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蕭靖寒強忍着那種宛若潮水洶涌的感覺,深吸了口氣;垂眸瞧着某個露出幾分小得意模樣的壞傢伙,嘴角微微勾起,眼神深邃得好像要將整個人給吸進去般。
難道真以爲他不知道這個小壞包心裡的想法?
暫且讓她得意得意又何妨,反正了晚上……
他視線落在宋淺語的胸前某處,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輕聲笑了笑。
或許是因爲強忍着的慾念,又或許是因爲想到了不知道什麼事情;蕭靖寒的笑聲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有點嘶啞,可偏偏那聲音還並不難聽。不僅不難聽,反而因爲那透着的一絲喑啞,醇厚得好似最悠揚的洞簫聲,直擊人的心靈最深處。
他說,“阿淺你當真因爲我不敢動你?”
一邊說着,環在宋淺語腰間的手已經開始上下摩挲,帶着十足的暗示和曖昧;讓宋淺語的身子頓時一僵;另外一隻手鉗着宋淺語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與自己四目相對。
在看到蕭靖寒眼底泛起的火苗時,宋淺語就後悔了。
她艱難地嚥了口唾沫,緊張兮兮地看着蕭靖寒,神識卻一直關注着匆匆而來、現在已經到了驚鴻閣大門口的人。
原本她還有些不以爲意,可在看清楚來人之後,她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宋淺語雙手抓着蕭靖寒的衣襟,“是雲水汀的人,我先前讓他監視藍笑笑來着;看來那朵小百花果然忍不住了。”
她邊說着,邊想着可能發生的事情。
“看來剛纔的教訓還是不夠啊。”聽到雲水汀和藍笑笑的名字,蕭靖寒原本就邪火熊熊燃燒的雙眼,視線顯得越發的灼熱。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宋淺語的可以**,他的聲音還是非常低沉,他鉗着宋淺語下巴的食指和拇指力道微微加大,低頭用脣瓣貼着她的脣,用只有彼此能聽到的聲音道,“阿淺你說說,爲夫該怎麼教訓你?嗯~”
那微微拉長的尾音,合着他在自己脣瓣上那**意味十足的輕蹭。
宋淺語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咚,咚咚——”
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宋淺語抓着蕭靖寒衣襟的手也越來也緊,她緊張兮兮地看着自家男人,生怕他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雖然……咳咳,幾乎整個城主府化神修爲的人都知道他們小兩口恩恩愛愛的那點破事兒;可她還是覺得很羞恥。
跟蕭靖寒在那些下人面前摟摟抱抱秀恩愛倒也罷了,要真的上演活春(隔開)宮,她還沒那個膽子!
蕭靖寒也知道自己的小妻子面皮薄,瞧着拿捏得差了不多了這才狠狠地覆在她的脣上狠狠地啃了一大口,這才鬆開她,神色意味深長,“暫時先放過你。”
這意思是,要秋後算賬!
“人家又沒做什麼。”宋淺語撅着嘴撒嬌道。
“沒做什麼?”蕭靖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宋淺語饒是有再多話都噎在了喉頭,怎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