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濤這話一出,三個女人立即有了各自的想法,喬豔蘭馬上想到這是陳子濤的離間計,目的是挑撥鞏婷和陳玉瓊的關係,陳玉瓊果然中計,她和鞏婷並稱縣領導夫人中的“二美”,而且比鞏婷年輕六歲,陳子濤憑什麼說鞏婷比她漂亮。
鞏婷心裡高興,明知道陳子濤說的是恭維話,但就是高興,林陳兩家看似仇深似海,其實鞏婷是不以爲然的,對曾與自己女兒談過戀愛的陳子濤,鞏婷頗有好感,現在又當面討好她,她沒有不高興的道理,所以陳子濤手鬆開了,她竟忘了抽回自己的手,任憑陳子濤的手指繼續在她手心劃拉。
陳玉瓊看到了,不無醋意地笑起來,“喲,這就拉上手了,還難捨難分呢。”
陳子濤看着鞏婷,不說話,只用眼神表達自己的鼓勵。
鼓勵起到了作用,鞏婷不但沒收回手,反而就勢將手擱在陳子濤的腿上,“玉瓊,這有什麼呀,子濤小的時候,我經常抱他的呢。”
陳子濤將鞏婷往自己身邊拉,鞏婷真的靠近了他,而且比他預想的還要近,他忍不住在她臀部摸了一下,她沒有絲毫不滿之意,他心裡大樂,林平那龜孫子,你老婆是個悶騷貨呢。
陳玉瓊醋意更濃,衝着陳子濤說:“子濤,你可別忘了,你小時候我也抱過你的。”
“哦,是嗎?”陳子濤笑着,將陳玉瓊也拉近了一些,“陳姨,你好象也抱過我,但我基本上記不起來了。”
“你個沒良心的。”陳玉瓊一邊嬌嗔,一邊伸手在陳子濤腿上掐了一下,妙的是掐完了,手就留在陳子濤的腿上。
時機已經成熟,陳子濤看了喬豔蘭一眼,喬豔蘭當然心領神會。
“子濤,剛纔在樓上,你說讓你鞏姨和陳姨當你的鞏姨姐和陳姨姐,你這話還算數嗎?”
陳子濤鄭重其事地點着頭說:“當然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嘛,鞏姨,陳姨,你們正式表個態吧。”
陳玉瓊搶先說:“我同意。”
鞏婷又有點臉紅,“我也同意。”
喬豔蘭笑道:“子濤,恭喜你又多了兩個乾姐姐
,按你的規矩,快給點見面禮吧。”
陳子濤一陣壞笑,“呵呵……好說好說,都有都有。”
陳玉瓊問:“什麼見面禮呀?”
喬豔蘭嬌笑,“咯咯,就是打屁股,以後凡是獎勵惑懲罰,都是要被打屁股的喲。”
陳玉瓊急忙後退,但空間太小,退無可退,陳子濤一伸手就抓了過來,擱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喬豔蘭及時提醒陳玉瓊,“千萬別喊疼,否則會加倍打你的。”
陳子濤掄起巴掌,打得沒輕沒重,陳玉瓊有了喬豔蘭的提醒,果然是咬着牙沒吭一聲。
接着是鞏婷,如法炮製,如出一轍。
喬豔蘭一邊鼓掌,一邊笑道:“好了,鞏婷,玉瓊,恭喜你們兩個成爲子濤的準乾姐姐。”
陳玉瓊不解地問:“什麼叫準乾姐姐?準乾姐姐和乾姐姐不一樣嗎?”
陳子濤笑而不言。
喬豔蘭笑道:“準乾姐姐和乾姐姐是不一樣,太不一樣了?”
陳玉瓊更好奇了,“豔蘭姐,怎麼個不一樣呀?”
喬豔蘭笑道:“要想成爲乾姐姐,還需要經過子濤的考驗,只有通過了子濤的考驗,纔算是子濤的正式的乾姐姐。”
到這會兒,連鞏婷都好奇了起來,“豔蘭姐,是什麼考驗呀?”
“咯咯,這是自願的哦。”喬豔蘭笑道:“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主動向子濤提出申請,申請他對你進行實地考察,通過了三次實地考察,你就是子濤的正式的乾姐姐了。”
陳子濤心裡好笑,這不是我的規矩,是喬豔蘭這個臭娘們,爲了儘快把鞏婷和陳玉瓊也拉下水,才簡化了他原來定下的規矩。
陳玉瓊問:“什麼叫實地考察呢?”
喬豔蘭附在陳玉瓊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陳玉瓊聽後,紅着臉,又把手放在陳子腿上掐了一下,“小壞蛋,花樣真多。”
陳子濤壞笑着連聲道:“自願的,是自願的。”
鞏婷還不知道,她問喬豔蘭,喬豔蘭又是附耳密告,鞏婷聽罷,臉也是刷地紅了起來。
陳子濤急忙又是一番解釋,“是你們主動提出申請,我纔會進行實地考察,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強迫的。”
陳玉瓊笑道:“子濤,我們要是回家告訴林平書記和郝副書記,你這個鄉黨委書記立馬就得滾蛋。”
“陳姨姐,千萬別啊。”陳子濤不擔心陳玉瓊,他擔心的是鞏婷,“鞏婷姐,你會告訴林平書記嗎?”
鞏婷給陳子濤吃了定心丸,“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傻的。”
陳子濤大喜,又將鞏婷拉了過來,在她臀部上搞了幾個小動作,“鞏婷姐,這是對你的獎勵哦。”
陳玉瓊又有醋意,“喲,這麼偏心眼呀。”
同樣的動作,陳子濤在陳玉瓊身上演示了一遍。
喬豔蘭說:“鞏婷,玉瓊,其實你們要向我學習,我們家和子濤家的關係,你們是知道,只吃人情飯,不吃政治飯,你們也完全可以這樣,在工作上當對手的同時,生活中完全可以做朋友嘛。”
陳玉瓊說:“我家老郝與子濤他爸關係一直不錯,老郝也很看重子濤,所以我們家應該沒有問題。”
鞏婷說:“我們家恐怕做不到,老林的脾氣你們不是不知道,所以,所以千萬不能讓他知道。”
“都不要怕。”陳子濤安慰道:“我有很多幹姐姐,又不只有你們幾個,所以我不會讓你們幫我辦你們不願意辦的事情。”
一邊說着,陳子濤一邊站了起來。
喬豔蘭忙問:“你要回去嗎?”她實在不捨得陳子濤走。
“明天還要應付高春陽,所以我得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覺。”陳子濤不傻,有鞏婷和陳玉瓊在,他怎麼可能不離開呢。
再說了,齊南征的兒子齊彪犯事,明天必定會掀起一場風雨,高春陽想幫齊南征壓下此事,但肯定是壓不住的,說不定這個時候,縣委書記林平和副書記郝偉明就已經知道了。
陳子濤猜得沒錯,縣委書記林平和副書記郝偉明不但知道了,而且天一亮就匆匆忙忙地從天州往回趕。
陳子濤睡得很死,是被鄰居柳雲龍揪着耳朵叫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