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自作孽不可活

“以後若是姑娘在這裡開了藥鋪,我們就不用再受那吳大夫的氣了。”

“是啊,以後有什麼就找姑娘這樣真正的神醫了。”

花朵只是淡淡地看了那些恭維她的人不語,這些人,受愚昧的驅使,典型的牆頭草,今日他們這麼說,明日就有可能那麼說,現在信了他們纔有鬼。

劉煜飛很快就帶着老漢兒將藥買了回來,治病救人要緊,花朵便讓那一家三口早些回去,當着衆人的面道:“本姑娘救人從來只看眼緣,不喜之人,千金也不會出手相救,你們可懂了?”

不待衆人回答便是拂袖而去。

“這女子倒是個有個性的人,做事隨興,不貪權逐利,讓人佩服,千歲你說是嗎?”

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下的人,只是嘴角一勾,繼續去喝手中的茶去了。

“那人最近可是有何動靜?”

“回稟千歲,那邊的探子來報,那位並未有任何動靜,似乎只是跟着那女子來的。”

“哦?是嗎?”斗篷下一雙深藍的眼眸,看着樓下已經遠去的白色身影,聽着柳上黃鶯清脆鳴音,眼神突然就有了些飄忽了起來。

“千歲知道什麼嗎?”恭敬地站在旁邊的隨從對於自家主子的反應有些不解。

“若是咱家跟你說,這玄冰教的教主比這京城的賢王更是深不可測,你可相信?你別看皇后和太子有着丞相一黨的撐腰,權勢滔天,這皇城都是他們的天下,只是,他們聯合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呢。”

謝九歌捏着手裡的玉製茶杯,眼眸裡,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恕屬下無知,這二皇子背後也只有一個玄冰教而已,而且前些日子太子殿下不是已經暗中派人遊說各個正道門派聯合起來對付玄冰教嗎?饒是這玄冰教再厲害,若是正道聯合起來,即使不滅也會大傷元氣,二皇子他又如何再有對抗丞相他們的實力?”

身着深青色衣衫的隨從滿臉的困惑。

謝九歌只是看着這人諷刺地笑笑,“咱家讓你做皇后和太子的狗,你就真做了他們的狗?照着你現在這樣,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臉上一白,臉上滿是惶恐,“求千歲明示”。

“若是僅僅憑藉一個玄冰教,你覺得他二皇子有翻身的機會?皇后娘娘她會這麼急着要他的命?”

“那……”

“估計區區一個玄冰教,還並未放在他的眼裡吧,不然,如今都到了這等緊要關頭他怎麼還有時間陪着一個任性丫頭在京城胡鬧?”

“千歲的意思是?”

“咱家想來,他必定是在暗處有勢力,只可惜若不是這賢王往那地方跑了一趟,這些年來我們都忘了還有個二皇子流落在外呢,如今他到底實力如何,我們都不知道。”

說到這裡,謝九歌的眉頭已是皺了起來,眼眸裡滿是深沉,看着一臉嚴肅的人,那侍從終於知道了這二皇子的可怕之處,心中震驚之餘,便是生出一股寒意來。

“主人,那你說以後我們該怎麼辦?”

聽着剛纔主人的話,主人的意思是?

“現在我們已和皇后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誰也離不開誰,準確地說,若是我們沒了皇后,就只有死路一條,那賢王是絕對不會放了我們的,你說我們改怎麼辦?”

“那主人剛纔爲何……”

“但是我們也不是她的狗,只是爲了生存而已,誰不讓咱家活,咱家就讓他死,就這麼簡單。”

“屬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了。”

“好了,你且去一趟,把自己的人都召回來,這京城纔是真正的戰場,讓那些武林裡的正道們自己去懲惡揚善好了,咱家也達到試探的目的了,便不用再犧牲自己的人了。”

陰柔的聲音,帶着些懶散,似乎是有些睏倦,深藍的眼眸半眯着,看着外面的世界,有些淡淡的憂鬱,化成海水般的深藍,正午的陽光,透過窗外的柳樹,點點斑駁的光,照在斗篷籠罩之下露出的點點金色的發上,甚是奪目。

天光下黑色斗篷籠罩着的人,就如鉤命的死神,與這活人的世界格格不入。

“屬下告退!”

待滿屋子再無他人,深藍的眼睛,纔看向那早已消失了身影的地方,滿眼的複雜,剛纔還在手中的玉杯,已是成了灰,清風一吹,便是散去,“連你都不讓咱家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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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你真打算以後在那裡開店?”

劉煜飛發現,越是接近這個女子,他就能發現很多有趣的東西。

“當然啊,我總要有個養活自己的法子吧,我的目標是成爲這碧水國的首富,有一大堆的金銀財寶,用都用不完,這樣,就能養活我的男人和娃兒了,我要給他們住這世上最好的房子,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飯菜,讓他們開開心心過一輩子。”

花朵擡頭望天嘿嘿直笑,爲着自己的這個偉大夢想而感到自豪。

劉煜飛很是懷疑地看着她,這晴天大白日的這是在做什麼白日夢?他們青羅山莊都是累積了幾代的財富纔到現在這樣子,她能憑着這短短几十年的時間就翻天了?何況,“他還需要你來養?”

估計,你現在的吃穿還用的人家的吧?不過,這樣打擊人心的話,他還是不好意思直說,只能讓她自己去意會發散思維去。

“他怎麼不需要我養了?”花朵聽着這話心裡就不舒服了,他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就不能養男人了?“你別看着他現在有個頭銜在那裡,是什麼什麼破教主,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當然不需要我來養了,等以後老孃逼着他退休了辭職不幹了,他還不就是窮光蛋一個,不得靠着我來養着?那個時候,走哪裡她都得看老孃臉色,老孃叫他洗衣服就洗衣服,煮飯就煮飯,家中一切事情都包了,不然老孃讓他睡大街,餓不死他!”

想着以後得了機會讓個大美人坐在院子裡給她洗小內內,給娃兒洗小尿布,洗累了再擡手擦擦汗珠,花朵眼睛都快彎成了月牙,無限得瑟,哎,誰叫她是主外啊,作爲夫君,就必須在內好好體貼夫人,不聽話,老子就讓他跪搓衣板!嘿嘿嘿嘿……不過,是不是有點變態啊?誰敢說老子變態,閹了!

“……”聽着這番豪言壯語,劉煜飛着實愣了好久,眼珠子就瞪着面前笑得一臉得瑟的人回不過神來,良久,對着她豎起大拇指道,“有志氣!佩服!”

“過獎,過獎!”

青天白日之下,其實,大話是會長翅膀的,飛啊飛,飛啊飛,就飛到了某些人的耳中。

“哦?她真的是這麼說的?”

“是的。”

正躺在軟榻上曬太陽的人,聽得一旁影的稟報,眼眸漾起了掩不住的笑意,“好了,你回去吧,近日你和藍雙多注意些,莫要讓那些老鼠近了她的身”。

“屬下遵命。”

好一會兒,重新拿起書翻看的人,突然放下書,撐着頭斜躺在軟榻上,看着周圍爭相開放的花朵,淺淺的笑聲不絕於耳,聽着不遠處傳來的小心翼翼的腳步聲,才停了下來。

“樓主,午膳已經備好了,樓主今日是在花園裡用膳還是室內?奴家好讓下人們佈置。”

鴇媽小心地看了一眼臉色明顯很好的人,眼裡有一絲疑惑,這樓主從來都是人冷得跟一塊冰似的,怎麼今日大老遠就聽着他的笑聲了,真是百年難得一見,不知道是得了什麼好消息了。

“就在本座屋裡吧,先溫在那裡,半刻鐘之後再送去。”

“奴家這就去廚房吩咐。”

鴇媽福了福身子,也不多問什麼,轉身正是瞧見遠處一抹緋紅有些招搖地向着這邊走來,暗暗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老遠就看着了在後花園曬太陽的人,媚兒臉上一喜,擡手攏了攏發,便是招搖地向着那方走去了。

“媚兒見過樓主。”

這女人,與花朵第一晚上與雲天夜見面時候的穿着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酥胸半露,外披一件菲薄的紅衫,似乎也纔剛睡醒,媚眼含羞,滿是憨態可掬,整個人,就似開得很盛的玫瑰,妖豔至極,魅惑至極。

“你找本座何事?”

醉月拿開正要繼續看下去的書,看着眼前似乎只裹了一層薄布在身上的人,眸子裡平靜無波。

“奴家有要事要稟報樓主,關於‘花兒’妹妹的。”

她自知自己身上最是勾引男人的地方在哪裡,男人無非都是一樣的貨色,只要她稍稍色誘一下不都是跟着自己來了?

女子彎腰之間,那露出的乳溝,更是深了些,暖風過處,將那身上菲薄的紅衫,輕輕撩開,那紅衫便是慢慢滑落在女子的臂彎,露出精緻的鎖骨,雪白的玉肩……

醉月淡淡挑眉,“關於她的何事?”

此時的媚兒,臉上已是暗自帶上了得意的笑容,擡頭看着軟榻上天神般的人物道:“樓主可知妹妹她根本就是懷了別人的野種一直隱瞞着,這犯了樓裡的大忌,我聽媽媽說過,若是懷孕了是必須打掉的。”

“哦?你是怎麼知道的?”

“奴家也是前幾日不小心看見的,看她那樣子大概也有四個多月了吧。”

這個時候了去打掉孩子,看不折騰死她半條命!看她還怎麼來與她爭這花魁的名號。

“你過來。”醉月對着媚兒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女子心中一喜,便是走了過去,主動地靠了過去,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有些時候呀,女人要自己學會主動,主動將那層紗紗撩開,比如說現在。

“樓主”,嬌媚的聲音,滿是魅惑,勾人慾望,不小的波波(這個親們懂是啥意思吧?煙夠含蓄夠和諧吧?),輕輕地往着醉月的身上蹭去,掛在手上的輕紗,此時已經全部落了地,“奴家好幾日都沒見着樓主了,可是想死人家了”。

“寂寞了?”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挑起女人的下巴。

如此魅惑的聲音,沒有哪個女子能抵抗,就連花朵都不行,只是,花朵的反應非同凡人而已。

“你好壞啊。”女子嬌嗔一聲,早已緋紅了一張俏臉,卻是不否認。

“告訴本座,這個除了你以外,還有別人知曉嗎?”

那根手指,順着女子的脖頸滑下,往着鎖骨而去,卻是那處停了下來。

女子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想着前幾日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那蕭四公子,本想讓他去戳穿的,現在得了這個機會,她便是要自己來邀功,又能讓這“花兒”身敗名裂,既然樓主不願意讓別人知道,那她也絕對不能將那件事情說出去,隨即妖嬈一笑道:“當然沒有了,一個妓子居然懷了身孕,這本就是一件醜聞,奴家如何會說出去讓別人來詬病我們樓裡?奴家是自知此時關係重大才先來稟告樓主的,希望交由樓主去定奪。”

“那便好”,醉月淡淡一笑,將人輕輕從身上推開,“你去新來的金頭那裡,告訴他全權由他處理了”。

“奴家遵命。”撿起地上的輕紗,女子滿是高興地向着後院走去,雖是沒有和樓主有進一步的接觸有些遺憾,但是,能扳倒一個勁敵,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哼,樓主都說交給那些護院處理了,看她還有什麼機會活着走出來!

“來人”,看着女子走遠了,醉月從軟榻上起身,向着室內走去,“本座要沐浴更衣”。

“喏。”

萬花樓的後院,平日裡少有外人能來,這裡住着的都是樓裡的護院,聽說個個都有一身不凡的本領,這樓裡開業十多年來都未曾遭過一次盜竊,或是讓其他外人擅闖過,也未曾有樓裡的妓子能成功出逃過,這裡,也是樓裡的刑堂所在地,只有犯了錯的人,纔會往這裡來,一進了這裡,便是少有能再出去的。

當媚兒走進院子中看着那刑堂外面都有的老虎凳、火鉗之類的刑具,心頭也是開始了莫名的緊張,不過這次又不是她犯錯,心頭也就稍微好了些,難怪大家都不願意來這種地方,也怪滲人得慌。

拍拍胸脯,舒了一口氣這才往着裡面走去,卻只看見一到她肩膀都不及的矮子正在躺在刑堂外面的長凳上打着呼嚕,似乎是在睡午覺。

媚兒嫌棄地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走上前去,看着那人身上似乎還沾着不知誰的血跡,厭惡地拿腳將那人踢醒,“喂喂,醒醒!”

長凳上的人,一雙鼠目咻地一下睜開,滿是精光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見着是一大美人在面前,隨即眉眼全是諂媚的笑意道:“哎喲,我這裡好久都沒來過美人了,今日我還真是有福氣了。”

卻是剛說完,已是“啪!”一響亮的巴掌就被招呼到了臉上,紅衣的女子“呸”的一聲啐道:“福氣?你也不看看你這鼠目短腿的樣子?怎麼還想上姑奶奶不成?你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

長凳上的人,擡手摸了摸被印了五個指印的左臉,臉上的笑容更是甚了,“哎呀,大美人啊,我就開開玩笑脾氣還這麼大?您坐,您坐,說說您是來找誰的?”來這地方,絕對不可能是沒事的。

說着,矮子男人就從凳子上下來,邀請女人上座。

“哼,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去吧!”媚兒攏了攏身上的輕紗,一臉高傲地看着一旁賠笑的矮子道,“去把你們金頭找來,我要見他”。

“什麼事啊?”

“我讓你去找金頭來,聽不懂啊?”

“在下正是剛上任不久的金頭,美人兒要找在下是何事啊?”

矮子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

“什麼?你是金頭?”媚兒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難道你還覺得這大院裡有別人是?要不小的帶美人兒去樓主那裡證實一下?”

媚兒臉上一白,她怎麼都沒想到,這麼個齷蹉矮子居然是這後院的天,“不,不用了,我只是幫樓主帶話來的而已,馬上就走了”,說不定回去還能見着樓主呢。

“樓主可有何吩咐?”矮子一愣,隨即很是恭敬地看着她道。

“前院新來的‘花兒’妹妹懷孕不報,壞了樓裡的規矩,樓主讓你全權處理此事,金頭可是聽懂了奴家的意思?”

“處理誰啊,你說?”

金財以爲自己是聽錯了,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是知道主上有打掉孩子的意思,可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讓他來全權處理啊?以着夫人那精明性格,還不先把他給處理了纔怪?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對,再要傳話也不當是樓裡的妓子來,再是仔細看了一下面前的女子,在腦子裡仔細地翻了一下資料,好似,是這樓裡原來的頭牌,以着小道消息,聽說對夫人最是不滿的就是她了,想到這裡,金財一下子就想通了。

“當然是處理那壞了規矩的‘好多花’啊,不過,奴家倒是很想知道,金頭會怎麼‘處理’呢。”女子看着面前的男子,妖嬈一笑。

“那請問姑娘,樓主當時的原話是怎般說的?”

“就是由你全權處理啊。”

“那姑娘可否將當時情況與小的再複述一遍?”

媚兒雖是有些不解爲何這金頭要這般問,想了想,也就將當時情形說了一番……

“好了,我也該走了,你自己看着處理吧。”

說完,女子就要起身離去,卻是被眼前的男人一步邁過來擋住,“姑娘得罪了,小的可不能讓姑娘走出這院子一步”。

“你什麼意思?”媚兒一驚,看着這矮子滿臉的不解。

“沒什麼意思啊?”金財的臉上,笑得很是興奮,“在下就是想嚐嚐這天鵝肉的味道而已”。

“你,你好大的膽子!”

媚兒氣得擡手又要一巴掌賞過去,卻是被金財一點,便是動不了了,就眼睜睜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將自己放倒在地上,將裹在身上的那一片布輕易扯開……

“你,你不能!”

金財滿臉笑意地伏在動彈不得的人身上,恣意妄爲,粗魯得不行,弄得身下的人痛苦連連。

“樓主給了小的這個膽子,小的怎麼不能?”

“樓裡……有規矩……不能動我們的,你……就不怕樓主知道?”

“樓主不是都將你全權交由我們處理了有什麼動不得的?”

“你說什麼?”

看着這矮子男人伏在自己身上,女子滿臉的屈辱,聽到這樣的話更是震驚得不行。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也敢去和我們夫人比,野種?你不問問她肚裡是誰的種?”金財快速地在女子身上解決了問題,馬上就起身了,有些嫌棄地看着這地上無數男人用過的身子,興趣缺缺“我呸!什麼美人兒,也就這樣子,沒什麼好玩兒的”。

“夫,夫人……”

女子愣愣地看着刑堂外面的刑具,腦中一片空白。

“待會兒在下可還要讓弟兄們也嚐嚐這天鵝肉的味道呢,可要將他們都伺候好了。”

金財再是不看地上的人一眼,轉身就出院子去了。

謝謝兩位親親的票票~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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