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認真想了想,用力點頭,掰着手指頭數起來,“媽媽說爸爸會帶我坐飛機,放風箏,送我小車車,還有很多很多!”
“這些我也會,我會帶你開飛機!”南宮宇詭異地看了眼晏辰,難道這些他都沒帶孩子做過?
“那我爸爸一定也會!爸爸還會跑到電視裡!”果果驕傲地道,他剛認識這個世界,只覺得能跑到電視裡是很了不起的事。
晏辰這傢伙是經常上電視參加一些關於醫學方面的節目,有什麼了不起的!
南宮宇再接再厲,“你爸爸剛纔答應把你給我養了。”
果果一臉懵懂地看着他,好像不太明白他說什麼。
南宮宇被他這樣天真無邪地看着,有點心虛,這話對於一個本來就不咋受待見的孩子來說,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晏辰有些同情地看着南宮宇,嘴角浮現出淡淡笑意。
沈律發誓,他看到晏辰嘴角那抹看好戲的壞笑了的。
幾人來到冷斯喬的房子前,擡頭望去,房子充滿花草芬芳,悠然愜意得猶如仙境。
沈律再回望整個島,想起當年冷斯喬找他江邊談把他父親送進監獄的時候,冷斯喬當時就在看世外桃源的網絡繪圖,當時他還以爲冷斯喬迷那個,沒想到是在找靈感,爲的就是今天這樣一座島。
光是這份心,別說女人了,只怕連男人都想動心了。
半人高的院子籬笆牆纏滿了薔薇花,各種顏色都有,爭相鬥豔,籬笆門旁邊還做了個清新的文藝信箱,從外面就能將裡面的院子一覽無餘,還有盛放的向日葵探出籬笆牆外,不知道算不算是一支葵花出牆來?
從外頭往裡看,院子裡綠意盎然,一派生機勃勃。
幾人站在院門外,本來還擔心夫妻倆還沒身體交流結束,但是看到葡萄樹下正在修剪頭髮的一男一女,有些傻眼,尤其是看到堆放在一邊的臉盆,吹風機啥的,想也知道在剪頭髮之前,冷斯喬替老婆洗頭了。
想象着冷斯喬給夏以寧洗頭的畫面,勢必是溫馨靜好的。
就好比此刻,女人端坐着,微微低頭,男人站在身後,扎馬步地幫忙修剪頭髮,那神情好似在雕塑一件藝術品般認真。
其實夏以寧正懊悔得不得了,冷斯喬在利用幫她洗頭放鬆的時候,兩人從當年分開後發生的事情談起,等說完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男人一句句地套她的話,害她原本不想說的那些苦全都說了,包括當年分娩時的驚魂。
知道她不想說,他就費心地套她的話,從中瞭解,夏以寧是沒有一點點防備,就這樣掉進他的陷阱裡了,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腹黑。
好吧,既然說都說了,他往後只會更疼她,好像也沒什麼損失。
冷斯喬放下剪刀,解了圍布,彎腰替夏以寧順了順頭髮,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口,柔聲道,”好了。”
夏以寧擡手摸了摸被他順到身前的頭髮,笑道,“我好像聽到咱們的小評判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