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在沒有嘗過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前,其實一般都是懵懵懂懂的,也不會太想那事兒,就算少女思春,也不過是情遠多於欲。
而男人,在沒有嘗過肉味前,充滿了各種美妙的幻想,也很容易動欲,經常是一見則思之與淫,一動則念之與欲,根本經不起挑逗。
如今段業彈藥充足,本就憋了很久,禿髮靈又是妙齡少女,稍微一動,耳鬢廝磨之下,豈能不旌旗招展。
“唔,你那是什麼呀,頂着我!”禿髮靈俏臉微暈,可是剛一說完就羞臊的想鑽到地縫裡去,男女之事,她雖未經歷,可也不是全然無知,草原的兒女畢竟比閨閣里長大的姑娘要早熟些,而且氈帳裡的事兒還是很容易被看見,也沒什麼避諱,禿髮靈自然很快就曉得那是段業的孽根。
女兒家還傻乎乎的問了出來,這事兒自然很羞人,禿髮靈羞得頭也擡不起來,可是她卻沒注意到,段業也是俊臉通紅,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那是憋的。
“靈兒,我……”段業喉嚨裡嘟囔幾聲,雙手幾乎是本能的沿着禿髮靈的後背遊走起來,但覺得禿髮靈今兒的衣衫光滑而纖薄,很容易就能感到肌膚的,才摸了幾下,段業就找回了那曾經熟悉的感覺。
“多久沒好好摸過了啊!”段業心裡暗自嘆道,而這一下子,兩人馬上都感到熱了起來,段業額頭很快涔涔滲出汗珠,而禿髮靈則更爲不堪,徑自把頭埋到段業懷裡,身子還在兀自顫動。
嗅着禿髮靈身上的幽香,段業就像覓食的狐狸一樣,在美人的脖子上拱來拱去,偏生那恰好是她敏感的部位,禿髮靈平時大大咧咧的,就像個假小子一樣,何曾有過這等經歷,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一股火在燒,而偏生腿間卻溼漉漉的,羞人的很,也不知道那是怎麼了?同時一股莫名的空虛。
“你……你放開,好熱~~”禿髮靈只是本能的說出這幾個字,可是聽到段業耳朵裡,卻就成了呻吟。
女人的呻吟,是催動男人奮進的號角,段業的手很靈巧的抓住了禿髮靈胸前的那隻乳鴿,入手盈盈一握,而且彼時只有抹胸,是沒有胸罩的,因此可以直接感覺到小兔子的彈性與柔軟,而這一摸,也就停不住手樂。
禿髮靈如今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胸前一緊,那雙大手熱乎乎的,弄得自己心神不寧。
“啊!有b啊~~”,段業也是順口那麼一說,沒想到這句話,卻讓迷醉中的禿髮靈有些清醒過來:“什麼必!”
“呃~~”段業凌亂了,這個罩杯什麼的是講不清的,可是見禿髮靈逐漸清明的眼神,卻如同好奇寶寶一樣盯着段業,都不用說話,那裡面的虔誠和對知識的渴求,讓段業都感到不好意思了。
“說啊!你剛纔說的‘必’到底是什麼意思嘛!”禿髮靈揚起小臉,期待的看着段業。
段業正發愁呢?門居然又被敲響了,這一次段業卻沒有了惱怒,而是有種如蒙大赦的感覺。
想想看,一個蘿莉坐在你腿上,撩撥的你心急火燎的,可也不好直接吃了她,而她還一直看的你心裡發毛,那有人來解圍,豈不是美事一樁。
門外敲門聲甚急,卻也不告訴是誰來叫門,而且聲音越來越急促,看樣子大有不開門就撞的意思,段業和禿髮靈對視一眼,禿髮靈眼神裡有些慌亂,就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跳了下來,段業雖然眼疾手快,臨了還摸了一把,可是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吸了口氣。
整理了下衣服,段業鎮定了下,然後揹着手,大刺刺走到門口,打開門,中氣十足的說道:“你們怎麼又……嗯!”
段業愣住了,而門口那個年輕人,臉上略有不善,可是嘴角偏生掛着一絲笑意,一對劍眉飛跳,一身白衫打扮,看着一幅濁世佳公子的模樣,正是那禿髮傉檀。
“想不到!”禿髮傉檀也毫不客氣的邁進門來,而坐在那兒臉色還一片通紅的禿髮靈也頗爲驚訝的嗔道:“三哥,你怎麼來這兒了!”
“我不來,我不來你們不一定要幹出什麼事兒呢?“禿髮傉檀白了二人一眼,大刺刺坐了下來,斜睨着段業,那神色跟大舅哥看妹夫的眼神兒一樣樣的。
“好啊!你居然跟蹤我!”禿髮靈卻是不依,跳到禿髮傉檀的身邊抱着胳膊搖着不停,可是禿髮傉檀到底有幾分兄長的架勢,輕哼了一聲,禿髮靈也就滿臉嬌羞的不再鬧了。
”呵呵呵“,段業乾笑兩聲,無論如何,這也是比較尷尬的事情,和人家妹子方纔還在耳鬢廝磨呢?如今哥哥找上門了,除了少數花叢高手,大部分都有些尷尬!”這個……聽聞傉檀兄近日去了祁連山一趟,怎麼還有雅興到酒泉來呢?”
“坐!”禿髮傉檀沒回答,先是手那麼一指,段業“哦”了一聲就乖乖坐下,可是坐下就覺得不對,這明明是老子看的房,老子是這兒的主人,怎麼臨到你招呼我啦!
果然,禿髮傉檀滿臉促狹的笑意,那禿髮靈更是捂起了小嘴,沒笑出來當然是要給段業留點面子。
“我到酒泉很久了,在你們入城前!”禿髮傉檀第一句話,就讓段業有些坐不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是示威,還是什麼別的。
還好,禿髮傉檀神色倒是很平淡:“我來酒泉,只是因爲酒泉很重要,酒泉一戰決定整個涼州的命運,我必須親眼看看,看看酒泉如果守住是爲什麼?如果失陷是爲什麼?也多虧我來看了看!”
段業心中稍安,也恢復了一貫的淡定從容,笑吟吟道:“傉檀兄既然早就來了,想必此行所見所感頗多吧!”
“不錯!”禿髮傉檀倒也不客氣,方纔禿髮靈基本就沒吃東西,更沒喝酒,禿髮傉檀很自然的拿起酒杯,和段業走了一個,然後才說道:“這一次,你們讓我大開眼界,先前就算我看好你們,也認爲你們起碼需要20天左右,才能真正威脅到酒泉,而那時候援軍也該到了,沒想到,沒想到啊!段兄弟,你果然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
“無非是運氣好罷了,況且,如今只是區區一座酒泉而已!”段業笑了笑,還是滿臉無害的笑容。
“不,我是明白人,你不必跟我來這些!”禿髮傉檀擺擺手:“你的巨石炮隊,我從未見過,但是你拿出來了,而且看起來城池面對這等神兵似乎沒有辦法,有了此物,你可以一座座的攻打堅城而毫不費力,此外,你的軍隊我也聽說了,那原本是沒人瞧得起的雜牌軍,但是如今已經頗有幾分正規軍的樣子,我看此軍已經被你牢牢地把握在手裡,不日必定成爲風起河西的雄兵,3個月前,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參軍,管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如今,你已經隱然有了自己的勢力和班底,段兄弟,你的發展速度令我驚歎,我禿髮傉檀很少服人,草原上也不可能活下來兩個英雄,可是段業,你,讓我看不透!”
聽了禿髮傉檀這番話,禿髮靈一雙大眼睛已經滿是小星星,充滿了崇拜,可是段業卻很清醒的搖搖頭:“不,你過譽了,而且,涼州之地,英雄輩出,你傉檀兄可是鼎鼎有名的,況且,還有盧水胡的沮渠蒙遜!”
“蒙遜!”禿髮傉檀聽了,眼睛微微一眯:“段兄弟果然有眼光,這蒙遜麼,呵呵呵呵,此人與我,終有一戰!”
段業有些沉默,禿髮傉檀說的一點沒有錯,歷史上,這二人可以說是宿敵,一直爭到了最後一刻,可是卻被小字輩乞伏熾盤給撿了便宜,而在這個時刻,兩人都沒成勢力時,禿髮傉檀都能預計到這一點,還是很難得的。
“來,再乾一杯!”段業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舉杯,禿髮傉檀自然毫不客氣,二人一飲而盡,禿髮傉檀笑道:“好啊!段兄弟到底是爽快人,如今你們佔了酒泉,涼州已經是囊中之物,不知道段兄弟以後有何打算呢?”
“呵呵呵,涼州已定爲時尚早,不過傉檀兄啊!說起來,令尊大人在關鍵時刻趕到戰場,一擊制勝,怕是傉檀兄的傑作吧!”段業沒有回答,反而是想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但是這個問題,卻必須先求證一下。
“不錯!”禿髮傉檀坦然點頭:“彼時我看形勢已定,便用了三隻鴿子,通報給已經不遠的父親,於是他就在最合適的時刻率兵殺過來,所謂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既然是賣人情,當然要賣的大一點!”
“恐怕如果那時候情況稍微有些不一樣,令尊大人就會毫不猶豫的衝着節下開戰吧!”段業端着酒杯,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坦!”禿髮傉檀一拍巴掌:“妹子,你果然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