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炎想着就微微一笑的說“大哥,大嫂,臣弟先行告退了。”
司空炎看司空寒一臉冰冷就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願,於是優雅的轉身避難去了。
“司空炎,你這個沒良心的。”在司空炎經過夜景清身邊的時候,夜景清惡狠狠的低聲說道。
“呵呵 ̄”本想反駁兩句的,擡頭一見自己老哥,還是摸摸鼻子算了。就讓她罵兩句吧。反正也是自己先溜了的。
司空炎頭也不回頭的走了,還帶走了一隊人馬。現在好了,自己和這個大冰塊兩個人對峙。哎……怎麼辦?
“說吧,想去哪呢?”沒有走過來抱着夜景清,只是站在那個地方冷冷的問。看來,這次是真的把他惹到了。
“司空寒,你不要突然開口說話嘛,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憐香惜玉啊。我去哪,還不就是在你的皇宮裡轉悠。還有,你這個樣子好醜啊。”夜景清喋喋不休的說着,想要混淆視聽。
“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一點都沒有你的寢宮漂亮,唉,還是離開這裡吧。”
夜景清邊說着就要往前走,結果走了好久,回過頭一看。頓時無語的又走回來。
司空寒也不是好糊弄的主兒,他乾脆雙手抱胸。看着夜景清一個人在那兒說的開心,看她能說道幾時。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兒,夜景清就感到口乾舌燥了,這周圍又沒有水,只有可憐巴巴的盯着司空寒。“我們回去,好不好?”
“不好!”還是冷冷的聲音,帶着決絕。
這次司空寒是狠了心要她自己說出來,剛剛看到她在炎的身後笑的那麼開心,他心底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或許讓他們一起查案真的是個錯誤的決定。司空寒一邊向夜景清逼近,一邊在心底盤算着怎麼不讓夜景清跟着司空炎走。
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俊臉,夜景清一下就慌了。“司空寒,你不許過來了!”一邊往後退,一邊做着無謂的掙扎。
“清兒,你還是不打算說麼?”好聽的聲音裡面有着絲絲挑逗人心的語氣。夜景清只是抿着嘴巴,不說話。眼看着司空寒離自己越來越近。卻沒有辦法逃走,難道真的給他說?不要!
“既然這樣,我們只有牀上解決這些事了。”司空寒一臉嚴肅的說着,但是卻讓夜景清直翻白眼。
司空寒覺得,偶爾假裝生生氣,要是還能佔一點便宜,這樣似乎也不錯。
在心裡這樣想着,動作也麻利起來,他一把抱過夜景清,立刻要往自己的寢宮裡走。
突然,一個聲音破壞了司空寒的好事兒。“皇上,靜妃娘娘醒了!”
聞此,司空寒停下了腳步,一雙像老鷹一般的眸子緊緊地盯着來人。夜景清迫不及待的衝到前面,抓着小太監的手就要讓他帶自己去看。
但是太監看了看她身後毫無動作的司空寒,沒有動。
於是夜景清拼命的搖着太監的肩膀,站在一旁的司空寒看着夜景清絲毫不顧自己而去抓着另外一個男人,心裡就覺得難受,就算這個人不算是
一個男人,他也覺得不自在。
“咳咳,”假意的咳嗽兩聲,拉回了夜景清的目光。“清兒,過來。”站在高處的司空寒伸出一隻手對着夜景清說。
夜景清望着司空寒眼中的堅定,知道她要是不過去,恐怕這一輩子都別想見到殷媛媛了。於是,嘆了口氣,垂着小腦袋走了過去。
司空寒看着夜景清一副明明很憋屈卻又不得不忍的樣子覺得特別的幸福,不知不覺就笑了。這一笑可讓小太監吃驚了。在皇宮裡這麼久了,無論是先皇還在的時候還是現在,他都沒見司空寒笑過,就連當初柳太子妃在的時候也沒見皇上這麼開心過。看來這夜將軍的女兒果然是皇上的心上人啊,自己以後可得小心服侍了。想着看夜景清的眼神更加尊崇了。
夜景清慢悠悠的朝着司空寒走去,兩人之間的距離大約還有一個臂膀的時候,司空寒一把就扣住了夜景清的腰,摟着她便向靜妃住的驪人宮走去。夜景清在司空寒的懷中特別的彆扭,於是拼命的掙扎,可是奈何她只是一介女流之輩。怎麼會抵得過司空寒一個七尺男兒,何況他還有這不凡的武功。
想用手臂去打司空寒卻被他把手臂緊緊地抓住,還放在了他的腰間。想拿腳去踢司空寒,卻不料被他把腳給分開了,這樣夜景清和司空寒就形成了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連跟在後面的小太監也看的面紅耳赤的。
“你放開我!”夜景清見用武不行就直接開口談判。
“你是朕的女人!”司空寒酷酷的丟下這幾個字來。
“什麼你的女人,你還沒有向我求婚、還沒有給我買戒指、我還沒有穿婚紗,怎麼就成你的女人了。”夜景清不甘心的反駁,一時口快,居然連21世紀的話都說出來了。
劍眉一挑,“女人,你在說什麼啊?”
夜景清終於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馬上停止了掙扎,打着馬虎眼說沒什麼沒什麼。司空寒見夜景清沒有在掙扎了也就沒有在問了,心底卻牢牢的記住了求婚、婚紗、戒指。思考着等會兒去把大學士叫來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各懷心思的兩個人並排走在一起,司空寒攬着夜景清的腰、夜景清也攬着司空寒的腰。無論是從前面看還是從後面看都是一對璧人。卻不知道,從剛剛他們站在那兒的時候開始就有一雙眼睛在看着他們,目光裡散着陰森的光。
這女人,還真會裝,前一秒還說不要和司空寒在一起,沒想到下一秒就又在這裡秀恩愛。哼,等着吧。
等司空寒和夜景清到驪人宮的時候,殷媛媛的牀前已經擠滿了人。那些以前在太子府的侍妾全部到齊了。
“怎麼都在這兒?”司空寒沒有先去看殷媛媛,反而張口就問這兒怎麼那麼多人,好像都礙着他的眼了似的。
“臣妾等聽聞靜妃姐姐醒了,都來看望呢。”這些女人中一個看似位分比較高的說,完了還一臉嫌棄的看了夜景清一眼。
這個小動作哪裡逃的開司空寒的眼睛,動手拉了拉夜景清,把她護在了身後。同時拉着她往
裡面走去,卻並沒有叫那個女人起來。敢欺負他司空寒的女人,就讓她一直跪着吧。
剛踏進殷媛媛的臥房,就聽着殷媛媛大聲的嚷嚷着要讓人去找司空寒,還說什麼夜景清就是害她的兇手,要讓她不得好死。看見殷媛媛如此不得大體的胡鬧,司空寒本就冷的臉變得更加的陰冷了。
握着夜景清的手更加的用力了,夜景清清楚明白的感受到司空寒的生氣。果然,一聲放肆喊得快把房頂兒都給掀了。本來還只是在牀上又哭又鬧的殷媛媛朝着聲音的來源更加的鬧得厲害了。
“大師兄。”殷媛媛一看來人是司空寒,更加的不管不顧撒歡似得開始大叫。“人家的命都快沒了,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行了,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司空寒開口制止了殷媛媛。
“大師兄 ̄”殷媛媛看着司空寒後面的夜景清,瞪大了眼睛可憐極了的對着司空寒說。看的司空寒一臉的不舒服,真恨不得現在就甩手離開不管了。
“別哭了。你不是剛中過毒才醒過來麼?怎麼精神氣這般好?”司空寒收拾了收拾心情,換了一張比較可以接受的臉,然後問道。
殷媛媛被司空寒這樣一說,頓時覺得受了極大的委屈。“大師兄你是在懷疑我裝作中毒麼?我之所以這麼精神,當然是因爲見到了你。”
沒有理身後的殷媛媛,然後牀邊,“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好好躺在牀上,快過來躺着,給我好好說說,你中毒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她!是夜景清想要殺我。”殷媛媛一聽司空寒問這事怎麼回事,眼神就發狠了的盯着夜景清,用手指指着她。發了瘋的一樣捶打牀鋪。
“你是說清兒去了大牢中對你下毒?”司空寒若有所思的問。
“當……”殷媛媛想來個順水推舟的說,卻被司空寒的眼神下的嚥了咽口水後改了口。“當然不是,是醜兒,是她來大牢中看的我。”頓了頓又說,“但是,一定是她指使醜兒乾的。”
“那你也只能說是醜兒直接害的你,我是主謀不過是你的猜測。”夜景清實在聽不下去了,衝了出來在司空寒面前開了口。
“怎麼不是你?就是你、就是你。醜兒是我帶回來的,她和我無冤無仇,怎麼會突然想到要害我?”殷媛媛咄咄逼人的質問着夜景清。
“那你覺得我和你有怨有仇了麼?”夜景清好笑的問着。
“你喜歡大師兄,然後你仗着大師兄也喜歡你,於是你想獨佔大師兄,所以對我們這些曾經是大師兄的女人有偏見,想把我們除掉。”殷媛媛彷彿什麼都事先準備了一樣,只要夜景清有問題,她就能回答。
“你覺得你大師兄身爲一個皇帝,會只有我一個女人麼?還有,我害你,至於這麼明目張膽麼?對了,那個醜兒既然是你帶回來的,肯定對你比較衷心,我隨便命令她一下,她就來給你下毒,你不覺得這很可笑麼?要是她真的有這麼見風使舵的本領,我覺得她應該最先被處罰。畢竟,這種人很容易背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