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慕奕天剛聽到手下報告完關於冷斯喬再次被逮捕的事,坐在那裡不發一語,輕輕轉着尾戒,那尾戒和夏以寧好不容易褪去的那個戒指刺青是一樣的,女人的無名指和男人的尾指大小正好差不多,這戒指,也是可男可女。
“會長,要趁此下手嗎?”站在慕奕天身邊的男人問。
慕奕天停止沉思,眸光閃過一絲冷光,乍一看,又變得溫和親切。
他淡淡一笑,“爲什麼這麼問?”
那男人怔了下,“屬下以爲會長會想要爲妹妹報仇,是屬下多言了。”
慕奕天看向他,“鈴木,我是想要報仇,不過,還不到時候。”
鈴木眼神閃了閃,彎腰頷首,“是!”
是他太敏感了嗎?他怎麼覺得會長這句話裡有別的意思呢?
這時候,外面管家進來通報,“會長,松本先生來了。”
慕奕天嗯了聲,起身親自出去迎接。
“看起來精神不錯,早該這樣了,婉婉也能安息了。”松本一進來就寬慰道。
慕奕天淡笑地迎他進會客廳,“松本先生說的是。”
兩人坐下後,客套幾句,喝了茶,松本才切入正題,“你應該也聽說冷斯喬的事了,有沒有什麼辦法推一把火?”
慕奕天面色如常,溫溫地看向他,“松本先生難道要報他們毀掉在冷家經營多年的據點的仇?”
松本哈哈大笑,“我要真這麼輸不起,也不可能做得了這麼多年。不除去他,我擔心下一個倒黴的就是我們。”
“似乎是這樣。”
“誰說不是,冷斯喬是爵世的人,又有一張能把人定生死的嘴,有傳言說他還結實不少國家的大人物,我們現在中國的貨暫停了,改走他國,我可不想好不容易連上線又被他攪黃,到時虧損不說,還樹敵了。”
慕奕天沉思了下,點點頭,“你說得對,那松本先生有法子了嗎?”
松本臉上的得意沒有了,“這不是跟你討教嗎。唉!要是婉婉沒死,對冷斯喬來說可不就是個重磅炸彈。”
慕奕天臉色有些冷,不答話了,只是捧着茶慢悠悠地喝。
松本也意識到自己踩了人家的傷疤,盯着他的表情,眼神閃了閃,難道是真的死了?
他訕訕地笑道,“是我說錯話了,說到底婉婉也是被他們害死的,你不如趁此機會替自己的妹妹報仇。”
慕奕天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隨即搖搖頭,“最近爲了給松本先生清路,樹敵有點多,還是該冷靜一下比較好。”
松本也知道找到新的銷路都靠慕奕天手裡的人爲他‘開疆闢土’,不然這道上那麼多人,個個都想分一杯羹,靠他一個人也震懾不了,這也是當初爲什麼要拉慕奕天入夥的原因。
“不過,冷斯喬這次突然被逮捕,也是因爲他逼得太緊,對方纔這麼急着弄掉他,冷斯喬也不是個會坐以待斃的人,你說,接下來他會做什麼事?”
慕奕天只是狀似閒聊似地分析,松本聽了卻是心下一驚,後背有些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