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看了看天上,接着說道:“而且這片林子沒有霧霾,也就是說我們呼吸的空氣是沒有問題的,因而我們可以斷定不是人爲的下毒,畢竟,人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不是?”司空寒試着緩解緩解氣氛。
夜景清聽着司空寒的分析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讚賞的微笑,這纔是她夜景清認識的司空寒、纔是她夜景清愛上的男人,剛剛那個將心思完全放在她身上的司空寒雖然讓她覺得甜蜜卻也讓她覺得少了些什麼。夜景清看着司空寒若有所思的想着。
“我想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找四周有沒有蛇的出沒,更多的我們應該看看有什麼東西是被燒着了,或者說不是以它原本的樣子生長的東西。”司空寒彎下腰扯了扯周圍的雜草,然後對着夜景清說道。
“恩。”司空寒的話這才上夜景清回過了神來,想到自己剛剛竟然想到了司空寒夜景清就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的的掛不住,竟然慢慢的有了紅色。
司空寒因爲一門心思的在思考着這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夜景清的這些個小變化。
“好。”司空寒從地上站了起來,對着夜景清伸出了手,然後又馬上的收了回來,在夜景清的錯愕的目光中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之後再次對着她伸了出去。
“我們慢慢地找,注意着周圍。”
夜景清放心的將手放到了司空寒的手上,帶着滿心的歡喜和幸福。
兩人手牽着手,一步一步的慢慢開始尋找,這周圍確實有很多的雜草,而且長勢都還不錯,這就證明了司空寒的話這周圍並沒有什麼有毒的物質,如果說沒有蛇出現的話或許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個人重了很重的毒,而那可以流瀉到地下山谷裡面的水源幾乎可以是這個山林裡面唯一的一個水源了。
司空寒和夜景清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個人都不敢鬆懈下來,司空寒早就忘了自己應該全心全意放在夜景清身上的事情,而夜景清被司空寒牽着一步一步的走着,因爲有司空寒在前面探路的原因,夜景清的整顆心似乎都放心了下來。
從後面看着司空寒健碩的背影,夜景清幾乎同時想到了司空琦曾在孩子掉了的時候到清苑看她那個時候他就告訴過夜景清,司空寒是個應該屬於天下的人,如果你輕易的就將他綁在身邊,對司空寒不公平對這個天下的百姓也不公平。
現在,夜景清似乎明白了什麼。
從今早出門到現在,司空寒對夜景清的寵愛與呵護都讓夜景清感到開心,但是司空寒在做着讓夜景清感到最平凡的幸福的時候,夜景清並沒有看到司空寒眼中最爲本質的快樂,而就在他們找尋危險,步步爲營的時候夜景清竟然在司空寒的眼神中找到了因爲戰鬥而來的興奮,“或許當皇帝真的就是你喜歡的事情。”夜景清喃喃自語的說着。
“你說什麼?”司空寒因爲太注意周圍的一舉一動所以對於夜景清剛剛說的話聽得並不是那麼的清楚,於是停了下來對着夜景清問道。
“沒……沒有什麼。”開小差被抓了一個現行,夜景清尷尬的別過了臉去。“你看 ̄”突然夜景清像是發現了什麼似得,對着司空寒說道。
司空寒順着夜景清的手指的方向,發現那是一路被壓得平整了的小路,而且這一路上的雜草都成黑色枯萎的狀態。
司空寒和夜景清不敢輕易的踏上這條路,於是只有手牽着手在它的兩邊行走。順着這條路,司空寒和夜景清果然一會兒就看到了這片林子的出口。夜景清和司空寒對看了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更加的加快了腳步,沒有一會兒就看到了順勢流動着的湖泊。
“就是這個。”夜景清甩開司空寒的手,跑到湖泊旁邊探着頭對着湖裡面的水嗅了嗅,然後擡起頭肯定的對着司空寒說道。
司空寒收起了因爲夜景清甩開他的手而有的失落和遺憾,對着夜景清張開了一個鼓勵和讚揚的笑容。然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水的流逝應該是自西向東的,我們順着這邊上去看看。”
夜景清仰着頭,對着司空寒狠狠地點了點頭,很自然的抓起司空寒垂在兩側的手順勢就站了起來。司空寒看到夜景清對自己的信賴,不一會兒就忘了剛剛的遺憾,用手颳了刮夜景清的鼻樑,寵溺的說道:“你呀 ̄”
“走啦走啦。”夜景清不好意思的笑着推嚷着讓司空寒趕快往前走,司空寒見逗夜景清也逗得差不多了,於是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往前面走着。
兩人並肩走了一會兒,沒多久就看到了湖裡的水開始變得更加的渾濁,而且越往上面走就會發現這水裡面的魚蝦死的是更加的厲害。
夜景清有些害怕的握緊了司空寒的手,司空寒也是一臉的嚴峻,光是看着水裡面魚蝦的死亡量就知道這個下毒的人是絕對的下夠了計量的。也難爲夜景清會覺得害怕,就算她再怎麼聰明,但是好歹她也還只是一個弱女子啊。
夜景清感受到了司空寒對自己的鼓勵,慢慢的她開始回憶起在現代的時候在熱帶雨林中的模擬訓練,那個時候她似乎比這個時候還要的嬌嫩,但是她最後也成了那個小組裡面唯一一個活着出來的女人,於是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了組織的恐怖,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她要讓自己變得愈來愈來強。
來到這個世界還真是幸運,讓她見到了眼前的這個強勢的男人,讓她本來過得很艱難的日子也變得快樂起來。不用再每天擔心今天會不會死掉,只要跟在這個男人的後面,然後就能感受到心安。
平復了心情之後夜景清對於這些死魚死蝦就沒有最初的恐怖和噁心,看着它們夜景清反而能更加清醒的判斷這個下毒之人的輕重,從形勢上來看自然是不容樂觀的。
夜景清跟着司空寒繼續向上走着,越往上面走着兩旁的路也就越小,山的弧度也就越高,但是讓夜景清奇怪的是越往上面走死亡的植物也就越少,甚至夜景清在一個跨越式的坡度的位置上看到了一株長勢正好的植物。
夜景清拉住了司空寒,對着
他點了點頭,司空寒明白的鬆開了夜景清的手。
夜景清轉身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到了那顆植物的旁邊,左看看有看看之後拿出了身上的手絹,將整個手掌都包住了之後夜景清對着這顆植物慢慢的摸了一下,然後迅速的擡起了手,稍等了片刻之後發現自己的手掌並沒有任何的問題,於是夜景清大着膽子將整株植物都摘了下來。
小心翼翼的用手絹幫他們的根莖處的位置拴了一個接,然後拎着手絹的一端慢慢的走向了司空寒。
司空寒看着夜景清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心下充滿了對她的驕傲,這個女人是全天下最勇敢而最聰明的女人,這個女人是他司空寒可以堂而皇之叫着娘子的女人。
夜景清走到司空寒的面前的時候,司空寒眼尖的看到了她額頭上細小的汗珠,於是司空寒帶着憐愛用袖口一點一點的擦掉了。
夜景清像是獻寶一樣對着司空寒揚了揚自己手上抓的一大把的植物,然後對着司空寒偏了偏脖子,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的繼續向着上面走去。
“清兒,一看這裡就很危險,我們還是走吧,畢竟這也不管我們的事。”司空寒不想讓清兒冒險,他帶清兒來是來玩的,不是來探險的。
“別,萬一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呢,你救了她之後,他立刻對你以身相許。”夜景清繼續往前走,嘴裡還開着玩笑。
“那萬一是個男人呢,那你是不是對她一見鍾情?”司空寒也開始反問起來。
“司空寒,你在我身邊,他能怎麼樣,搶了我麼?要是我也能三妻四妾的話,那肯定會發生,但是,我只能有你一個人啊,而且,也只想有你一個人。”夜景清轉過身,正兒八經的對着還沒見到受傷的人,就開始吃起醋來的司空寒。
司空寒一聽,頓時笑得眉開眼彎,“這纔對嘛。”司空寒滿足的說道,然後一把拉過夜景清,抱在懷裡往前走、
現在,就算清兒讓他去摘月亮,他都會去。
在跨過了那個小山丘之後司空寒和夜景清順利得到了這個水潭的最上面,果不其然在兩人認真的搜索了一陣子之後遠遠地就看到有一個類似於人的東西橫躺在水裡面,兩人對看了一眼,司空寒對着夜景清做了一個等我的手勢之後率先一步向水潭中央走去。
夜景清哪裡肯讓司空寒一個人去冒險,下意識的就拉住了司空寒。
“清兒,別鬧,你留在這裡。”司空寒皺着眉,一副不容置喙的態度。
夜景清也是一個絕強的人,於是兩人頓時對視起來,都不肯讓。
“清兒,你要是再這麼不聽話,你信不信我就在這裡吃了你。知道清兒和自己的性格很像,兩人一旦槓起來肯定不會輕易說服對方,於是司空寒只得用特殊的方法來對付清兒。
果然,司空寒這話一出,夜景清頓時變得臉紅,也不再說話。
司空寒見着這個樣子的夜景清,頓時一個沒忍住,“啵”的一聲就在夜景清的臉上親了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