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剛過,食客來的生意也非常的好,大戶人家每天都會提前預訂菜色,柳月煙又讓人送去新的菜譜,鬼魎看後直接讓大廚做出來,鮮嫩的山藥頓雞,美味而營養豐富,健肺抑咳,很好的一道滋補品。
鬼魅嚐了一下,嘴裡有滑潤的感覺,又可以在菜單傷加上新菜了,這柳姑娘也太神了。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到了,風流銘百忙中抽出時間來到禹城,“柳姑娘,這是這個月以來的賬目,你看一下。”風流銘笑得快合不隴嘴,這個月的盈利比往常多了三倍,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且他還得到他那所謂父親的關注。
柳月煙將賬本拿過去,看着京城裡的銷量,眼睛都看不過來了,居然有八萬多兩,這也太瘋狂了,女人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改不了愛美的天性。
很快看完了,將厚厚的賬本蓋起來, “風流公子難道就只想侷限在這麼幾家小小的鋪子?而且鋪子好像還沒在你的名下,還真是可惜了。”
風流銘當然也明白,可他一直都是爲族裡賣命,要不是自己做成成績來,他們那些老不死的,巴不得將自己手底下這些東西統統收回去。
現在柳月煙提及肯定有她的打算, “就不知道柳姑娘有什麼建議。”柳月煙她的意向可從來不是在北方的幾個城裡,她要自己的鋪子開在雲月國的大地上,等那時候自己才能去京城,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被世人所祝福。
風流銘心裡多少有些明白,只是他自己還不敢確定, “我們將鋪子開到南方去,那裡纔是面脂的天堂,而且江南女子多溫婉,她們更懂的打扮自己,何愁她們不乖乖的將銀子送到我們面前。”風流銘被她說的熱血沸騰,要是那樣,自己還顧着北方這幾個小鋪子幹嘛!
既然要開屬於自己的店鋪,那就必須得有足夠的銀兩,現在他手裡根本就沒多少,而且他手裡可用的人也不是很多,這可怎麼辦?
“這沒什麼,這次鋪子裡不是賺了不少的銀兩嗎?咱們就直接拿來投資,不用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將這筆錢賺回來,到時候再還給風流家就是了,現在鋪子裡一切還都是你說了算,只要將這個月店裡的所有東西都清倉,那樣誰又能知道到底賺了多少銀子!”風流銘腦袋裡轉的飛快,他現在在想事情的可行性,畢竟擅自挪用公款被人發現,是會被除族的。
柳月煙也不催促,現在的她要藉助他的人力,而且既然北冥辰跟他的關係非淺,就當自己做善事助他一把。
很快風流銘就做出了決定,以前他都是在努力的迎合着他的父親,這樣多少能讓他看到自己的好,從小他就不被關注,因爲他是個賤婢所生的孩子。
風流銘猛然擡頭,他深邃邪魅的雙眸裡涌動着精光,他知道自己一旦做出這個決定,他就沒有任何退路了,“柳月煙,以後,我!跟!你!幹!”一字一句,說的異常肯定。
柳月煙早就知道他會答應,因爲他是個有野心的人,外表的放蕩不羈只是他的表象,他偶爾流露出的精明跟睿智又怎麼會逃過柳月煙的眼睛。
在大家族能存活下來的人當然不會是什麼善類,“風流,給我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一定會覺得這個決定有多麼明智。”柳月煙臉上的自信讓風流銘不安躁動的心沉定下來,她的身上就有這樣的氣勢,很容易讓信服並臣服於她,跟那個人真的很像,難怪!他們就像是天生爲對方而活。
風流銘又恢復了他往日的不羈,“柳姑娘,那就恭喜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兩人相視而笑,風流銘從來沒覺得這麼熱血沸騰過,就像找到的人生的方向,找回對行商最初的熱情。
很快兩人就開始進行選址、招人、設計、裝飾,全程霍金都在跟着風流銘忙前忙後,一個月的時間,在周圍五六個城裡,玉容坊橫空出世,裡面的東西的價格並分成三六九等,各個階層的人都可以在那裡找到一款合適自己的面脂,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所有的人都在談論這個剛剛開業的玉容坊。
開業一個月,城內三分之一的客人都被引去了玉容坊,有幾個想找茬的同行,還沒出手就不明不白的被收拾了,大多都是關門大吉,本來還在觀望的掌櫃,都夾着尾巴不敢出聲。
柳月煙早就提前跟宋老爺子打好招呼,他們本就是自己爲自己找好的靠山,這時候不用白不用,這宋老爺子也真的很給力,玉容坊自開業以來真是太過順利了,就連街上的混混都不敢出現在他們門前。
風流銘這些年還是有自己的勢力的,他親自帶了五六十個夥計跟十個掌櫃來,估計這些人都是可信賴之人。
風流銘鄭重的將柳月煙介紹給他們,他們恭敬的向柳月煙行禮,沒有半點的不敬,柳月煙看夠還算滿意,幾人上手很快,一個月的賬目被送到兩人面前。
風流銘看後他自己都震住了,這,這真的是一個月的盈利而不是三個月?太不敢置信了。
一個月的時間,所有的店鋪就盈利了十萬多兩,要知道這裡可不是京城,沒有那麼多的富人,居然還能賺這麼多,真的出乎他的預料。
柳月煙只是隨手翻看一下,臉上的表情平平,“你就沒有感到驚訝嗎?而且你看光貧民的數量,也有三萬兩,雖然沒有佔過半,可也太嚇人了,他們一年手裡纔有幾個錢啊!”
柳月煙就是要讓玉容坊接地氣,畢竟天下還是窮人多,“並不是所有的富人才有愛美的心,旦泛女人都喜歡將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只有嫌自己老的太快,沒有嫌自己年輕的。”
柳月煙說的風流銘直點頭,這個還真是,他那個家裡,那些夫人跟小妾只要見他爹一面,都得打扮一整天,跟個花蝴蝶似的圍着他爹轉,他那個天真的娘也是如此,真真是可笑。
男人像來靠不住,而他那個爹更是尤爲靠不住,如果他娘能有柳月煙十分之一,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他也不用過的那麼悽苦。
邪魅不羈的笑夾雜着一抹苦澀,這樣的他纔是真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