突起,很顯然,她在極力的隱忍着內心的怒火。
傅雪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大姐,這地兒是我們先到的,你憑什麼讓我們走?”
“你……你不僅是大姐,還是個大嬸。”
陶苒沁指着傅雪,瞪大雙眼,眉毛跳動着繼續道:
“就憑我是賞金塢唯一的大小姐。”
傅雪挑了挑眉,扭頭向着閻諾聳了聳肩,問道:“你認識嗎?”
閻諾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老實的搖頭道:“不認識。”
這一唱一和,直接讓急性子的陶苒沁炸了毛,“你們居然不知道賞金塢?哼,看來你們是這森林內孤陋寡聞的粗人吧?好,那我便說與你們聽……”
“苒沁,你給我適可而止,你忘記出門時師父的交代了?”
古牧豐蹙眉,對這個從小便嬌生慣養的師妹極爲無奈,誰讓她又是師父他老人家的掌上明珠呢。
“古師兄,我看這兩個女子能在這鬼哭森林深處完好無損,必定是妖女,咱們要與她們保持距離。”
陶苒沁苦口婆心的繼續無中生有:
“特別是那個短髮的女子,男不男,女不女的,保不齊是個磨鏡……”
古牧豐眉頭輕抽,“住嘴。”
見自己所愛慕的大師兄真的生氣了,陶苒沁識趣的默不作聲。
閻諾嘴角微勾,餘光瞅着不遠處嘀嘀咕咕的兩人,耳朵太尖,怪她咯?
妖女?
磨鏡?
傅雪性子耐不住,這睜眼的人,一看就知道那陶苒沁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挑眉冷哼:
“你們沒事就走吧,有事兒也與我們無關。”
言下之意很明顯,管你有事沒事,都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