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大酒店是j城近郊一家五星級的酒店,這裡以環境優美空氣清新還有超高品質的海鮮聞名j城,許多人慕名前來。
此時凌雲閣中雖然人員未坐滿,卻依舊熱鬧非凡。
“你們說咱們四爺是不是個癡情種?這麼些年就念着一個女的,而且還是遠距離戀愛,整就是一個活菩薩看的着摸不到,要我是做不到的。”李玉斌大口的喝着龍井,一副說的嗓子都啞了的表情,可見他說的多起勁。
“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的臭德行啊,一天不摟妞就睡不着。每日每日的胡鬧,小心腎虧啊。”簡寧抖着腳抽着煙說道:“看看你那肚子,再喝下去連這門都出不去了。”
李玉斌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立馬放下茶杯,準備同他好好爭辯爭辯。
“大表哥,不帶您這樣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我這百姓點燈。我記得你以前玩的可比我還起勁,各大夜場可還留着你的傳說呢。現在你玩夠了找到目標準備收心追妻,那麼我自然得把你的地盤接過來,不然體育場路那一帶的妹子該怎麼辦?”
“像我這麼憐香惜玉的男人不多了,怎到了到了你嘴裡卻變成了辣手摧花的花心浪子?剛剛的控訴純屬構陷,弟弟不服呢。”李玉斌大言不慚的說着,惹得在座的幾位哈哈大笑。
“臭小子,別敗壞我名聲,我可是清白人家子弟。況且哥哥是關心你才說的呢,別不識好歹。”簡寧笑罵。
李玉斌一臉懷疑說道:“得了,這裡又沒有外人別裝了,肯定傳到艾莉耳朵裡去不成。不過,這回到底是成不成?我看着挺玄的。要不咱們換個目標。”
簡寧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懂什麼?老婆目標能隨便換嗎?”
劉文瑾將一杯放涼的開水遞給自己身邊從入包廂就低頭安靜看漫畫的女人,警告的敲敲桌子,對方擡頭看了他一眼,合上書放進包中,拿起杯子。
他滿意的點點頭,插話道:“簡寧,我前端時間不是聽姑姑說要開始準備婚禮了嗎?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簡寧不悅的瞪了大嘴巴的李玉斌一眼,撇撇嘴道:“我媽一年有半年說是在爲我準備婚禮的,不知道的人以爲我多荒唐,每年結婚呢。
“這麼說那個艾莉你還沒拿下,這可不是你簡大少的水準啊。”劉文棟接着他大哥的話題,調侃着自家表哥。
“臭小子,你以爲追老婆是夜店搭訕妹子的套路,穿着高調點,沖人家勾勾手指頭就能帶走的。艾莉是貝貝手底下的一員大將,盡得她的真傳。再說,小四兒追了人家十來年才能修成正果,我才一年,急什麼?”
“我怎麼覺得你追求人家本身就不懷好意,實話說,是不是看到她投資的本事了?”齊兵笑着說:“這幾年ed可是幹出不少大事,而且各行各業都有。”
劉文瑾點頭,難得稱讚道:“顧貝貝的眼光確實精準,艾莉也很有魄力,照着這事態發展,這j城一年後或許會迎來一個女首富。”
在座的衆人一聽,表情變得嚴肅,某某的將他的話記在心裡。
“顧貝貝,你說今晚的接風洗塵的對象叫顧貝貝?”莊俏俏發出了進包廂後第一句話,神情有些亢奮,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貝貝。不過,好像沒聽說她要回來啊。
“怎麼,你也認識顧貝貝?”劉文瑾問着自己的小妻子,心裡不爽。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她除了那些同人漫畫外露出這樣的眼神,。
“不能吧,她很早就出國了,剛回來。我們打小就認識,沒聽說她在國內還有朋友啊。”劉文棟看着這個歲數比他還小的大嫂,想着兩人認識的可能性。
莊俏俏一聽神情萎靡,有些遺憾道:“許久前在火車上認識的,很久沒見了,或許是同名同姓吧。”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就被推開。
王仁昊一馬當先走進包廂,一看衆人臉上相似的不懷好意,說道:“得,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
“遲到的人罰酒三杯。”李玉斌拍着桌子叫囂着:“嫂子也不能落下,而且不能別人代替。
“一邊去,哥哥還是重要的事情要幹呢。”王仁昊踢了他一腳,拉着貝貝的手介紹着:“文瑾、文棟,簡寧,這三個你之前就見過的;李玉斌,j城警察局局長的侄子,今天這酒店就是他整出來的。還有就是這人時候泡夜店,j城大半都入股了,記得臉以後繞道走就是。”
“哥,不帶這麼在嫂子面前坑人毀壞我形象的,我還指望她幫我介紹一個跳芭蕾的妹子呢。”李玉斌衝着貝貝笑着點頭,一臉我很乖的模樣,實際上是在打量貝貝,包廂內的人都是如此。
貝貝也不在意,來之前王仁昊就同她說過,朋友聚餐帶着體驗體驗。
她見兩人神情和語氣如此自然就知道感情很好,故作認真的看了他一眼,搖頭道:“跳芭蕾的是不成了,她們估計沒時間陪你喝酒吃喝,你會瘦的。”
李玉斌也不生氣,誇張的哀嚎,衆人哈哈大笑,包廂氣氛熱絡了許多。
王仁昊繼續介紹着:“郝羣t市一把手的小兒子,你老鄉,你記一下,實用。”
“你好,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對方禮貌的說着,貝貝笑着點頭。
“齊兵,家裡是管經濟體制這一塊的......”
前後林林總總介紹了10來人,從打趣,到簡單隻剩一個名字,貝貝混了一個臉熟,自然明白了親疏。
最後介紹道莊俏俏的時候,兩人相識而笑。
“這個不用介紹了,我本就認識。”貝貝笑着說道:“俏俏,好久不見。”
俏俏興奮起身驚叫的撲了過去,將王仁昊擠開,一把將人抱住。
“貝貝,你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我還想着去接機呢。哎呀,你怎麼還是這麼瘦,我好嫉妒啊。好像又長高了,真是不公平。還是這麼白,我努力的還不夠。”莊俏俏一改平時沉默的模樣,一張嘴如同機關槍一樣說着不停。
王仁昊看了劉文瑾一眼,挑眉:你老婆怎麼回事?不是說很害羞嗎?我一點都沒看出來她怎麼害羞了。
劉文瑾皺眉看着親熱的兩人,回看: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