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忱扶着向綿在醫院外邊遛彎,向綿感覺自己渾身的傷已經好了,就和顧忱說:“顧忱,我的傷好了可不可以回去接着拍戲了?”
顧忱想了想冷哼一聲,“你就說你們劇組的那個蠢導演,我讓他保護着點你,他可倒好,每天拍完戲就不管你,要是我的想法是不想讓你接着去拍戲,違約金我來賠,我又不是沒有錢。”
向綿想了想擺了擺手,“顧忱算了吧,那個導演那天還有特別多的事要處理,也不是他的錯,是我傻乎乎的應約去了那個咖啡屋,我其實更沒想到是陳夢夢居然這麼狠心,我是她表姐她都害。”
向綿面露痛苦之色,顧忱拍了拍向綿,“沒事的,犯了錯的人肯定會受到懲罰的。”
向綿點了點頭,“我相信法律一定會給我一個公平的,既然陳夢夢不想容我,那我也不想讓她好過,顧忱你幫我把那些證據給警察。”
顧忱點了點頭,然後給周子軒打了個電話,周子軒答應瞭然後把那些陳夢夢綁架向綿的證據都給了交給了警察,很快陳夢夢就被捕了,陳夢夢被捕了,陳家人急得團團轉,這才知道了陳夢夢綁架了向綿的消息。
陳田當然是氣的一看鐵青,他不在乎向綿怎麼樣了,只要陳夢夢好好的就沒事,但是如今陳夢夢犯了法,他得找人幫忙看看,陳夢夢是家裡唯一的繼承人,如果陳夢夢進了監獄他將來的產業誰來繼承?
陳田把書桌上的東西都扔了出去,他氣的胸口起伏着,他指着*幾乎怒吼,“你看你生的女兒,一點用也沒有,就是一個蠢貨,她真是豬腦子啊,偏偏在我生意上最關鍵的時候,她出了這檔子事。”
*哭着指着陳田說:“我女兒出事了,你就只關心你的生意,沒了女兒你就什麼也沒有了,你不想着救女兒了麼?”陳田穩了穩心神,然後似乎是安慰*,“我會找人把你那個沒出息的女兒救出來。”
*這下才不哭了,然後擦了擦眼淚,“你說找人救女兒,那個人是誰啊?”
陳田眉頭皺了皺,“你一個家庭女人就不要管男人的事,我該怎麼做你就等着就行了,瞎問什麼?你知道這其中的事情有多複雜麼?”
*嘴脣動了動然後就把嘴閉上了,她白了陳田一眼然後離開了,陳田嘆了一口氣然後叫傭人把書房打掃了。
顧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笑了,“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又怎麼可能有時間幫你?真是異想天開。”
很快就有新聞爆了出來,一個高官落馬了,而和那個高官有瓜葛的那些商人都被查了,陳田也是那個高官身邊圍着拍馬屁的人,高官落馬他的心都涼了半截,陳夢夢被救出來的希望渺茫了。
陳田趕緊命人把和那個高官的所有聯繫方式和行賄物品的禮單都銷燬掉了,陳田還是擔心那個高官那裡肯定還有一份有關於他的行賄禮單,他找人幫忙把他的禮單銷燬,可被人告知他們也無能爲力。
陳田想了想這個時候要是有人幫他纔怪呢,現在的所有的有關人躲避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出來幫別人?陳田徹底放棄了,他沒有辦法了,他可不可能進監獄都是個不定數呢,怎麼可能救陳夢夢?
陳田回到公司依舊忙着工作,心裡確是七上八下的,他沒有辦法,只能等着消息傳出來,他可以跑到國外去,沒準能躲過一時。
很快陳田派人查探口風的人回來和陳田說了最近的消息,可能那個高官在落馬之前就察覺到了什麼把所有的送禮來的人員名單都燒了。
陳田多久以來擔憂的心情終於消散了,陳田冷笑一聲,“哼,真是天不亡我,這是老天爺都在幫我,哈哈。”一旁的人都跟着附和,“是啊,老爺英才偉略肯定不是那些人能比的,所以老天爺才還了老爺清白。”陳夢夢被救出來的希望渺茫了???
陳田點點頭,“不錯,不愧是我的人,好了,想想辦法把小姐從監獄裡保釋出來,看能不能行?”
另一邊的向綿的傷也好了很多了,這一天顧忱開車來醫院接向綿,向綿已經能行動自如了,顧姨扶着向綿出了醫院,顧忱拿着向綿的包包出了醫院把車開到了門口。
顧姨打開車門把向綿扶進了車裡,顧姨隨之坐在了向綿的旁邊,顧忱開着車往家裡的方向,很快就到了顧家,顧忱下車把向綿扶下了車,向綿溫柔的看着顧忱,顧忱直接一個公主抱把向綿抱回臥室。
顧忱沒有離開臥室,而是和向綿說着陳夢夢被抓入監獄的事,還有高官落馬陳田差點也被抓進監獄,向綿對於陳家則是無感,陳家的人是死是活和她都沒有關係,她想她已經對陳家徹底死心了。
陳家人對她做的事她真是不想再想起來,從此以後就是在大街上碰到也不要打招呼的那種。
向綿又和顧忱聊了一會感覺有些累了就睡着了,顧忱把門輕輕關上然後就直接去了公司辦公。
這幾日因爲向綿的事,公司裡有很多都落下了。他必須趕緊處理完。。
向綿醒來的時候正是中午,她醒來下樓就見到顧忱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說:“我爲了能趕回來和你吃飯,你看我這渾身的汗。”
向綿走下樓接過顧忱的西服掛在衣架上,顧忱看着向綿行雲流水的動作立刻就笑了,“綿綿,你沒有發現你越來越適應妻子這個角色了麼?”
向綿用小拳頭錘了捶顧忱的肩膀,“我沒有,你都還沒和我求婚,我纔沒有適應做妻子的角色。。”
她感覺說完這些話似乎很不妥,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就一臉通紅的看着顧忱,然後白了顧忱一眼。
顧忱用手捏了捏向綿的鼻子,“你呀你怎麼越來越可愛了?我都不想上班想天天陪在你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