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的身子跨坐在身上,即使時間地點都不對,冷斯喬體內還是燒得厲害,即使努力壓制了,可她在耳邊吐氣如蘭,除非他不想她,可早已融入骨髓裡的人兒如何能不想。
他聲音有些啞,“猜不着,但他們目前不會對我們怎麼樣,要麼是下令綁架我們的人有這要求,要麼就是我們身上有別人要的東西。”
“我也是這麼想的,要說尋仇,咱們做任務向來是善後得乾乾淨淨,不會有人秋後算賬,就連這次松本也徹底土崩瓦解了,應該不至於是尋仇。”夏以寧道。
松本……
冷斯喬眼光微眯,回憶起當天松本死的畫面,越想,臉色越沉。
“怎麼了?”夏以寧發現他身子忽然緊繃,擡頭擔心地問。
冷斯喬神色頓時變得柔和,輕輕吻上她的眉眼,“有你在懷,我做不了柳下惠。”
夏以寧臉刷地紅了,把臉埋進他懷裡,張嘴咬他的肩膀,“也不看看都什麼處境了。”
冷斯喬笑笑不語,只是與她耳鬢廝磨,輕聲細語地說着話。
夏以寧就這樣在他懷裡不知不覺睡着了,等她醒來的時候,還在飛機上。
“飛多久了?”夏以寧睡眼惺忪,聲音有些軟糯。
懷孕後,她確實有些嗜睡,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妊娠反應,換做在以前,這樣的處境下,哪裡能睡得着。
冷斯喬瞪了眼看過來的男人,纔回答她,“快四個小時了吧。”
快四個小時,也就是說沒多久就太陽下山了。
這時,肚子傳來咕嚕嚕的叫聲,夏以寧一怔,隨即沒臉地把頭埋回去。
雖然她和冷斯喬早就親密到形同一個人,可在他面前這樣丟臉的還是第一次,尤其是還貼着他的肚子,更丟臉。
冷斯喬卻很輕笑道,“我們是夫妻,這輩子還長,以後多的是丟臉的地方給對方看。”
夏以寧想想,也對。
只是,他們的這輩子會不會就終止與此了。
並不是她不擔心,而是他們都學會了在敵人面前,再擔心,再慌,也不能表現出來,也許有時候這份鎮定就能多換點時間,或者救命的時機。
他們不知道誰要綁架他們,更不知道是什麼目的,沒人,沒武器,要想突破重圍,實在太難。
冷斯喬扭頭看向端坐在坐邊的男人,沉聲道,“有沒有吃的,我妻子懷着身孕,餓不得。”
那兩個男人看向對面的夥伴,對面的夥伴又請示前座,前座就扔來一些東西,是壓縮餅乾之類的。
“給她鬆綁。”冷斯喬又命令道。
那兩個男人已經目露兇光了,顯然是不滿冷斯喬的領袖氣勢。
冷斯喬譏笑,“怎麼?難道你們覺得有資格餵我妻子吃東西?”
兩個男人還在猶豫。
冷斯喬又道,“飛機是你們開,你們四人,均配武器,難道還擔心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懷着身孕的女人。”
那兩人心想:上頭給的資料,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不過身孕……她一定會顧及肚子裡的孩子,所以威脅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