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風流銘拖拽回他住的小院,胖丫強行把風流銘的手甩開,“你這死男人,有什麼話就說,居然敢在客棧裡胡亂編排,看來是最近皮癢了是吧?”胖丫自從找跟着風流銘之後,經常拿他來試藥,所以對於治他的手段那是輕而易舉。
風流銘看着最近脾氣異常火爆的胖丫開始仔細探究起她來,總感覺自從出了禹城,她胖丫似乎胖了一些,脾氣也如同易燃的爆竹一點就炸,有時候還會焦躁的來回走動,研究藥物也沒有之前那麼熱情,這樣的胖丫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沉着,她是不是病了。
風流銘走上前伸出手掌覆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沒有發燒啊?變化怎麼會那麼大?難道是提前更年期了。”更年期這個詞還是他跟胖丫學的,他覺得用在現在的胖丫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風流銘你丫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直接毒啞你三天說不出話?你居然敢說我老?我孫胖丫花容月貌,比你那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比你那個該死的表妹美多了,她不就是比我溫柔嗎?你覺得她好你就去找她啊!整天跟着我幹什麼?”
提起這個胖丫心裡就是一肚子委屈,他們纔剛回到禹城,碰到一個被惡霸欺凌的女子,胖丫最好不平,讓風流銘將那女子救了下來,沒想到居然會是風流銘的一個遠房表妹,從此以後那個表妹就整天都黏在風流銘身邊,表哥長表哥短的,把她完全給拋到一旁,他那個姨母也有意讓風流銘將那表妹娶回家,乾脆當着她的面,欲將他表妹許配給他,當時風流銘也沒想到,愣在當場,他們還以爲他答應了,一桌人開始談論起酒席的事。
胖丫越想心裡越委屈,大顆的眼淚沿着臉頰掉落下來,胸口不斷翻涌,跑到旁邊開始乾嘔起來,眼淚涌出的更猛了,看着她的反應,風流銘居然走上前,興高采烈的一把將她抱住,臉上激動的嘴角上揚,‘呵呵’的笑出聲,抱着胖丫在原地打轉。
“風流銘你幹什麼?我頭暈,快把我放下來,不然我要吐到你身上了。”胖丫捂住嘴,一臉的痛苦。
風流銘看着她的樣子,這才慌亂的將她放到地上,“怎麼樣?怎麼樣?沒事吧?”
“什麼怎麼樣?風流銘你想我死是嗎?這樣就如了你的意了,你就可以跟你那個溫柔表妹雙宿雙飛了,我告訴你你做夢,就是我死了我也不會讓她如願,你是我一個人的,想娶別人我就一把藥將你們毒死然後再自殺。”風流銘聽着胖丫的話哭笑不得,這什麼跟什麼?什麼死不死的?這傻丫頭八成是想差了。
的確,胖丫心裡有些惶恐,她以爲是她跟這具身體出現了排斥的現象,不知道她會不會隨時會死掉,她怕以後她再也見不到風流銘,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所以纔會想着趕往京城來找柳月煙想辦法,懷着這麼忐忑的心又加上玉溫柔的事,這才偷偷的從風流銘身邊逃離。
“傻子,什麼死不死的,你想你你的葵水是不是有兩個月都沒來了,自己還是大夫呢?居然連自己是怎麼了都不知道。”經風流銘一提醒,胖丫這才冷靜下來,葵水?好像再過兩天是過了兩個月了,不過她的葵水好像一直都不準時,之前在村子裡孫胖丫一直都好吃懶做,也沒有人說過她身體的事,自從她佔據這具身體以來好像也沒有幾次。
風流銘看她還是一副困惑的樣子,心裡一陣好笑,平時都是她修理他,現在也輪到她着急了,心裡雖然解氣不少,可看着她一臉着急的樣子忍不住心疼的抱進懷裡。
“這段時間你每天都特別焦躁不安,還時常會出現反常,那是因爲……”寬大溫熱的手掌輕柔的摸到胖丫的肚子上,“你有可能是懷孕了。”
懷孕?什麼懷孕?懷孕……胖丫猛然從風流銘身上跳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你,你是說,我,我有可能是懷了孩子?是這樣嗎?怎麼可能?”風流銘看着她激動的樣子,忙將她的身體穩住,看着她毛燥的樣子,他真爲他以後的日子擔心。
之前她跟風流銘在一起,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爲在前世她很小的時候就被查出是難以受孕的體質,就是做人工受孕能將孩子生下來的機率都幾忽爲零,所以她從來都不會跟任何男人靠近,因爲她是個不完整的女人。
現在突然風流銘告訴自己,她可能懷孕了,要做媽媽了,她怎麼可能會不激動,這可是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整個身子都在跟着顫抖,眼淚流的更加兇猛。
“傻子,怎麼不可能,每個女人都能夠擁有自己的孩子,你當然也不會例外,再過幾個月我們就能擁有一個跟你或跟我一樣的小孩子,我們就能帶着他去好多地方,我可以教他讀書識字,還能教他經商,你就教他學醫,我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不過你可不能再這麼蹦蹦跳跳的,孩子還小經不起你這麼折騰。”胖丫可沒將他的話聽進去半分,腦海裡還一直迴盪着關於懷孕的消息,依舊傻傻的站在他面前。
“風流銘你,真的敢肯定我是懷孕了嗎?不是爲了哄我開心?”胖丫呆愣的看着風流銘,修剪得宜的指甲狠狠的掐住他的胳膊。
“你纔是大夫,這樣的事你應該比我更懂。”胖丫現在哪裡還能穩的下心思來給自己看,拉着風流銘向外急步走去。
風流銘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這麼激動,只知道心裡被喜悅填滿,也就由着她,可還是小心翼翼的緊跟着她的腳步,生怕出現一丁點差錯。
兩人很快來到城裡最大的醫館,此時的胖丫又有些怯弱了,擡起腳不敢走進去,“怎麼了?”
“風流銘,是不是你看錯了,其實,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懷孕,而是得了什麼病,懷孕的事全都是你一個人的猜測。”風流銘覺得她太過杞人憂天了,今天的胖丫真的太反常了,開始風流銘還是以爲她緊張,現在看來好像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