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小卓這段時間在幹什麼?”陳果也是很久不見李卓和餘小曼了,雖然楊澤凡不再把她囚禁在別墅內,可是,賭氣之餘,她三天兩天的受傷,也不敢再見她們,怕她們爲她擔心,特別是李卓那丫頭,初生牛犢什麼都不怕。楊澤凡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她更不想他多一個人來威脅她。
“不知道!打她電話總是很匆忙的掛掉。”餘小曼突然嫣然一笑,“果兒,相不相信,那丫頭也戀愛了?”
“嗯!可能是!”陳果也眸中帶了絲絲的微笑。
“小曼,跟誰打電話呢?笑得這麼開心?”南宮輝走到她的面前了,餘小曼還把他當成隱形人一樣的吾自跟那邊的人兒說着話。
“輝,你怎麼來了?”餘小曼收不住嘴角的笑意。
“小曼,下次再聊吧!”陳果也聽見電話裡南宮輝的聲音。他說得那麼大聲,不是就提醒她該掛電話了嗎?
“嗯!!好!”餘小曼這才收了線。
南宮輝等小曼掛了電話才說,“走吧!”
“哪去?”餘小曼還點開了早就黑屏的電腦。
“小曼!”南宮輝不由的皺起了眉,“你摸魚也摸得太離譜了一點吧!都下班十多分了,我還等着你邀我共進午餐呢?結果呢?還在這裡公話私聊?”
“啊?下班了嗎?”餘小曼看了一下時間,有些訕訕然的笑了,“忘了!”
“我看哪天你會把我也給忘了。”
“嘿,嘿”餘小曼買一笑,“一定不會的。”
南宮輝從來沒想過,一句戲言竟能成真,餘小曼真的把他忘記得乾乾淨淨的。
“走吧!”南宮輝輕點了一下他小妻子那俏皮的小鼻尖,語氣中溫柔寵溺。
此時,南宮輝的溫柔笑靨讓餘小曼真的認爲自己是想多了。
“嗯!”餘小曼回以甜甜一笑。
中午時分,周子惠坐在陽臺的太妃椅上,嚴然像太上妃一樣,一個新來的傭人爲輕搖着手中的扇子,說什麼孕婦需要自然的涼。
“搞什麼啊?沒吃飯嗎?扇起一點風也沒有?”周子惠心煩意亂的坐了起來,雙目狠瞪着小漣。
傭人小漣嚅嚅卻也不敢回聲一句,早上因爲湯太燙被打了一巴掌,現下……她不由的把手縮了縮。
“叫你把風扇大一點,沒聽見嗎?”周子惠要不是因爲行輕不便,她早就一腳踹了過去。
“是的,夫人!”小漣只得把吃奶的力都使用了出來。
可是,涼意還是沒有,反而是她滿頭大汗。
她心裡委屈得快不行了,大熱天的,她小姐居然不開空調,每天晚上,要她搖扇搖到深夜,有時還要受到她那不陰不陽的笑聲塗毒,每天,她的手痠得快要斷掉,可是人在屋詹下,她不得不低頭。
周子惠不但沒感覺到涼意,反而覺得更熱了,她更是心煩意亂的了。
她心能不亂嗎?
眼看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離南宮輝要孕期鑑定的時間越來越越近,她還沒有一點的機會對付餘小曼,她怎麼能讓餘小曼那麼輕鬆的坐享總裁夫人的寶座呢?
“滾,滾,滾!”周子惠心煩意亂的朝小漣連吼着。
小漣如獲大赦一樣,趕緊的離開。
“等等!把空調打開,開低點!”周子惠不耐煩的扯開了薄紗般的睡衣,看着挺翹起來的肚子,她心裡就有氣,臥室裡一件件全出自名帥之手的洋裝,一件她也撐不下了。甚至已經撐破了好幾件,她心疼得要死,“都怪你這個死傢伙!等我找到機會,我要你好看!”她用力的戳着那跳動的地方。
開完空調的小漣正好見着這一幕,心中涌出一陣惡寒,趕緊的走了出去,她不做了。這個女人的心太狠了,保不準,有一天,她的命都會沒有的。
“小漣,你怎麼了?”王媽見小漣神色匆忙的從樓上快步的走了下來。
“王媽,我不做了!夫人肯定是瘋了,她居然用力的戳着肚子。”小漣越想背脊越是發涼。
“夫人?她不是!”王媽看了一眼鳩佔鵲巢的周子惠的房間,略顯皺紋的臉上全是鄙夷。
“唉,也別管她是不是了,先順着她意思吧!我看她是真的瘋了,虎毒還不食子呢?”小漣嘆了一口氣,然後快速的往傭人房走去。
王媽有些凝重的看了一眼,想起那天看到的東西,或許她應該告訴少爺了。
王媽有些奇了,今天一天都是沒有見到傑克。
周子惠心煩的下樓想找到點冰涼的東西吃,正好見着王媽一臉凝重的站在樓梯口處,心中一股無名的火更好無處法,死老婆正好讓她出氣。
“死老太婆,給我端一杯西瓜汁來!”
“好的,夫人!”王媽聽了小漣的話,順了她,反正她也得瑟不兩天了。
周子惠有些驚疑的看了她一眼。
王媽已經很順從的往廚房裡走去。
看王媽順從的樣子,周子惠心裡的恨更是深了。她恨了一眼王媽,然後走到沙發有些吃力的坐下,她真想一把把他抓出來,太礙事了。
王媽很快的給她端了一杯西瓜汁過來,很恭敬,也很順從。
周子惠找不到茬,而且她的心思也沒在王媽身上了,她想到餘小曼出差已經在昨天回來了,可是,那邊卻一個消息也沒有?
那不是很好的機會下手嗎?她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呢?
今天心煩意亂,就是坐立難安的等她的消息。
終於,站起身往樓上走去,王媽端來的西瓜汁,她一口也沒喝。
王媽躲在後園的門邊一瞬不瞬的盯着周子惠的反常舉動,見她上樓,她趕緊的跟了上去。這個女人時而鬼鬼祟祟的,花花腸子又是多,她得替少夫人防着她點。
唉,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太善良的人總是被欺。
周子惠快速的回房,拿出電話拔了彭鷗雅的電話,那邊一接起,她劈頭蓋臉的就罵了起來,“彭鷗雅!你活膩了是不是!居然到現在還沒有把事情辦妥,你是想賣身賠我這五十萬嗎?”
“不是的,周小姐!這幾天,我真的沒到機會!再等一個星期,我一定給你滿意的結果。”
“一個星期?”周子惠火大的狂吼了起來,一個星期,南宮輝隨時會抓她去鑑定,到時所以的謊言都會穿幫,餘小曼不會再因爲孩子而讓她住在別墅裡,南宮輝更是想除之而後快。她也想過,就算是拿着把柄魚死網破,虧的還是她。因爲他有能力封鎖掉所有的消息,除非她打他過措手不及。
現在,她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最後一線上,她賭南宮輝不愛餘小曼,不會爲了餘小曼用他一生的名譽,人格,‘輝煌集團’的信譽來跟她賭。
“不行,我最多再給你兩天時間,兩天時間如果你還沒有做到我滿意的結果,你就等着收我的律師函吧!”
“兩天……”彭鷗雅才說兩個字,電話已經掛斷了。她很是無奈的撫了撫還腫得像饅頭的小臉,現在她是腹背受敵。
餘小曼,她是不敢再惹了,可是周子惠,她同樣的惹不起。
她該怎麼辦?
心裡其實也願幫周子惠,此時,她心裡還是記得餘小曼救下了她,當時,南宮輝的眼神像是要食她骨血的可怕。
可是賠周子惠五十萬,她也拿不出來。
浪漫的法國情人餐廳裡
南宮輝坐在餐廳靜靜的看着餘小曼仔細的爲他布着菜,此時,手機卻響了兩下,他只是微撇了眸光看了一下,卻沒有拿起。但是,他知道周子惠跟彭鷗雅聯繫了。從發生周子惠那件事以後,他就把手機讓組織內的專門開發研究高端科技的芮進行改裝了一下。裡面有一整套追蹤、監聽設備。
從周子惠入住別墅之後,他就在他的房間裡裝置了監聽器,可是,他什麼也沒發現,卻知道了她如此下賤之事,氣得他當時就把竊聽器給關了。
真是有污他的耳朵,他希望新建的別墅快點建好。如若不是怕小曼反對,他寧願帶着他一家三口去住酒店。
他旗下的酒店,每一家都留有他的總統套房,只是他從來沒有去住過。那時,跟紫紗結婚後,也是很多時候住辦公室裡的總統套間。
“輝,手機響了,幹嘛不接呢?”
“接什麼,無聊信息!”
“無聊信息?”餘小曼佈菜的手微頓,心裡有些疑惑,他也會去接收一些無聊信息嗎?疑惑只是一秒鐘的事,然後就選擇相信了。因爲南宮輝對那件事全然的相信,雖然她心裡也有一些小小的不滿意,但那份信任滋潤了她甜蜜的心。
“小曼,吃吧!我自己來!”南宮輝怕小曼看出什麼異樣,就拿起叉子先動了。
“嗯!”餘小曼甜蜜一笑,浪漫的旋律在優靜的餐廳裡慢慢的流淌,“輝,這裡好浪漫哦!”
“浪漫嗎?”南宮輝輕看了一下,一對情侶喝着紅酒,眸光傳情,彼此的雙眸中都倒影出彼此幸福的笑靨,“嗯!是很浪漫!可惜,我今天忘了一件事!”南宮輝想起自己還有一個精心挑選的禮物沒有送出去,這樣的氣氛不是最合適嗎?可惜,他忘了。
“什麼事?”看南宮輝一臉的惋惜,餘小曼好奇一問。
“算了,以後再說吧!”南宮輝不想把那驚喜這進說出來。
只是他不知道這個禮物 他再也沒找到機會送出去。
吃完午餐,南宮輝就送小曼到項目部。
張絡正坐在位置上,廢寢忘食的工作,少了楊鋒,他的壓力大了好幾倍,餘小曼,總裁夫人,總不能真把一些瑣碎的事交給她吧!
“張絡,給我帶了午餐!”餘小曼把飯盒放在了他的桌子邊。
“謝謝!”
“趁熱吃吧!”
南宮輝見餘小曼坐在電腦前了,才帶着幸福的笑意離開了。
一踏出他的專屬電梯,周若香像往常一樣迎了上去,“總裁!”
“叫彭鷗雅上來見我!”南宮輝對周若香吩咐了一句,然後帶着深沉的眸光往辦公室走去,走到門口之際,再回頭囑咐了一句,“秘密點!”
南宮輝回眸補的這句話,讓周若香白淨的臉涮的一下紅了。
總裁知道是她去叫餘小曼救彭鷗雅嗎?
她知道彭鷗罪不可恕,可是,那悲祈的眸光讓她的心柔軟得一塌糊塗。
“是的,總裁!”周若香應了一聲,就趕緊佯裝很忙的樣子。
南宮輝嘴角勾笑,心思純淨的人就是不一樣,做了一點錯事,就心慌意亂,凌霄霆算是撿到寶了。
東拖西拉的半個小時之後,彭鷗雅才誠惶誠恐的來到38樓。
總裁的專屬樓層,她還是第一次上來,高檔、金燦燦的裝飾無不顯示着‘輝煌集團’的磅礴氣勢,她爲這樣的氣勢所震憾,暫時的忘卻了心中的惶然。
“彭小姐!”周若香見愣着眸子看着豪華的樓層,不由的提醒的喊了她一聲,希望她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哦!”彭鷗雅趕緊的回了神,害怕的心緒也回到了心間,總裁此時的召見也不知是什麼禍端,她自知絕對不會是福。
“總裁在辦公室裡等你!”
“總裁找是爲何事?”彭鷗雅想道個小道消息,好有心理準備。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其實,周若香也不知道所爲何事,難道總裁還計較着上午的事,可是,總裁夫人不是救場了嗎?
她有些不理解了。
彭鷗雅沒得到確切答案,心裡害怕得裹足不前。
“去吧!總裁在等你!”周若香催促了她一聲,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逃不掉的,何必拖拉呢?
彭鷗雅不得不走到總統辦公室之前,輕叩了兩聲,她很希望南宮輝不在,或是沒聽到。
可是,門卻開了。
她不得不踏了進去,不用她關門,門自然的鎖上了。
她心驚的退了一步,冰涼的門讓她無路可退。
南宮輝就那樣看着彭鷗雅雙眸中帶着濃濃的恐懼,他就是用這種方法瓦解她所有的心神。對付像周子惠那樣玩冥不化的人不行,對於彭鷗雅太適用了。
見彭鷗雅驚恐得快要把自己縮起來這時,他把雙眸中冰冷的眸光一收,陡然的笑了。
可是在彭鷗雅眼中,那種笑意像惡魔,她不由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彭鷗雅,不用害怕,我有會對我怎麼樣的,不過呢,你得幫我做一件事。”南宮輝知道周子惠現在最信任就是傑克。可是,人在最危難之時,哪怕是最後一線希望,她也會抓住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