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得渾身都冷透了,那種寒冷從頭到腳蔓延到四肢百骸,難道顧景天真的就這麼一走了之了嗎?真的就不管我了嗎?這個金總有一句話說的真的很實在,顧景天是個商人,他們的圈子裡只會有利益存在,又怎麼會有人情味呢。
我只聽得撕拉一聲,我的底褲被人扒了下來,腿間一陣冰涼,金總已經迫不及待的在脫自己的褲子,我盯着他那龐大大物,只覺得人生已經走到了盡頭,我壓制住心中的驚慌,伸手在四處摸索,指尖觸及到一陣涼意,我拿起菸灰缸閉着眼睛就準備往他的頭上砸去,忽然身上一空,那重量已然消失,我猛地瞪大眼睛,只見一個身穿黑色外套的男人將金總狠狠一個過肩摔摔倒在桌子上,桌子上的啤酒瓶轟然倒塌,噼裡啪啦摔了一地。
那男人眸中隱藏着一股戾氣,血腥的俯瞰着狼狽摔倒在地的金總,他扭動了一下脖子,“哼!倒是感謝這包廂很隔音。”
顧景天邁着沉穩的步子走進來,身後跟了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看起來氣勢浩大,他指尖夾着一根香菸,冒着星光,“金總,沒想到你竟然還對女人用強,就不怕傳出去笑話嗎?”
金總剛纔被摔的時候只覺得眼前都冒着星星,現在意識清醒了不少,他趴在地上,姿勢難看,艱難的擡起頭,頭部流着血,“顧總,爲了一個女人,你這樣對待我?”
“我帶來的任何一個女人你都可以染指,唯獨她不行,這次就當給你個警告。”
顧景天朝着我走來,脫下他身上的外套包裹在我冰涼的身上,我只覺得像是又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爲什麼這個男人不早點來,即使金總沒有成功,但是依舊是讓我覺得屈辱。
他一聲不響的抱起我往門口走去,跟着他來的男人給他拉開包廂的門,他走到門口腳步微頓,深邃的眼眸嗜血,“金總,忘記告訴你了,我已經找到了受賄的證據,你的公司等着關門大吉吧。”
金總沒料到今天的顧景天事有備而來的,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跟自己談合作,而是來調查他的,他咬牙,滿臉的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這個男人,在整座上海市基本上找不出與他能力相當的人,他就是王者。
我埋在顧景天的懷裡,只覺得依舊冷,他的身上好像沒有溫度一樣,讓我冷的發顫,他抱着我走到走廊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一聲慘叫,猛地睜開眼睛,瞳孔顫抖着,“你對他做了什麼?”
顧景天嘴角竟然還勾起了一絲笑意,好似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他對你圖謀不軌,這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
雖說金總想要對我用強,是很不好,可是顧景天也沒有必要這麼做吧,我甚至都能想到裡面是一副多麼血腥的畫面,我抓着衣角的手,強穩住心神,薄脣輕啓,嗓音卻顫抖,“與其這樣對他,爲什麼你不早點來,或許就可以避免,你說過不會讓我受到傷害的。”