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安排你出去不難，你去了那邊也有人好好的帶你。
你在老路那邊，應該也聽說過，我老子當年過去了。
有些具體事情，你去那邊就能知道，我也就不多說了。
所以，工作上跟生活上，我都不擔心你。
去了那邊鍛鍊個幾年，要是碰到合適的人，就談個對象成個家，也省得我跟你二哥擔心。
·····
就是你離開後，咱們這邊缺了一個自己人。
這是個問題。”何雨柱並沒有給郭書苗賣關子，直接把想送郭書苗去港島的事情，對小丫頭說了一遍。
至於守護婁曉娥跟孩子的事，何雨柱沒說，但以郭書苗的聰明，何雨柱覺得這丫頭過去，肯定是能領會他的意思。
何雨柱在這個事上面還是挺果決的，他上輩子就是吃了不夠果斷的虧。
所以他了解，在想法猶豫不決的時候，情願做出的選擇是錯誤的，也總比遲疑不定要好。
錯了，可以改。
但一直遲疑不定，卻是浪費了時間，也浪費了機會。
更關鍵的是，那就等於把破綻放在明面上，讓別人來針對。
就像郭家老大打得如意算盤那樣，雖然何雨柱第一時間，盯着郭磊把他大哥那邊鎮壓了下去。
現在的郭家老大在村裡開不到介紹信，連村子都出不了。
這不是郭磊做的，而是何雨柱做的。
郭磊的關係也就到公社那一級，可是軋鋼廠下面的小水泥廠可就在郭家莊邊上。
郭家莊裡面，不少人家都在水泥廠上班。
何雨柱一個電話，那個村子的村幹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派民兵把郭家老大兩口子關起來。
但這並不是就解決了隱患，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只要郭家老大兩口子心裡不平衡，總歸會鬧幺蛾子。
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個道理誰都懂。
但絕大多數找死的人，他們想着做的事情，就是不停試探。
不斷的試探着作死的邊界。
這是人性，何雨柱也沒辦法。
除非何雨柱直接拿傢伙事把夫妻倆給嘎了。
“哥，以後我還能回來麼？”郭書苗剛纔雖然嬉皮笑臉，但事到臨頭，她總歸還是有擔心的。
何雨柱點點頭，正色道:“那邊跟咱們是合作關係，每年廣交會，都會回來一兩趟。
你要是想家了，也可以跟那邊請假。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會爲難你的。”
何雨柱在最後一句話上加重了語氣。
這算是明示了。
何雨柱就算說起老路的時候，也沒對郭書苗用“自己人”這個形容詞。
郭書苗眼神變幻，她幽幽的盯着何雨柱低聲說道:“所以，老路說的是真的？
那真是我另一個嫂子。”
何雨柱乾咳一聲，沒敢跟郭書苗對視，卻也沒回答。
只是含糊的說道:“你過去了就明白了。
反正哥不會害你。”
“嗯！”郭書苗也是語氣堅定的回道。
對這點她倒是挺相信的，她跟何家的關係，還真比郭磊還要親一點。
要是她現在在郭磊身邊，郭磊爲了影響什麼的，說不準還會故意忽視她，職業上就不會如此順利。
生活上，因爲郭磊位置的原因，也是勸郭書苗忍耐居多。
應該說，郭磊就是那種傳統的大哥模樣。
而何雨柱則是不同，他沒那負累，郭書苗受委屈了，可以盡情對他訴說。
而何雨柱也是以她的利益爲前提，哪怕出一些餿主意，也是首先想着就是護住她。
就像上次郭家老大跟田丫的事情一樣，把郭書苗“騙”到何家，不讓郭書苗摻和那個事。
何雨柱能做出來，但郭磊要是當時在四九城，卻肯定不會那樣做。
何雨柱揉着眼睛，有些疲倦的嘆了口氣。
他也的確感覺累。
身處這個年頭，什麼事情一點疏忽都不能有。
像是改開後，不管是老闆還是某些單位領導，去聚會啥的，帶個小蜜已然成了常態。
但在這個年頭，他連安排郭書苗在身邊工作，都有各種閒言碎語。
這種情況，他還得堅持個十多年。
也是讓人蛋疼的事情。
“哥，我有個人選。位置雖然低了點，但性格卻是一條筋，認死理。
這種人，只要收服，讓他看家還是可以的。”郭書苗收拾心神，卻是爲了何雨柱出謀劃策起來。
“誰？
咱們這不光要忠心，還得有辦事能力。
別的不說，像是農場的雜務，他得能抓得上手。
要光說忠心，我把馬華安排過來最好。”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也不跟郭書苗廢話，他都跟郭書苗交代了這麼多了，也就說明他對郭書苗是完全信任的。
所以說起事，都是把兩人說成了一體。
“南鑼鼓巷街道的小衛，衛援朝。”郭書苗直接說道。
何雨柱聽到這個名字，第一時間就是感覺到了熟悉。
像是叫援朝這個名字的，也就說明大概就是那幾年出生的，或者父輩去過那邊。
但最近這段時間，何雨柱因爲工作的原因，的確是很少去街道辦了。
就算他去街道辦，與小衛同學也是不認識，自然不會關心一個小年輕的情況。
但聽到這個名字，何雨柱又感覺熟悉，這倒是讓他提起了興趣。
“那個小衛，就是街道辦幹事，也是中專進去的，他父親犧牲在半島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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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衛同志爲了給他大伯報仇，是藉着工作便利，狠狠收拾了咱們院子的秦淮茹一下。
秦淮茹上環的事情，就是他宣傳出去的。”郭書苗把小衛同志的情況，簡單的跟何雨柱說了一遍。
包括小衛大伯現在是何雨柱妹夫小任的手下，這又把雙方關係給拉近了一層。
“那他現在是什麼情況？人家願不願意來咱們這窮鄉僻壤的？”何雨柱狐疑道。
農場不是何雨柱的農場，是公家的。
就算何雨柱想着重用誰，想要提拔誰，也是要一步一步來。
像是郭書苗當時是正好趕巧了時候，在街道辦已然廝混夠了年頭，並且風評一直不錯。
又是從街道到鄉下來，那個時候農場名聲也沒現在大，所以才能安排升了一個大級，變成副科。
但現在再想安排是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