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佩佩爲了加深效果,再掐了幾把閆少天。閆少天悶哼出聲,嘟囔着,“好狠心的婆娘。”
民警總算看清閆少天醉醺醺的模樣,當下教訓道,“這條小巷晚上很不太平,打情罵俏也不看地方。”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我們這就回家去。”陸佩佩賠着笑,撐着高大的閆少天往回走。
不知道閆少天是故意還是怎的,幾乎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陸佩佩身上。陸佩佩本來想把他推開讓他自己走,可兩個民警不放心,硬是在她身後目送着。爲了不出什麼幺蛾子,她只好咬緊牙關,一裝到底,硬是把閆少天拖進了樓道里。
“喂,你有沒有清醒點。”她輕拍他的臉。
他掀了掀眼皮,眼眸一片血紅,似醒非醒地又閉上了眼。
不是醉成這個鬼樣子吧?
她伸手在他的口袋裡搜,想把摸出來,讓別人把他弄走。
可他那灼人的嘴脣突然間欺了上來,一邊在陸佩佩的臉上胡亂吻着,一邊呢喃着聽不清的話語。
“爲什麼……不見我……她是那樣,你……也是……”語氣流露出他不爲人知的脆弱。
她?她是誰?陸佩佩根本聽不懂他的話,但知道這是在樓道里,隨時都有人來的。沒法子,先把他拖上去再說。
“好,好,我不是那樣,唔……你先聽我說,別鬧……”一面推卻他,一面躲閃他的吻。
可根本就阻止不了他這麼迷亂瘋狂的行爲,手腳都被他緊緊地箍在他的懷裡,她根本動彈不得,唯有在他吻過來時,張嘴狠狠朝他咬過去。
他吃痛地悶哼了一聲,眼神清明瞭一些。
待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陸佩佩,抱得更緊。
“閆少天,你冷靜點。你聽我說,你現在跟我上樓去,到了我家再說,好不好?”她喘着氣,試着跟他講道理。
“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他將頭埋在她的脖子間,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令她起了陣陣雞皮疙瘩。
陸佩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說什麼?”
“‘你說再有下次,就別想再上老孃的牀’,那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是不是可以上你的牀了?”
陸佩佩瞬間臉紅透。
“閆總,你知道,我是故意在民警面前……”
“不要叫我閆總。”他粗暴地打斷她,“叫我名字。”
“好好,你說什麼就什麼,好吧。”她敷衍着。
趁着他恍惚的時機,陸佩佩趁機從他的桎梏中逃了出來,把他往樓上拖。“先到我家去。”
閆少天這回順從的跟着她爬樓梯,只是一搖三晃的,看得陸佩佩是心驚膽戰,怕他從扶手上翻下去,不得已,又用小肩膀撐着他的胳膊往上走。
即便是這樣,閆少天還是諸多怨言的。
“這樓道太窄,建築工程師腦袋有問題,該拉去槍斃了。”
“好好,槍斃了。”陸佩佩附和道。
“爲什麼不走電梯?是不是電梯壞了?”
“是是是。”
“什麼破地方,明天我找人收購這裡,然後拆了!”
“是是是,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