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剛想進去慰問一下落茶靡,起碼,也不要讓夜冷觴以後將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啊?誰知道,腳步剛剛觸及清央殿的門,就覺察到了裡面哪裡似乎不太對,旋即明白,沒有打擾到兩個人,便退了出去。
簫乾看見小心翼翼的綠蘿,也不明白,還想進去,“綠蘿,你怎麼了?要進去看看王妃嗎?我也正好要去看看王爺。”
“回來!站住!別進去!”綠蘿連着對簫乾說了三個命令語氣的詞語。
簫乾還在納悶呢,但也是退了老遠,“怎麼了?”
綠蘿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出口,半天憋紅個臉,“總,總之,你現在就不適合進去就對了。”
簫乾別看平時一顆“八卦”不完的心,可是這領悟能力還真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還在問,“綠蘿,天色這麼晚了,王爺也該安寢了,總這麼守着王妃,也不是個事兒啊?身體早晚會累壞的。”
綠蘿一生氣,乾脆說了出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懂嗎?你要進去幹什麼?!”
簫乾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你是說?王妃醒了?然後和王爺在,”
“是,”綠蘿終於讓那個“大木頭”明白了,還真是困難啊,一揚手,道,“好了,現在沒我們的事了,可以回去了吧?”
“哦,哦,哦。”簫乾還在一片震驚中回不過神來。
要說王妃平時雖然和王爺玩玩鬧鬧的,可是心裡,還是不會選擇和王爺同房的啊?怎麼這一從苗疆回來,整個都變了一個人呢?難不成,王妃被人換了?好吧,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自己也想不明白這些事。
其實落茶靡自己是真的這一趟回來,明白了很多,看了那麼多勾心鬥角,那麼多求不得,放不下,自己才越來越珍惜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不管前面是什麼,刀山也好,火海也罷,有夜冷觴在自己身邊,一切,總會迎刃而解。
夜色朦朧,旭日東昇,夜冷觴先行醒了過來,看着自己身邊還在沉睡的人兒,莫非是自己昨天晚上太折騰她了?會這麼累?可自己明明知道靡兒第一次經受不得太大的折騰,已經極盡了溫柔。
夜冷觴輕輕撫上落茶靡的臉頰,落茶靡似乎是感受到了身邊的動靜,一下子抓住了夜冷觴的手,砸吧了砸吧嘴巴,繼續睡了過去。
夜冷觴這才笑了起來,不過這次,是在笑自己,看看自己都在想些什麼?居然忘記了靡兒本來就是貪睡的。
就這樣,落茶靡又在夜冷觴的懷裡來了好一會兒,才肯睜開迷濛的雙眼,看着夜冷觴還在看着自己笑,一根手指伸了出來,笑着,“說,從實交代,這樣看着我多久了?可是要收錢的!”
夜冷觴將落茶靡的手指抓在了自己的手掌心裡,輕輕一翻轉,將落茶靡壓在身下,笑着,“既然靡兒你醒了,那不如,我們。”
落茶靡這次可沒有昨天晚上那麼聽話了,微微抿了抿嘴脣,又是那副“母老虎”樣子了,不過,倒是輕柔了許多,“夜冷觴,你是不是佔便宜沒夠啊?可是我不答應了!”
夜冷觴邪魅一笑,“娘子難道不覺得從昨晚開始,就由不得你不答應了嗎?”
“夜冷觴,”落茶靡還沒說完的話,又被夜冷觴吻了上去,夜冷觴根本不給落茶靡反抗的機會,輕輕撫上落茶靡的耳際,“你知道的,要叫我冷觴,夜冷觴這麼生疏,爲夫可不愛聽啊?”
落茶靡從來是“迎難而上”,額,不對,應該說是,就喜歡“挑戰”夜冷觴的人,落茶靡繼續嘴硬,“爲什麼要聽你的?夜冷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