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火苗,你是要喊火狼老大呢,還是那個女人老大呢?”有人笑問。
火苗趕緊對他們使眼色,可是他們哪裡知道遠在美國的人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裡,畢竟他們可沒聽說夏以寧已經回來了。
“火苗,你眼睛抽筋了?那正好,反正閒着沒事,你找個醫院看一看吧,可以去白虎的醫院,他會看着你的身價來算醫藥費的。”
火苗看到站在那裡的夏以寧揚起淡淡的微笑,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站在那裡明明看起來很像天使,可他卻覺得像惡魔。
他也顧不得那些人了,以實際行動狗腿地迎上去,“老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提前知會一聲。”
聲音剛落,整個雜誌社頓時陷入一片死寂,靜得彷彿連一根針掉下都聽得見。
所有人都齊刷刷地扭頭看去,瞪大雙眼不敢置信該遠在美國的女人就站在這裡,雲淡風輕地看着他們,脣角似笑非笑,不由得讓他們想起那天的冷獅,難道是近朱者赤?
夏以寧鎮定自若地走過去沙發那坐下,剛纔高談闊論的人心虛地圍上來,有人殷勤地給她倒茶。
夏以寧也沒急着發怒,接過茶慢悠悠地喝了口,目光一一掃過衆人,淡淡地問,“孟婆呢?”
沒有人回答她,心虛的垂着眸,不屑她的高昂着下巴。
倒是火苗忠心地道,“報告老大,這幾天都是孟婆跟的火……慕先生。”
夏以寧擡眼欣賞地看了眼他,他記得這個火苗,在羣裡最蹦躂的就是他,最八卦的也是他,但他在集體裡的立場反而像是個可以被人隨意使喚跑腿的小弟,可能是因爲他是最後一個被選進來的,又是最小的,所以一直墊底。
她點點頭,低頭喝茶的時候,眼裡多了些深思。
孟婆好像也快二十九歲了,慕奕天三十一……
“老大,你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們也好提前去接你。”有人上前小心翼翼地道。
“有冷獅在,何必浪費資源。”夏以寧嗤笑一聲,讓剛纔說她只顧和冷獅膩歪的人羞慚得面紅耳赤。
她擱下茶杯,優雅地將交疊着腿,端莊的姿態倒生出幾分威嚴來,看着他們,聲音清冷,“我是故意沒提前告訴你們的,果然收穫不錯。”
聞言,大部分人的頭不由得又低了幾分。
也有人不服地道,“你這算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們就直說,何必當防賊一樣耍着我們玩?”
夏以寧的目光輕輕看過去,那人冷不防被看得心裡發毛。
“我是不相信你們,前提是,你們值得我相信嗎?”
夏以寧輕飄飄的一句話堵得人啞口無言。
剛纔說得最狠的那些人知道今天怎樣都逃不過懲罰了,索性豁出去憤憤不平地爭論。
“難道我們就說錯了?你除了每天讓我們僞裝記者跟這跟那,得到的線索也沒什麼大作用,還不如去當狗仔。”
“就是,你把功勞都給了冷獅的人來掙,就讓我們做這些無關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