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想借機威脅一番,將江小牧帶走,無奈母后來了,他微微平息怒火,跟太后娘娘請安。
“這一屋子的人都是怎麼回事呀?皇帝,怎麼今日過來看皇后了,你可知你多久沒來了?”太后娘娘由丫鬟攙扶着,一步步走上軟榻的位置,看得出她有備而來,皇上只得藉機行事。
“母后,你瞧,這個皇后竟然將朕的愛妃關了起來。朕,朕真的很想念愛妃。母后,你讓她把愛妃還給朕。”皇上說着,眼角有了些許淚花。
“這次是哀家的意思,不關皇后的事,皇后,你先起來吧。”太后示意道,一旁的皇后娘娘滿眸淚水,緩緩起身。
“哀家只是替你管教管教,江妃在無法無天了,都讓你給慣壞了。”太后說着,意味深長地看了皇帝一眼,“竟敢在背後唆使皇上下聖旨,膽大包天。還以爲後宮是她的天下?”
“母后。”皇上忽然衝過去,一把拉住太后的裙角,低頭伸手抹起了眼淚,“其實……”
“好了。”太后緩緩開口,攔住了皇上的話,“哀家也只是幫忙管教管教,你哭個什麼。”
皇上擡起迷糊的雙眼,當着太后的面,再次伸手在臉上胡亂擦拭了幾下,撇着嘴巴,帶着哭腔,“現在國庫空虛,愛妃的錢是給朕拿去調兵的。前段時間舅舅又病了,我一直想給舅舅送個禮物的,怎奈手頭空虛,愛妃也是爲了朕着想的,母后。”
太后沉着臉,看不出表情,她端起旁邊丫鬟遞上來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這才悠悠放下,“將江妃帶上來。”
邊上的公公應了聲,轉身出去了,皇上瞪了旁邊的皇后幾眼,一副恨不得將她吃了的表情,嚇的皇后一個哆嗦。
“臣妾參見太后。”江小牧被帶上來,低着頭,也不多說話。
皇上見了她很是激動,起身過去正準備拉她的手,卻被太后給攔住了,“皇上。”
“母后。”皇上站在江小牧面前,伸着手,臉上全是委屈的模樣。
“江妃,你可知罪?”太后看着江小牧,等待着她答話。
江小牧將身子動了動,儘量讓自己跪的舒服點,聲音有些慵懶,“太后娘娘,臣妾知罪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認了罪再說!乖乖的總沒有錯。
“是啊是啊,江妃已經知罪了,兒臣這就帶她回去了,愛妃走。”
“皇上。”江小牧被他拉着手,剛要起身走,身後太后便說話了,“知罪了卻還是要罰的,就讓她再呆一天吧,回宮。”
“太后……”皇后覺得這樣的懲罰太低,趕緊上前一步說。
太后看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徑直走了出去。
“太后娘娘起駕。”公公再次高聲了一句,弓着身子讓開道路.
尚宜殿裡面,江小牧咧着嘴巴,手拿毛筆,在桌前的宣紙上畫着什麼,旁邊放着一疊又一疊的銀票,堆得很高。
“紅兒紅兒,你快看,賺了多少啊,嘖嘖。”江小牧一邊數一邊笑,大聲招呼着紅兒。
發
財致富她江小牧最喜歡了。
紅兒在旁也甚是高興,掩嘴輕笑,“娘娘真是厲害極了,我們可發財了。”
江小牧重重的點頭,看着手裡的銀票,她忍不住的放到嘴邊狠狠的親了一口,拿出一張扔到紅兒面前,“賞你了。”
“謝娘娘。”紅兒接過銀票,忙的放進自己懷裡,又繼續數起來。
“皇上來了。”外面守門的宮女忙的跨進來,通傳道,“娘娘,皇上來了。”
話剛說完,門就被人給推了開去,皇上揚着一張傻傻的笑臉,幾步就到江小牧面前,看了她手裡的東西和紙上記錄的營業利潤等等,讚歎道,“你真是賺了好大一筆。”
“那還是得謝謝皇上您的關照。”她笑着將手裡的東西收起來,轉過頭很認真的說,“我要多謝皇上不懲治我呢,不然哪還有賺啊。”
說完她眼睛咕嚕嚕轉了個圈,拉着皇上到一旁坐下,“皇上,臣妾有個好主意,你要不要聽?”
“有趣嗎?”皇上眼睛一閃一閃的。
江小牧微眯了眼睛,拉了拉他的衣角,將頭湊過去,“我想舉辦一個馬球賽,然後咱們開設賭局押大押小。”
“押大小?”皇上沒明白過來,微微皺起了眉頭,“朕沒明白。”
“就是這樣。”江小牧舉起手,摩拳擦掌的樣子,眉毛挑了挑,解釋加上演示,皇上也是明白人,立馬懂了意思,咧開嘴笑了。
“就依愛妃的。”說完話,兩人對視笑着,無比的奸詐。
江小牧忽然伸手摸上皇上的手,湊過去,眨了眨一隻眼睛,“皇上,咱們還是五五分成怎麼樣?”
“好!”
這日正當晌午,太陽當空。皇上和江小牧召集了御林軍,將單擎嘯的手裡的人馬分成了兩支,分別有單擎嘯自己和孟將軍帶隊。
江小牧坐在看臺上,穿着薄薄的紗衣,身後丫鬟搖着蒲扇,邊上放着葡萄,紅兒蹲在旁邊爲她輕輕剝着紫色的皮。
人模人樣的看着比賽,快樂無比。
不遠處的一個案臺旁邊圍了很多人,中間站着位公公,“我說諸位大人,看好了就快點下注吧,馬球就快要開始了。左邊是孟將軍右邊是慕將軍。買定要離手啊~”話語說的有模有樣。
那些大人們都穿着平時穿的衣服,天氣不是很炎熱他們卻不停的抹着頭上的汗珠,一直盯着場內,目不轉睛的想再看看妄圖看出些端倪來。
球場上,單擎嘯已經騎了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手中着球杖扛在肩上,他帶領的隊伍都穿着一身白色的裡衫,外面用黑色的馬褂罩了,此刻他正揚着臉,一頭黑髮全部束了起來,眼睛看向江小牧這邊,異常挺拔的身影,引得在場所有人側目。
單擎嘯對面,就是孟將軍,他隊伍外面的馬褂是青色,胯下的馬兒也不同於單擎嘯,是黑色,也正看向江小牧這邊,目光卻是盯着皇上。
江小牧暗自讚歎,要是換過在現代,這兩人不知要引起多大的尖叫聲,她光顧着看場上接過紅兒遞上來的
葡萄連籽都沒吐就嚥了下去。
“愛妃,可以開始了嗎?”皇上轉過頭來看着江小牧。
江小牧轉頭去看了看另一邊案臺上,還有很多人都沒押下去,看來是想看看局勢,她一咬牙,也無妨,於是轉頭向皇上點頭示意。
皇上站起身,環視了一下現場,覺得佈局已經差不多了便一敲鑼,高聲大呼開始。
單擎嘯一夾馬腹,催趕着馬兒向孟將軍跑去,孟將軍也走向他,兩人進行過簡單的見禮會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球場上還站着一位身穿淡色外衣的人,此人是江小牧欽定的裁判,只見他將球場上的球放在兩人中間,手裡的旗子用力的向下揮動。
頃刻間,單擎嘯動了,球杖狠狠的劃過鞠球,鞠球忽然呈一種直線上升的狀態飛起,正要落到遠處,孟將軍已經揮馬縱馬過去,正在他的球杖接觸到鞠球的一瞬間,單擎嘯的球杖也出現了,正好搶先一步打在鞠球上,鞠球再次向着孟將軍這邊的洞穴飛過去。
孟將軍舉起球杖想要攔開,卻發現就差那麼一點距離,氣的懊惱,眼看着球飛到了自己洞穴外面,被單擎嘯的人一球杖給打了進去。
“轟——。”球場上發出一種雷鳴般的聲音。
單擎嘯縱馬在四周走了一圈,再回到位置的時候,鞠球已經再次放好,一邊的計分欄這邊,也已經給單擎嘯的隊伍記了一分。
江小牧喜上眉梢,回頭看了一眼案桌那邊,卻還是有人沒有投下去,她有些氣憤,但在球場上也發作不得,只得氣憤的轉頭看向球場。
“愛妃,慕將軍好厲害啊。”皇上沒有回頭,卻伸手過來想拉將江小牧,江小牧從盤中拿過一顆已經剝好皮的葡萄放到他手裡,他毫不客氣的丟到嘴裡,忽然站起來,伸手大叫,“慕將軍加油,慕將軍加油。”
江小牧見到又打起來了,也忘了要讓皇上鎮定點,自己也跟着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着鞠球。
這時球正飛起來,單擎嘯和孟將軍都伸出球杖去打,兩邊隊伍的人卻紛紛放球杖,只見球杖已經要捱到球,孟將軍臉上肌肉抽了抽,用盡了全身力氣揮過去。卻不料這一棒子打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再次擡眼望去時,才見單擎嘯的球杖在他的面前,他這一棒正好打在單擎嘯的球杖上。
“呼——。”單擎嘯的球杖狠狠的打了過去,球帶着響聲,毫無懸念的奔着孟將軍這邊的洞穴飛過去。
“砰!”一聲輕響,鞠球端端的進去了。
江小牧嗓子眼兒的忽然一痛,她目光猛然向案臺那邊看去,只見那些人都已經投了,單擎嘯那邊堆的滿滿的。
五局勝了兩局,結果已經明擺着呢,這錢根本就沒法賺啊,江小牧對於比賽結果如何不關注,可是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她是肯定要摻合摻合的。腦子飛快的轉了一圈,江小牧忽然回頭看向皇上,帶着誘惑般的開口,“皇上,你要不要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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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