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印章其實還是一枚空間儲存寶器,裡面有着許多的秘密,只有歷任丹祖才能夠獲取,而這些秘密,也是爲什麼雲家費盡心機想要得到丹祖之位的根本原因。”離開之前,協會會長將她單獨拉到一邊,低聲說道。
北歌滄有些好奇:“秘密?什麼秘密?”
“這些嘛,除了歷任丹祖之外,無人知曉,等你稍後查看一下,就知道了。”協會會長一臉莊重神聖。
攜帶着未知的秘密,北歌滄一頭霧水的跟着計都雄來到城主府。
一到了前廳,計都摘星就是立即揮退下人,周圍只留着心腹,搞得神神秘秘的,計都雄不明白他的做法,在主位上坐好之後,就是一臉疑惑的皺眉:“有什麼事情嗎?”
計都摘星並沒有立即回答兄長的疑問,而是看向北歌滄,笑吟吟的詢問道:“北姑娘,你可以告訴我,你和三皇子是什麼關係嗎?”
“什麼?三皇子?”計都雄緊張的起身在前廳門口張望,確認附近沒有陌生人的氣息之後,纔是壓低了聲音警告的看向自家小弟,“摘星,你在說什麼?”
“大哥,我說的就是三皇子啊,辰連曦,這麼多年了,你至於一聽見他的名字,就還這麼害怕嗎?”計都摘星無語的看着自家兄長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毫不留情的揭對方的短處。
說起來還是一方城主,可每次提及三皇子,他都是這種沒出息的反應。
計都雄倒並不是畏懼三皇子的那些政敵,而是本能的被三皇子坑的次數多了,一提到對方就條件反射般的緊張。
每次計都摘星見了他這種反應,都爲自家兄長的這種行爲,感到有些丟臉。
“誰說我害怕了?你說一個死去的人,我能不緊張嗎!”計都雄坐回原位,爲自己的行爲辯解,然而這種言語在甚爲了解自己的小弟面前,完全就是蒼白無力的。
北歌滄不明白他們兄弟兩人之間的一些互動。
不過,她聽清楚了,計都雄畏懼連曦。
於是,在計都雄這麼開口之後,她就是一挑眉:“誰說三皇子死了?他禍害遺千年,現在正在鳩辰大陸逍遙自在着呢,怎麼會輕易死掉?”
“什麼!!!”計都雄分貝提升,兩隻眼珠簡直要蹦出來似得緊緊盯住北歌滄,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計都摘星一見到他這種表情就不高興了。
“大哥,你什麼意思?是不高興我最好的朋友還活着嗎?”
“不,當然不是……我只是太震驚了,你別忘了,我們可是親眼見過三皇子屍體被送入皇家陵園的,他怎麼還有可能會活着?除非他從墓地裡又跑出來詐屍了……”計都雄越說越覺得離譜。
這一點,計都摘星也很疑惑。
現在,也許就只有北歌滄能夠解答這個疑惑了。
兄弟兩人齊刷刷的看向她。
對此,北歌滄自然無法說出什麼借屍還魂之類的話,只好玄之又玄的說道:“其實他並沒有死,當年在得知了皇室的人設計害他之後,他就想法設法的逃脫,花了許多年的時間,才終於又有機會回到這裡來。”
“三皇子知道皇室的人要害他?那他爲什麼不告訴我們?”計都摘星無法理解好朋友的這種做法。
這是不信任他嗎?
北歌滄搖了搖頭:“皇室聯手的勢力比較多,幾乎是佈下一個天羅大網,這張大網已經不僅僅是針對連曦了,而是包括他在內的所有舊部,你與他是最好的朋友,也勢必是皇室除他之外首要對付的,連曦又怎麼會讓你和城主府陷入險境?但即使是這樣,你也不也依然是受了牽連,經脈俱斷嗎?”
她這麼一說,計都雄兄弟兩人立即明白過來。
而他們仔細想了一下,發現事實的確如此,當年三皇子“死了”,但他的所有舊部實力幾乎都得以保存,皇室爲了讓自己做的事情不暴露,對所有人都是宣揚三皇子是被魔盟的少盟主魔蓮所殺,而後來,魔蓮又被辰皇閣主明斬風廢去修爲,丟到下層大陸,三皇子舊部幾乎沒有機會爲他的死亡親自報仇。
反而就是這樣,令這些舊部幾乎沒有再受到任何牽連。
雖然皇室有意剷除他們,奈何這些舊部都是三皇子一手**出來的,根本不出頭做什麼,這幾年來都是縮在殼子裡,愣是讓皇室的人一點把柄都抓不到。
譬如城主府這樣,安守本分的待在一座煉藥師之城。
儘管這座城池的價值很高,可煉藥資源都在城主府手中掌握,可以說牽一脈而動全身,令皇室也不敢輕舉妄動。
想明白這些,計都摘星試探的問:“那連曦現在究竟想要做什麼?復仇嗎?他打算怎樣做?如果是聯絡舊部的話,這些事情我和大哥都可以代勞。”
“我可沒有答應要做這種事情,我並不算是他的舊部。”計都雄立即反應過來的冷漠道。
可他這副面孔剛擺出來就又被自家兄弟無情的拆穿:“大哥,有我在計都家,計都家就別想置身事外,除非你們將我驅逐出計都家。”
計都雄險些沒氣暈過去。
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滿臉的無可奈何:“當我剛纔的話沒說。”
北歌滄笑了笑:“不用,他沒有說過這種事情,只讓我如果在計都城遇到危險的話,來找你幫忙,他說你一定會伸出援手的。”
“這是當然,不過,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三皇子究竟是什麼關係?連曦……我可都是沒有這樣親密的稱呼過他啊。”計都摘星一臉八卦的看着她。
對此,北歌滄大大方方的承認:“我和他是夫妻關係,我們兩人早在來到鳩辰大陸之前,就已經成婚。”
想到過去的那個婚禮,她更是臉上流露出一絲甜蜜的笑意:“在當時,他是我的皇夫的身份,和我完成大婚的。”
“皇夫?”計都摘星和計都雄聽到這個新鮮的詞彙,都是一臉不解的深深皺眉,隨後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難不成,你還是下層大陸的一位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